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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左莨已經罵開了。“你媽的老娘明天還要飛C市開演唱會,神經病啊你大晚上的要喝啤酒!自己不會去買嗎?!”郁恒只是笑。左莨氣得把一聽啤酒全部扔到他身上,轉身坐電梯回自己公寓了,她的公寓在二十三樓,和十六樓中間隔了七層樓的距離。郁恒抱著那聽啤酒關了公寓大門。他把啤酒隨手一扔在茶幾上,背靠沙發坐下來。電視的聲音被調的靜音,里面的人物無聲的扮演。郁恒虛起眼睛去看最下面的字幕。[她是誰?!你為什么和她在一起!][她是、她是我一個普通朋友][朋友?!你騙誰啊,都親上了你跟我說朋友!你還要不要點臉了??!][……][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欺騙我。.郁恒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他單手捂住腦袋,緊皺著眉。窗外天光大亮,陽光從落地窗外灑進來,照在客廳的地板上。郁恒一晚上沒關燈,此時燈還是亮著的,他從地上踉蹌著爬起來,客廳的地板上鋪有厚厚的絨毛毯,郁恒就這樣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也沒什么大礙。四周都是喝光了的空易拉罐,散發著隔夜酒難聞的氣味,郁恒把絨毛毯上的易拉罐一一撿起來擺在桌子上數了數。一、二、三、四……七。一共七瓶。天知道他發的什么神經病一晚上干了七瓶啤酒,凌晨三四點才不知不覺睡著。郁恒側到在布藝沙發上,默默捂緊了頭。半晌,他突然打了酒嗝,一股子難聞的氣味飄出來,郁恒嫌棄地皺起眉頭,低下頭去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酒液。郁恒更加嫌棄了。不就是宿醉嗎,怎么醒來活像個乞丐似的啊。隨手把身上穿著的衛衣脫下來丟在地上,他赤.裸著身子從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毛衣,正準備套上的時候手突然頓住了。身上也都是些酒味,郁恒蹙著眉頭,干脆洗個澡吧。這么想著,他順道在行李箱中把貼身衣服都翻出來,抱著去了浴室。半個小時后,郁恒邊擦頭發邊從浴室內走出來,他的臉上手臂上都是小水珠,從發絲上垂下來的水珠不斷滴在他的浴袍上,洇濕了一小片痕跡。“啊——秋!”郁恒打了個噴嚏,他緊緊浴袍的領帶,想看看是從哪里吹來的風讓他打的噴嚏。落地窗哪里的兩扇窗戶都半開著,風呼啦啦的吹著。郁恒這才發覺自己為什么在絨毛毯上睡了一晚上起來鼻子不透氣的緣故。不出意料地,回國第三天,郁恒感冒了。任誰開著窗戶吹著冷風在地板上睡一晚上還沒有被子,相信他都會感冒的。尤其是郁恒這種平時死活都不肯運動的人,一旦生了什么小災小病,總是要比其他人更嚴重,痊愈的也更加晚。等到頭發干了,郁恒連忙把毛衣套上,順便還在外面加了層大衣。至于他為什么不開空調,不好意思,他來這里三天了,除了電視機遙控板之外,什么其他的遙控板都沒找到。這讓他怎么開空調。郁恒裹緊大衣的領口,這件衣服還是她姐前年見到他因為懶得多穿衣服,出門被凍成狗的時候硬買給他的。一件外形一般,款式一般,顏色一般,但是非常厚實暖和的棉大衣。郁恒突然慶幸盡管他當時瘋狂吐槽郁也意的品味低下,但還是把這衣服套上了,在收拾回國行李的時候順手塞進了箱子里讓人給寄回來了。以至于他現在還不會被凍成狗。郁恒拿過手機,因為冰涼而關節僵硬的手指不怎么靈活,他連點了好幾下屏幕才有反應。郁恒哆哆嗦嗦把手機湊到耳朵邊,“姐,空調遙控器在那里???你親弟弟要被凍死了,還管不管??!”郁也意那邊正準備入睡,聞言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都沒有找到?!?/br>“對,你親弟弟是個廢物點心,找個遙控器都找不到?!?/br>“……”郁也意捏住手機的手差點控制不住。她深吸一口氣,“空調遙控器就在茶幾下面的柜子里,你瞎嗎?”郁恒楞了下,隨即喃喃道:“原來,茶幾下面還有柜子的啊……”郁也意:“……”通過郁也意的提醒,郁恒成功找到了空調遙控器,打開空調,源源不斷的暖意從通風口出來。郁恒舒服地嘆了一聲,把系的緊緊的棉大衣帶子松開。過了好一會兒,郁恒才緩過勁來,他全身都是暖乎乎的,一暖和起來,他便更加不想動了。偏偏那突然到來的感冒打破了他片刻的寧靜。郁恒吸吸鼻子,有些呼吸不過來。而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郁恒更加懶得出門去,他頹廢的癱在沙發上,拿過手機準備叫外賣。習慣性的把通知欄下滑,某人早上外加中午發的消息明晃晃的躺在那里。郁恒眼睛一亮,這不就有個現成的勞力嗎!還不要錢!郁恒立刻點進去,聽了一遍秦長朔發的語音消息,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他不想回,只發了條消息過去。正在保姆車里和白俟商量事情的秦長朔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秦長朔邊說邊把手機拿出來,不甚在意的看了眼,眼睛卻定在上面不動了。“……下個星期你要到別的地方去完成個活動,還有之前你接的那個劇本的男二試鏡又開始了,編劇邀你去當評委……”白俟說著說著,一回頭發現秦長朔根本沒在聽,他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手機。“長朔?”白俟試探著問了句,秦長朔猛地抬頭,眼刀子往他臉上一甩,白俟頓時安靜如雞。只見秦長朔點了下屏幕,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在寂靜的保姆車里響起來。“秦長朔,我感冒了,鼻子不舒服,我還餓,想吃東西?!?/br>那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語調軟軟糯糯,仿佛是在撒嬌。白俟沒什么感覺,只不過他看到秦長朔的眸子一瞬間就亮了起來,表情顯而易見的很是激動。白俟感到驚奇,同時也奠定了那男聲的身份,怕是就是昨晚上甩秦長朔臉子的青年。只不過有意思的是,向來冷心冷情的秦長朔,居然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動心,這可真是鐵樹開花,百年一遇啊。要知道,去年一個女明星想被秦長朔潛規則,用盡手段最后如愿以償的爬上了秦長朔酒店房間的床。那晚上可真是血雨腥風啊,秦長朔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床上躺了個不著寸縷的女人時,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