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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扇山川河流。還有一扇是飛禽走獸。時瑄盯著三扇門良久,忽而回頭問道:“你們想要去哪一間?”“門后的房間有什么不同嗎?”賀知舟反問道。時瑄輕笑一聲:“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自然也不會有兩個完全一樣的房間,這門后面的當然是不一樣的?!?/br>“你們想要去哪里呢?”他又問了一句。他的態度和先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在面對賀知舟時,似乎有些不太像和賀知舟打交道。宿臻按住賀知舟的手,試探性的問道:“可以麻煩你幫我們選一間嗎?”似乎是覺得單單這樣說,不太好,宿臻又補了一句。“這里是你的家,我們想要在這里暫住,當然是你的建議最重要?!?/br>我的家?時瑄恍惚了片刻,低頭就看見宿臻和賀知舟兩手交握的樣子。他打開了中間那扇有著山川河流的門。然后拐了個彎,從三扇門旁邊的樓梯去了二樓。賀知舟瞇了瞇眼睛,剛才那里好像是沒有樓梯的吧!這個叫時瑄的人身上果然有很多的秘密。時瑄人已經離開,他們兩個這才走進那扇打開了的門之中。房間很不錯,有道簾子將房間隔出了個小前廳,廳里有套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套白瓷的茶具。簾子后面放著個山川河流的屏風,屏風后面才是紫檀木的拔步床,兩米寬,旁邊還有個小腳踏。他們還不急著休息。賀知舟坐了下來,沒有去碰桌上的茶具,而是從儲物器具中拿了套新的,倒了兩杯水,遞給宿臻一杯。宿臻喝了一口,放下。然后問道:“這里是幻境嗎?”賀知舟搖頭,“我也不知道?!?/br>宿臻喝完了杯中的水,小巧玲瓏的杯盞在他手上轉來轉去。他們是坐在車上,沒有露面,也沒有瞧見鎮子是什么模樣,就直接被時瑄帶到了木閣樓。而時瑄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讓他們今天不要在鎮上人面前露面。等到第二天,再由時瑄把他們領出去。鎮上人就不會對他們的來歷有懷疑。而這樣做的理由,卻是……鎮上人的記性……不太好!宿臻相信這世上或許真的有人記性會差到不清楚周圍人誰是誰的地步。但是那應該是個別的存在。而不會是整個鎮上的人,都這么記性差。賀知舟說:“時瑄身上沒有靈力流轉的痕跡,他是個普通人?!?/br>賀知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皺眉。“怎么可能?如果他是個普通人,那剛才在走廊里,他是怎么做到開啟里面的法陣的?”賀知舟也不清楚。修真界的法陣不同于人類社會制造出來的工具,后者人人都可使用,沒有任何限制,前者卻截然相反。法陣只有在輸入靈力的情況下,才能正常運轉。也有那種可以持續運轉千百年的法陣,但不管是什么法陣在關閉之后都是需要重新輸入靈力才能再次運轉的。宿臻見賀知舟沉默不語,就知道他也不清楚其中的訣竅,便再次問道。“或許我們現在是處于幻境之中,這樣一來,那些不合常理的東西,鎮上人的記性差,還有不需要靈力激發就能運轉的法陣,也就都有了解釋。不過我剛才試了一下,在這里受傷也是會流血和感到疼痛的,就是不知道如果這里真的是幻境,在這里死去,會對本身有什么影響?!?/br>他說著話,把紅繩手鏈往上撥了撥,露出手腕上的狹長傷口。第六十六章回環鎮(六)加更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蜿蜒向下,低落在八仙桌上。與此同時,賀知舟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你這是在做什么?”他一把抓過宿臻的手,從儲物器具中拿出傷藥用品,就要給宿臻包扎。宿臻一臉茫然。不過是試探自身境遇如何,弄傷自己只是策略,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他不把自己的傷口當一回事,反襯的賀知舟有些太過在意了。“只是一個用來測試的小傷口罷了?!彼拚闈M不在乎的任由賀知舟給他包扎,然而當看到賀知舟用來包扎的醫用繃帶時,他的臉色不可避免的黑了一下。醫用繃帶和他身上多出來的白色繃帶,從外表看去,一模一樣。因而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時,也多出了幾分不樂意。一旁的賀知舟抬頭恰好看到了他的這個表情。誤以為宿臻是對包扎后的傷口不滿,他的臉色變得更差了。賀知舟:“我知道你接連失去親人,心情不好在所難免,但這也不是你妄圖放棄自己生命的理由?!?/br>他的話說的有些重。宿臻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先前賀知舟給他找來的修真界典故中,多少人懷疑自己陷入幻境后,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身上弄出個小傷口來,普通的幻境只要一點疼痛的刺激就能清醒過來,倘若感覺不到疼痛,那就更不可能是身處現實之中了。當然,世上還有頂級幻境一說。陷入頂級幻境之中,起初警醒之人或許會懷疑自己是身處幻境之中,但五感不曾被屏蔽,一切與現實之中無異,久而久之,就會越陷越深,除非布下幻境的人撤除幻境,否則永久沉淪。而且最重要的是,頂級幻境中的時間與外界現實時間的流速或許不一致,但里面流逝的時間就真的是失去了。也就是,一個人在頂級幻境中生活了十年,而在他進入幻境之前就只剩下十二年的壽命,那他出來后也就只剩下兩年的壽命。同樣的,在幻境中死去了的人,即便是幻境瓦解,他也不會在活轉過來。所以說??!宿臻覺得自己在手腕上弄出個傷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不是看著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當時下車的時候,就順便在車轅上蹭了一下嘛~看上去是有些嚴重,但其實只不過是蹭破了點皮rou。“那個……”宿臻舉著手,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賀知舟在給宿臻包扎好傷口后,一言不發的起身,去了后面的拔步床那里,兩米寬的大床,睡他三五個人都是可以的,更不必說他們兩個人了。出門在外,也不糾結其他的了。賀知舟和衣睡在了拔步床上。閉上眼睛之前,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已經反應過來的宿臻,默默的將掀起的袖子放了下去,他的傷口在手腕上,靠近大動脈的地方,也怪不得賀知舟會誤會了。可問題是,賀知舟現在不想聽他的解釋。宿臻磨磨蹭蹭的到了床邊,賀知舟閉著眼睛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