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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的猿猴,又目瞪口呆的看向猿猴身后依舊保持著原來模樣不曾變化的巖壁。盡管早就知道修真界的陣法足夠特殊,但宿臻也只在幻境之中見過陣法的厲害之處,他在現實之中卻還沒有見過這般足以以假亂真的陣法,尤其是猿猴的出場太過拉風,讓他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不過,驚訝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畢竟宿臻剛剛還在聽著賀知舟說此處的巖壁有些不對勁,現在親眼目睹了不對勁的地方,驚訝個兩三秒鐘,也就足夠了,倒也不必繼續放空心神去神游了。賀知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的巧。他剛剛還在照著眼前陣法可能存在的漏洞,奈何他的陣法水平確實是比不上他的符篆,眼看著他都快要準備放棄巖壁上的陣法,轉而帶著宿臻去找鶴聞了,沒想到居然就有猿猴自己從陣法里鉆了出來,如此一來,破綻也不用找了,因為對方自己送上門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只猿猴是不是他們知道的那一只。不能分辨出猿猴身份的兩個人,極其一致的將視線投放在了猿猴身上。猿猴半個身體都已經從山洞之中鉆了出來,唯有左腳的腳后跟還沾在山洞的地面上,暫時還沒有挪窩。從前習慣了山谷之中都是自己人,想要什么時候從山洞出去,他就能什么時候從山洞出去,根本不會給先生造成什么危害。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昨天,先生還在對著他們耳提面命,特地強調了不要讓宿臻等人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能夠始終保持守口如瓶,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巖壁下方的兩個人類,現在還在看著他呢!心里這么想著,侯安就有一些心慌,有些糟糕??!他都已經被宿臻與賀知舟撞了個正著,這會兒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肯說,恐怕也會是于事無補吧!侯安縮手縮腳的,悄悄的將踮起來的腳尖又給放了回去,整個身體也在向后傾斜著,看樣子是想要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的,重新退回到山洞中去。然而宿臻與賀知舟怎么可能眼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賀知舟目不轉睛的盯著猿猴,自然也就第一時間發現了猿猴倒退的動作,他顧不上去想猿猴是不是他知道的那個,眼下就只當他是侯安,反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掉就是了:“侯安,你怎么從巖壁之中出來?”侯安聳了聳肩,知道自己現在跑與不跑都是一回事兒,梁上原本驚詫的神色立馬變成了寵辱不驚,從上方一躍而下,朝著宿臻與賀知舟走去:“你們不是已經看出來么!上面有個陣法,我剛才就是從陣法中走出來的?!?/br>賀知舟:“……”他其實不是不想說話,只是面對著宿臻突如其來的舉動,他壓根就不知道說什么是好。原來就在侯安從上面跳下來之際,宿臻就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撿到手上的小石頭,砸向了上方侯安跳下來的那塊巖壁上,小石頭仿佛是砸到了真實的巖壁上,反彈出去的時候還發出了小小的聲響。宿臻:“不是幻術呀!”這么明顯的事情,根本不用再特地去試探吧。侯安已經走到宿臻與賀知舟的面前,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忽然想到宿臻與賀知舟這個時間點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因為看著天邊的太陽就應該知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桃源村的冬日宴差不多也該到了舉辦的時候。作為客人的宿臻與賀知舟,此刻明明應該是在桃源村的。可眼下的事實卻是他們還留在山谷之中。侯安的腦容量不大,卻也知道情況不對勁。“冬日宴現在應該已經快要開始了吧!你們怎么還留在這里,沒有去桃源村呢?”宿臻當然是不會將霜落扯進來。他看了眼身邊的賀知舟,對侯安道:“我們昨天過來時就是鶴聞帶我們過來的,今天再往桃源村去,也不可能是我們自己走過去,可等我們從山洞里出來,也沒能找到鶴聞?!?/br>言下之意,他們出現在這里,完全只是為了找鶴聞而已。盡管他們沒能在這里找到鶴聞。侯安聽到這話,頓時恍然大悟,轉頭看了眼他來時的巖壁,然后對著宿臻他們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回道:“先生他并不跟我們住在一起,你們在山谷里這么到處亂晃是找不到他的。這樣吧,我現在剛好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如我就帶你們去找先生吧!”接著他又抓了抓自己后腦勺的那一堆亂糟糟的猴毛,咧著嘴,就要給宿臻他們帶路。而賀知舟依舊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那方巖壁,盡管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到,但這也不妨礙他對山洞之中景象的遐想。說不定巖壁之后,掩藏起來的空間就是邢克當初意外發現的山洞呢!只可惜今天他們是沒辦法進去瞧瞧了。賀知舟心中想著來日方長,面上也沒有露出焦急的神色,只對著宿臻點了點頭,兩人便跟在侯安的身后,被他帶到了鶴聞的面前。鶴聞看向他們的目光是淡淡的,給人一種看破人心的感覺,仿佛宿臻與賀知舟的那一點小算計,在他的眼中早就無所遁形。是錯覺也好,是真相也罷。只要沒有在明面上說出來,那他們大可以假裝什么也沒有看到。畢竟,從前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第二百七十二章堂前客(二十七)深山里的村落,遵循的依舊是舊日的規矩。有些莫名其妙的嚴苛,以及讓人說不出緣由的怪異。賀知舟倒還好,他畢竟是比宿臻年長一些,面對著眼前的冬日宴,很快就接受下來了。反倒是宿臻。他參加過別人家的喜宴,也參加過喪禮,然而不管是何種的宴席,都不能同他眼前遇到的冬日宴相比。桃源村。昨日的那場大雨如同陽光下的泡沫,只存在須臾的時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世上再也尋不到它們當初的模樣。走在村間的小路上,地面干燥的都已經出現裂縫,半點雨水經過的痕跡都不曾有。先前被他們平整出來的空地,這會兒在那里已經擺好了一個又一個的桌椅板凳,每個桌子上擺著的菜色都是相同的,然而一眼看上去,都是尋常宴席上常見的那幾種,冷盤還是熱菜都是最尋常的,就連桌邊擺放著的酒壇也是很普通的黑色搪瓷的,盡管還沒有開封,但看上去就知道那肯定不是猴兒酒。按理說,村子里的宴會與鶴聞要舉辦的冬日宴合并在一起舉行了,宴會上的菜色仍然是應該是按照鶴聞擬定的菜單來的。可眼下看來,情況似乎并非如此。宿臻與賀知舟對視一眼,暫時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