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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原本還在說著什么的眾人瞬間噤了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爆豪和轟一逃出來,第一時間便是去警局報案,聯系英雄事務所前去營救savior,但是在被問及所在地之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因為,無論是轟焦凍,還是爆豪勝己也好,兩人都說不出被綁架的那個地方到底在哪里,畢竟就連逃出來的時候,都用的不是任何科學的手段。 “可惡!”爆豪勝己猩紅的瞳子里閃爍著懊惱,悔恨,就連手掌都不自覺的開始冒出微弱的火花。 向來爭強好勝的他,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挫敗。 落入險地,被人搭救,還很有可能搭上了救他的人的性命,而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敗犬一樣,除了看著什么都做不到。 到最后,還是一旁的轟焦凍作了答。 “抱歉……我不知道?!彼m仍是面無表情,但異色的雙瞳微微閃動著,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那個地方,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只記得是個很大的日式庭院,很破舊。而且……”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 “而且那個地方……是秋天……” 此刻,窗外是盛夏的夜,喧囂的蟬不甘寂寞的在月色下鳴叫著。 英雄savior,千萬不能有事啊。 想起那個潔白纖瘦的身影,轟焦凍身側的雙手下意識的攥緊。 袴田維斂去臉上的所有表情,對著一側的下屬說道:“我要檔案庫里所有有關空間和季節的個性者的資料,去叫工作室的所有文職人員,從現在開始加班,務必要將這次的犯人捉拿歸案,將savior……帶回來?!?/br> 沒有人知道袴田維在想什么,他只是匆匆的來,隨即便又匆匆的離去了。 相澤消太看著自己這位老同學遠去的背影,倦怠的打了個哈欠,強忍著想要揉眼的手。 他已經困的眼睛都發疼了,要不是為了這兩個遭受了無妄之災的學生,現在他早就該躺在睡袋里墜入夢鄉了。 不過…… 想起那位只見過一面的英雄[savior],相澤消太的心也不由得有些沉重。 那是個身材嬌小,青春靚麗的少女,斷不該就如此折在一場罪案里,那未免也太過可惜了。 * 翌日,某黑暗一隅的酒吧里。 太宰治正趴在吧臺上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手指,他的胳膊旁邊放著半杯啤酒,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一盞小燈散發著柔弱的光亮。 死柄木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打著哈欠,那頭灰藍色的發不規則的翹著,隱約還能看見被水打濕的痕跡。 黑霧看見他后,熟練的從吧臺底下拿出一杯剛熱過的牛奶,死柄木迷迷糊糊的坐在吧臺前,略帶嫌惡的看了一眼,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翹著小拇指將牛奶湊到了自己的嘴前。 “喲,早上好啊,吊君?!?/br> 正當他張開嘴想要一飲而下之時,身側突然傳來的輕快男聲,讓他忽然一僵,仿佛被潑了一盆子冷水一樣,瞬間清醒。 “這個家伙怎么會在這里!”原本剛睡醒還帶著些許茫然的臉上,一瞬間切換成陰鷙的表情。 死柄木煩躁的抬起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撓自己的脖頸,一旦他不夠冷靜的時候,都會這樣做。 然而對面的風衣男卻一把揪住他剛抬起來的手,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制止了他的行為。 “不行哦~吊君,如果你敢這么做,我可能會惡心的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的?!?/br> 他一邊說著,鉗制著死柄木,笑瞇瞇的湊近他。 除了自己的恩師afo大人,死柄木從來沒有和人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過,他煩躁的掙脫開太宰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起身,不自然的后退了幾步。 太宰這個家伙,真的是一天不惡心他,一天不得安生。 他本以為按照太宰的性子,多的是辦法和他糾纏不休,可沒想到那個不速之客只是無趣的聳了聳肩,隨后將面前只剩下杯底的啤酒一飲而盡,連聲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 “嘖,這討人厭的家伙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啊?!彼叵惹暗奈蛔永?,略帶嫌惡的喃喃道,隨后他抬眸看向吧臺里的黑霧:“吶,黑霧,下次那個家伙再來,不許他進來!”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沒有辦法,太宰君畢竟也是敵聯盟的一員?!焙陟F神色如常的應對著死柄木。 死柄木惡狠狠的磨了磨牙根,回想起自己在醫院里被太宰那個家伙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和方式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討人嫌的家伙殺了喂狗。 ——可是老師不允許,并且還要他和那個家伙好好相處! 他煩躁的仰起臉,指甲瘋狂的抓撓著脖頸,黑霧一言難盡的看著那些斑駁的皮屑撲簌簌的掉落下來,落在他剛擦干凈的吧臺上。 #完全不想碰那些東西啊,可我的吧臺怎么辦!# 他表情微妙的移開雙眼:“對了,吊,所有的人員都已經集齊,我們明天對雄英高校發起進攻的計劃如果沒有需要改動的,我就交代下去了?!?/br> “啊,計劃不變,是時候讓世界知道,歐爾麥特那個虛偽的小人,是如何終結在我的手上。等那所謂的和平象征倒下……”說道這里,他發出幾聲怪笑,放在脖頸上的手又快速的抓撓了起來。 黑霧表情一言難盡的瞄了一眼那杯牛奶上漂浮著奇怪皮屑,隨后若無其事的從吧臺下拿出了一杯新的牛奶,啪的一聲拍在了死柄木的面前。 “喝吧,還是溫的?!?/br> 死柄木抓撓的手一僵,認命的放了下來。 #小心機完全被看穿了啊,吊君!#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街道上。 “哇哦哦哦~殉情~一個人是辦不到的~”太宰哼著歌走在清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左耳上帶著一枚無線的耳機。 耳機里清晰的傳來男人和少年的談話聲。 [“吊君,今天起這么早是有事情要外出嗎?”] [“啊,一會要去老師那里一趟,去試驗一下[腦無]的破壞力究竟可以達到什么地步?!盷 * 結蘿通過羅盤回到現世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羅盤定位的坐標正是她離開現世時的坐標。 所以…… 一陣慘烈的叫聲之后,綠谷出久捂著自己洗完澡后光禿禿的胸膛,整個人紅成了熟透的蝦子。 “出久,怎么了?”隔壁傳來綠谷mama擔憂的聲音,綠谷趕緊回復道:“沒、沒事mama,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br> 隨后他又紅著臉看向肇事者。 “結……結蘿桑?”他剛想上前詢問,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態,匆忙的拿起衣服囫圇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