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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宿臻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的模樣,額頭上還有著未干的汗,他身旁的賀知舟雖然身材高大些,但也不是那種特別具有威懾力的人。反正只要不是長得兇神惡煞,又五大三粗的人,其他的在霜落看來,都是不需要防備的。更何況宿臻和賀知舟還很好看,好看的人應該有著一副與他們好看的皮囊相配套的心腸才行,霜落覺得宿臻和賀知舟應當是表里如一的人。絕對不能再以貌取人了。就在霜落憑著相貌判斷眼前人好壞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上述的話語。沙啞的女聲,如同刀片從磨砂石上劃過,刺耳又難聽。霜落撇撇嘴,沒把它放在心上。“其他的人都有他們可以去的地方,只有我是無處可去的,雖然邢克說他愿意帶我一起走,不過我不愿意??!所以先生就讓我來這里,幫他看守一座墳。雖然這里很偏僻,連個能陪我說話的人都沒有,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這里的,特別的喜歡哦!”說著,她忽然湊近到宿臻的身邊,聳著鼻子嗅了嗅宿臻身上的氣息,“對了,你是要找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嗎?看在你的味道很好聞的份上,告訴我她的名字,我可以幫你找她呀!”靠的太近了。宿臻不自然的向后退了兩步。一瞬間又好像回到了過去。宿雪總是喜歡圍在他的身邊,聽他說起在外面遇到的事,然后捧著下巴,小小聲的說著自己也想出去看看。“她是我的meimei,名字叫做宿雪,我想我再也找不到她了?!彼拚榭嘈α艘幌?,借著低頭的動作,眨著眼睛化去眼中的濕潤,再抬起頭時,就已經差不多恢復了正常,“你是一個人在這里的嗎?你的家人去了哪里,他們不會擔心你嗎?”即便眼前的小姑娘不是宿雪,讓她一個人留在這深山老林中也是很不妥當的一件事。霜落鼓著腮幫子,噗的一聲,吐了口氣。“我應該是沒有家人的吧,誰知道呢!”“過去的事情,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邢克說,當一個失去記憶的人,提起家人這個詞語的時候,心里感到空落落的,就代表她是沒有家人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她的家人對她很不好,所以她的潛意識根本感覺不到家人的溫暖?!?/br>霜落嘆了口氣。她想到了山谷里的同伴。應該能被稱為同伴。因為先生說了,她和他們的本質都是相同。那些人都說自己沒有家人的。雖然霜落自己提起家人的時候,心里并不會感覺空落落,反而是有些酸澀又無奈,可是對著那些同伴,她也說不出自己可能是有家人的話,所以干脆就當做自己和他們一樣,都是了無牽掛的人。誰讓她想起家人的時候,潛意識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遠離。而不是想要去找尋從前的記憶,從而回到家人的身邊呢!宿臻:“邢克是誰?”霜落的話中始終會出現的兩個人,一個是那個不知姓名的先生,另一個就是這個邢克了。問話也需要循序漸進。在那兩個人之中,霜落很顯然是更加的尊重那位先生。所以他先問的人就變成了邢克。“邢克?”霜落遲疑的用手指輕輕的拂過眼前的虛空,從指間凝聚出來的黑色煙霧,在空氣中勾勒出黑衣少年的模樣。少年神色陰郁,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眸,風吹動,少年的姿勢變成了抬起頭,墨色的瞳孔中印刻不下任何物體,黑漆漆的,宛如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他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一個?!?/br>省略掉了同伴兩個字,整句話就變得曖昧起來。霜落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誰讓邢克不喜歡她說到同伴這個詞呢!他很討厭拉幫結派的行為。連帶的也很討厭和拉幫結派有關的東西。比如同伴。霜落果然不是人么!宿臻忽略了空氣中凝聚出來的人,視線落在了霜落的指尖,只有在黑霧出現的那一瞬間,他才察覺到來自小姑娘身上的那陣非人的氣息。“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彼浔凰拚榭吹挠行┟?,“先生來這里的次數不算多,但算一算時間,他這兩天還會再來一趟的,要是被他知道你們想要刨了這座墳,他一定不會給你們好果子吃的?!?/br>當然也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就是了。想到這里,霜落悲從心來。她只是不小心打了個盹。誰知道就這么的寸。平日里無人問津的小破地方,居然會來了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還準備刨墳呢!還是早點把人趕走的好。聽到那位先生很有可能在近期前來,宿臻就更不想要離開了。既然那位先生會讓霜落來守著這座墳,那他肯定和孤墳脫不開關系。找到他。或許就能知道他身上的繃帶到底是什么東西了。有著這么一個前提在,宿臻是打定了注意,要繼續留下來。這時,賀知舟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忽然出現的聲音,把三人都給嚇了一跳。霜落又躲回了灌木叢里,小心翼翼的探出個頭,怯生生的看著宿臻他們。賀知舟打開手機一看,卻是他們之前托付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把手機遞給宿臻。宿臻看了眼,和泉市的第一中學已經被確定為鬼域,且有繼續向外擴大的趨勢。和泉市修真者協會的會長正在召集人手過去幫忙。所以他們現在是繼續在這里等下去。還是離開前往和泉市呢?第一百四十一章無罪者(六)留下有留下的好處。離開也有離開的道理。宿臻向來不喜歡做選擇題,尤其是當兩個答案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確可能性的時候。“你們終于要離開了嗎?”霜落慢吞吞的從灌木叢中走出來,紅色連衣裙很長,裙擺從地上劃過,卻沒有被地上的塵埃沾染上。右手拂過長發,紅色的發帶恰好被風吹起來,遮擋在了她的眼前,以至于她的視線內一片血紅,模糊不清的世界,卻能給她一種很熟悉的錯覺,仿佛她曾經在那樣血紅的世界中生存過。宿臻遙望著不肯再上前的霜落,轉過身看向了賀知舟。優柔寡斷的人需要一個意志堅定的同伴。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是世上沒有那么完美的事。別人給出的選擇,總會有那么幾次是與正確選擇背道而馳的。偏偏聽從的人卻還要,為著不是自己做出的選擇,而付出代價。聽上去是很容易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