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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與你身上的這種也有著不同,我也不能斷定它一定不會對你身邊的人造成傷害?!苯釉挼娜耸琴R知舟,他沉思片刻,遞給了宿臻一打符篆,“這些都是清心符,有鎮定人心的作用,據我剛才的觀察,你身上的怨氣不到爆發時刻,外人都是接觸不到的。你時刻帶著這些清心符,保持心如止水,怨氣就不會爆發,這樣就應該對身邊人沒有傷害了?!?/br>手指不自覺的摸上口袋里的清心符,宿臻覺得自己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單個的符篆效果已經非常好,那么一打放在一起肯定更加的好吧!宿臻感激的接過賀知舟手中的符篆,好奇的問道:“你們是修真者還是天師呢?”賀知舟愣了一下,考慮著自己要怎么用通俗易懂的話給宿臻解釋清楚,修真者和天師的概念區別。中間涉及的東西太過龐雜,于是他直接跳過了這個解釋,又遞了張名片給宿臻,道:“這是我的名片,要是清心符用完了,或是有什么變故,隨時都可以通過這上面的電話找到我?!?/br>四四方方的卡片上,端正的寫著賀知舟的名字與電話號碼。又是一通感謝后,宿臻同兩人告別,懷揣著一打的清心符,帶著貓狗按照來時的路回去了。臨走前,他把黑貓叼來的那張紙送給了賀知舟,雖然他不知道賀知舟他們來這里所為何事,但他手中的這張紙原先的主人應該是同賀知舟他們是一類人,這東西放在他手上也沒什么用處,他干脆就借花獻佛,把東西送給了賀知舟。白得了人家一打清心符,還外加一個有事可以隨時求助的承諾、宿臻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報答對方,他會良心不安。幾分鐘后,宿臻帶著貓狗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賀知亦上前抽出賀知舟手中的紙,嘴角嘲諷的笑還沒有勾勒出來,就被紙上的東西給驚著了。他抖著那張紙,不屑的說:“嘖!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的清心符也不算是白送?!?/br>他們這次出門的任務本就是為了這張紙,一路上真真假假,遇見了不下數十回,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什么都沒撈著。沒成想,就賀知舟難得發個善心,還真就給他碰上了。說著說著,賀知亦撞了下賀知舟的肩膀,好奇的問道:“你剛才給那家伙的號碼是你的私人號碼吧?不是我說,以前怎么沒看到你這么善良,還送了他那么多清心符,嘖嘖,你該不會是鐵樹開花,對他一見鐘情了吧!”賀知舟冷冷的瞥了賀知亦一眼,確定這人不會再胡說八道,他的視線又重新落到宿臻離開的方向。一見鐘情,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好奇宿臻身上那股特殊的怨氣到底從何而來,而他又是如何做到讓自己身上的生機與死氣并存,卻不受兩者影響的。當然,好奇是一切情感的開端,不論是怨恨還是愛情。這種話就不用特地說出來了。從后山走出來,宿臻感受著背后已經濕透了的衣衫,拎起袖子聞了聞,先前的酒味還沒有完全散去,還好剛才在后山遇到的那兩位都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然可就尷尬了。“啪!”他的腿突然被人打了一下。低頭看去,狗子站在他的腿邊,黑貓蹲坐在狗子的背上,一邊舔著爪子,一邊用睥睨的眼神看著宿臻,大有宿臻若是繼續站在這兒發呆,讓它們吹冷風的話,下次打的就不是腿了。尖尖的爪子已經從rou墊中伸了出來,還在宿臻的褲子上磨了兩下,催促的意思表現的十分明顯。第十八章西橋村(十七)家里養了一只狗,也不在乎在多養一只貓。左右狗和貓的感情很好,不至于三天兩頭的打架。也是,黑貓待在狗子頭頂不挪窩,也不見狗子生氣,它倆的感情能不好么!宿臻起先還想著回來以后,再去一趟大爺爺家的,等到真回了家,他覺得自己想太多。怨氣爆發影響的可不僅僅只有他那一刻的心境,前面心里惦記著事,那些不舒服的感覺都被他忽視了,進了家門,整個人一放松,后遺癥蹭的一下全冒出來了,就跟放煙花似的,引線悄無聲息的點著后,時間一到,嘭的一下炸上了天。宿臻直接撲到在了院子里,精疲力竭,連個指頭都抬不起來。狗子被嚇到,伸著爪子去撓宿臻,四只爪子一起用上還不夠,它還用腦門去拱宿臻。待在狗子頭上的黑貓就很有先見之明,早在狗子動爪子的時候就跳到一邊去,否則以它剛才的位置,怕是要直接砸到宿臻腦袋上的,到時候狗子就要迎來一個傻乎乎的主人了。第一次感悟到什么叫連呼吸都是痛!宿臻一點都不覺得欣慰,只感覺十分的疲憊。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在地上趴到地老天荒的時候,門口傳來熟悉的尖叫聲。下一刻來人就沖到院子里,圍著宿臻急得團團轉,眼淚更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哥,你這是怎么了呀?”宿雪抽抽噎噎的說著話,要不是看到宿臻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衣服上也沒有和人打斗的痕跡,她現在就不是蹲在宿臻面前說話,早就應該跑出去找人了。暫時還說不出話來,只能轉動著眼珠子,期望小姑娘能明白他的意思。任由宿臻把眼珠子轉出個花來,宿雪看不懂還是看不懂。點不亮心有靈犀一點通沒關系,小姑娘擦擦眼淚,連拖帶拽的把人給弄到了堂廳,不是不想把人弄回房間里,只是吧!宿臻的房間在二樓,得走樓梯,剛剛從院子里到堂廳的路上就有兩三節臺階,她就差點把人給磕出個好歹來。上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把人搬進了門,事情也不能說是告一段落。就宿臻現在仿佛癱瘓了般的模樣,宿雪是不敢放他一個人的,她也沒想著去找人。以前她遇到麻煩都是找宿臻的,現在宿臻遇到麻煩了,她就不知道該去找誰了。其實她大可以站到院子里喊人,遠的不說,隔壁住著的她爺爺奶奶肯定會過來的,只是她沒有那么做。宿臻身體不能動,思維還是很清楚的,他回憶著自己在后山上的遭遇,唯一有可能造成他現在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也只有他身上的白色繃帶了。他可沒有忘記他是怎么和賀知舟他們遇見的。知道歸知道,解決的辦法依舊是沒有。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太陽的余暉映紅了天邊的云彩,宿臻家中依舊只有小姑娘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偶爾間隙中還會夾雜著幾聲貓狗的叫聲。宿雪的抽噎聲一斷,視線落在宿臻的口袋處,因著拖動的緣故,原本被宿臻放在口袋里的東西正搖搖欲墜,宿雪下意識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