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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因為這樣,就讓你遭受非議的話,那我寧愿不要神明的身份了?!?/br> 玉藻前一頓,金色的瞳子閃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抱著小神明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忍不住親了親小神明的發頂,然后將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心底柔軟的一片化作了春水。 奴良滑瓢怒吃了一大盆狗糧之后,尷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奴良滑瓢:……我懂了,我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在桌底。 于是,他特別自然的將結蘿身前的那壺酒打開,然后將桌上三人的杯子都斟滿。 “是我失言,夫人,對不住了?!?/br> 然后,他端起身前的酒,一飲而盡,算是賠罪。 聞言,結蘿從玉藻前的懷里抬起頭來,一入目的便是奴良滑瓢略帶歉意又爽朗的笑。 她愣了愣,心下原本對奴良滑瓢的不喜也消散了幾分。 結蘿從玉藻前的懷里起來之后,也學著滑頭鬼將面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她豪邁的用拇指將唇角的濕潤抿去,結蘿也笑了,對著滑頭鬼道:“沒關系,只要你不給玉藻帶來麻煩,我們就是好兄弟?!?/br> 然而,她說完,就咚的一聲,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奴良滑瓢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隨后他一臉尷尬的將視線轉移到玉藻前的身上。 “這……不怪我吧?……你夫人酒量這么小,你還點酒?” 玉藻前無奈的扶額。 “這次是我考慮不周,妖怪的酒都是用妖力釀造的,自然要比普通的酒水易醉,是我忘了這茬了?!?/br> 感覺到玉藻前沒有責怪他之后,奴良滑瓢這才舒了口氣。 他與眼前的大妖怪相識許久了,玉藻前哪里都好,就是這喜怒無常的性子讓他有點怵,生怕自己哪天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然后被穿小鞋。 也是cao碎了心。 正主已經喝醉了,這家小酒館自然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玉藻前自然是要離開了。 他將結蘿扶到自己的身后,小神明的體重很輕,背起來也沒有多少的重量。 奴良滑瓢將玉藻前點的酒菜吃了個七七八八,順便還帶打了個飽嗝。 他看著玉藻前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動作,琥珀色的眸子里多了些復雜與不忍。 他掏出袖口中的煙管,點燃后抽了一口,繚繞的煙霧將他的神色趁的朦朧又醉人。 眼看著玉藻前背著小神明的身影要踏出酒館的大門,奴良滑瓢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喂,玉藻前,如果你真的愛她的話,趁早放手吧?!?/br> 他這么說著,昏暗的燈光下,向來開朗的面容上也多了一絲的復雜與晦澀。 “那孩子的靈力已經匱乏到快要消散的地步了,玉藻前?!?/br> 狐妖的腳步頓了頓,他沒有應聲,也沒有回頭,只是果決的,背著自己的新娘踏入了燈火通明的夜色之中。 天空之上群星閃爍,月光如水落在來往的妖怪身上,街道的兩側是沿街叫賣的小販,喧鬧聲不絕于耳。 玉藻前的背后,少女正酣睡著,醉酒給她白皙的臉頰上帶來酡紅,她舒緩的鼻息,溫熱的噴在玉藻前的脖頸上。 玉藻前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夜色里,他的身后,是他的全世界。 第57章 狐貍的新娘9 結蘿著一覺睡了一夜又一天, 醒來的時候已經時第二天的晚上。 她迷茫的睜開雙眼, 惺忪間,入目的是昏黃的天花板。 燭影跳動, 她張著雙眼,一動不動的呆愣著, 腦袋里昏昏沉沉的,似乎還沒緩過勁來。 正在這時, 一只手突然撫上了她的臉頰,結蘿嚇了一跳, 原本渾沌的腦袋一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側頭望去, 只穿著里衣的男人,睡眼惺忪的側躺在她的身邊,正目光朦朧的看著她。 “醒了嗎?”玉藻前直起身來看了看她,長發柔順的垂在身側, 積墨如棺。 他的表情還帶著剛睡醒的困倦,臉頰上還帶著些許酣睡的紅暈。 唉??? 結蘿懵逼的眨了眨眼,下一秒瞳孔猛地緊縮! “噫?。。??!”她猛的坐起來,一下子撞上頭頂上方的玉藻前,只聽砰的一聲, 結蘿的慘叫和玉藻前的悶哼齊齊的響起。 這下子, 原本還滿臉困意的玉藻前,徹底清醒了。 他匆忙坐起身來, 顧不上額上的疼痛, 捧著結蘿的腦袋, 一臉心疼的查看著:“是不是撞傷你了?”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結蘿也不知道怎么竟還覺得委屈了起來。 “玉藻,額頭好疼,剛剛被你撞的好疼?!彼擦似沧?,猛地那么一撞,鼻子也被撞酸了,生理性的淚水下意識的從眼角溢出。 玉藻前手足無措的捧著她的臉頰,對著她起了個大包的額頭吹了又吹。 “這樣好點沒,還疼不疼?”他眉頭微蹙,金色的獸瞳閃爍著,帶著自責與心疼。 結蘿看了看他擔憂的樣子,又看了看他額頭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大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玉藻前愣了愣,先前的心底醞釀的那些情緒,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笑,一下子沖散的一干二凈。 “你呀~有什么好笑的,說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 結蘿又笑了幾聲才按耐好自己的情緒。 “你頭上有個好滑稽的大包啊?!?/br> 玉藻前挑眉,看了看她頭上那個更滑稽的大包,沒有說話,只是低頭避開那個包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都怪剛剛那一撞,把她想說的全部都打斷了。這時候結蘿才突然反應過來,玉藻前居然和她睡著同一張榻榻米上,甚至還還衣衫不整。 于是,她瞬間又變回了驚恐臉。 “你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 結蘿之所以能夠那么心安理得的和玉藻前玩這種夫妻游戲,一方面是因為方便補魔,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這一路上倆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讓結蘿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雖然,她在迦勒底的時候,也經常和大狗一起玩游戲,通宵累了一起倒地就睡,但不知道為什么,倘若這個人換成玉藻前的話,就瞬間變得別扭起來了。 #不,玉藻前就算死了,就算從這跳下去!也絕對不會變成那種糙漢的好嗎!倒地就睡什么的絕對不存在的!# 只是,這時候結蘿還不曉得,她面對玉藻前的那種別扭感,是因為她罕見的生出了性別意識,和那些從未有過的跟異性在一起時的奇妙的小心思。 面對著結蘿的驚恐臉,玉藻前的眸子里含上了笑意。 “我們是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他笑瞇瞇的說著,理直氣壯。 這下,結巴的輪到了結蘿:“可、可是……” “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