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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掉了?!?/br>“瞎說?!苯凰簶?,捏了捏他上半截沒有受傷的鼻梁,“幸好出來的時候備了些藥膏,現在先給你抹抹?!?/br>秀才這些年跟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少,早就對姜戟這幅管家公的模樣習以為常,于是也放下心來坐回位置念書。姜戟帶的藥很多,就連怕呆瓜吃太撐而準備的消食丸都備了好幾瓶。呆瓜靠在他肩上看他整理著藥箱,然后偷偷地伸手從里頭摸出幾個瓶子想要扔出窗外,結果還沒得逞就被姜戟攔了下來。“不聽話就把你和鵝關在一起?!苯獖Z過那幾瓶藥,知道這是味道最苦的幾種,所以才讓呆瓜記憶深刻。呆瓜頓時又感覺鼻頭痛了幾分,連連搖頭,搖晃著姜戟的手讓他給自己上藥。不得不說,這幾年呆瓜雖然還是有些愚笨,但撒嬌耍賴的功力卻有見長。這么一來,就是嚴肅如姜戟也只好作罷。藥膏擦在鼻頭不出半刻,呆瓜就感覺清涼了許多,火辣的疼痛也暫時得到了緩解。但他還不敢伸手觸碰自己的鼻子,只好頂著藥膏探頭到窗外吹風,試圖讓自己忘記傷口的痛。而姜戟收拾著藥箱,心想這箱子必須放到呆瓜不知道的地方,不然說不準他哪天記起來就把里頭的藥給扔了。就在這時,呆瓜卻指著窗外回頭招呼著姜戟,“姜姜,鵝變成人了!”姜戟有些頭疼,不知道呆瓜到底說些什么奇怪的話,只好伸頭出去看了一眼。不料卻看到一個長相粗獷、蓄著長須的男人追趕著他們的馬車,表情因為逆著風而有些扭曲,不過能從他眼底看出幾許著急與憤怒。最為可怕的是這男人一邊跑還一邊“汪汪”地叫喊著,看起來就不像什么正常人。“今天到底怎么了?”姜戟搖搖頭,想著大概出門沒看黃歷,所以路上老遇到這些個奇怪的東西。秀才也沒了看書的興致,拉開簾子就推了推寧淮安,“后面有個瘋子一邊跑一邊喊,去把他解決了?!?/br>秀才難得會對他提要求,寧淮安立刻拉緊韁繩讓狂奔的馬迫停下來,然后一躍跳下了馬車,回頭卻是動作一僵。秀才看著他,有些不解這奇怪的反應,卻見到飛奔上來的男人一把沖到了寧淮安懷里抱得很緊,頓時面色一黑,直接甩下了簾子,坐回馬車。簾子被甩得很響,那男人也被驚到,于是很不滿地開口道,“長得白白凈凈,脾氣怎的如此古怪,是不是就他掠走了我家旺旺!”秀才坐在馬車里恨恨地撕著書,心說你才古怪,不僅性格莫名,一上來就亂摟摟抱抱,簡直不知廉恥。“別亂說話,這是我媳婦!”寧淮安推開男人,一巴掌就劈在他頭上,“禮貌點?!?/br>“不是吧,少將軍您眼光這么差?這種長相,我起碼能給你找出二三十個,性格還溫柔體貼?!蹦腥苏f得很大聲,似乎就是故意說給秀才聽。秀才又抽出一本書開撕,還沒開始在心里暗罵,就聽到對面傳來呆瓜和姜戟的對話。“秀才哥哥,好,好可怕?!贝艄铣读顺督囊路?,他記得秀才愛書如命,連折壞了書都要心疼上好幾天,哪里見過這般撕書的模樣。“他現下正在氣頭上,不出一刻鐘絕對會后悔?!苯卮鹚?,又小心地伸手按了按呆瓜鼻頭上的藥膏。秀才這才頓悟過來,扔下手里的書,插著腰就殺氣騰騰地走出了馬車。寧淮安見他出來,剛扯出一個笑臉想迎上去,卻被秀才用力扯住了他的臉頰,“你敢找別人?”“我……我不敢啊?!睂幓窗灿逕o淚,回頭瞪了那不修邊幅的男人一眼,然后又放軟了聲音對秀才道,“我都跟了你這么多年,你還不相信我?”“鬼才相信你,你這么孟浪,而且還流氓!”秀才越想越覺得寧淮安不靠譜,手上的力氣也重了幾分。寧淮安忙不迭搖頭,“我就對你孟浪,對你流氓!”秀才臉色一紅,松開手又推了他一把,“若是你敢對別人如此,我就把你寫進書里,寫成無惡不作的大壞人?!甭犉饋砗蠊褪謬乐?!寧淮安才不在乎這些,不過想到要哄好秀才,便順著他附和,然后又厚著臉皮說了幾句rou麻話,總算把秀才的醋勁說滅。而姜戟也領著呆瓜從馬車里出來,倒不是感興趣他們的對話,而是因為馬車停了太久,呆瓜想要到附近的小樹林解個小手。寧淮安乍一眼看到呆瓜鼻頭上黑綠色的藥膏,忍俊不禁,“呆子,你這鼻子沾上了什么?”“藥膏?!苯嫠卮?,“剛才被鵝啄了?!?/br>呆瓜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看到寧淮安取笑自己的表情,急忙扯著姜戟的袖子,“是不是,很丑?”“不丑,可好看了?!苯犙壅f著瞎話,生怕呆瓜因為藥膏難看而洗了去。呆瓜相信姜戟,便點點頭,沒再顧忌藥膏的事情。聽到他們說的話,男人連忙拽住姜戟,“你們是不是看到了我的旺旺?”“哪來的汪汪?”姜戟搖頭,“這路上就沒有遇見過狗?!?/br>“不是狗,是鵝!”男人糾正道,“剛剛我和它在河邊散步,然后它就突然跑沒了蹤影,我是為了追它才追到這里來的?!?/br>“蘇弈,你怎么給鵝取了個狗名字?”寧淮安開口,語氣里滿是嫌棄。蘇弈回答得很認真,“本來是狗的名字,可我發現狗卻打不過它,所以最后才選擇養了它?!?/br>寧淮安撇撇嘴,表情更是嫌棄了幾分,卻還是讓姜戟把竹簍里的鵝放了出來。姜戟倒沒反對,轉身踏進馬車里拿出竹簍遞給蘇弈,“鵝在里面?!?/br>蘇弈接過竹簍,卻也沒有掀開蓋子,反而碎碎念道,“竟然害我追了這么久,先憋它個幾天?!?/br>姜戟聞言瞧了他一眼,心想這鵝也是隨了主人,看著都有些蠢。“對了,蘇弈,你怎么會在這里?”不等蘇弈帶著鵝離開,寧淮安又突然問道。蘇弈一頓,干笑兩下,“少將軍,自從寧家不得勢以后,我們在皇城的日子也不好過啊。倒不如跑到這么個小地方,雖然過得窮苦,但至少不用對著那群落井下石的丑惡嘴臉?!?/br>“抱歉?!睂幓窗驳皖^,長長地嘆了口氣。“不過怎么會在這里碰上您,看這樣子,您是要……?”蘇弈挑挑眉,猜出了大概。“回皇城?!睂幓窗惭院喴赓W,“逃避不是辦法,總是要面對?!?/br>姜戟環抱著手站在一邊,總算是明白了寧淮安的身份。而秀才似乎早就知道寧淮安的秘密,臉上并沒有半點驚訝。“您要回皇城?”蘇弈很是驚訝,壓低聲音,“您可是要站隊皇子?”寧淮安笑笑,并不回答,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