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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落入室內,視線可見度高,鐘遠螢看見他細密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小刷子似的。 清晨這個時候,男人總會有點不可描述的反應。 付燼摟得太緊,兩人身體太過貼近,鐘遠螢又不是一無所知,只好僵在那里躺尸,不敢亂動。 可她睡著的時候都不安分,醒著的時候更難保持木頭人的狀態,一下覺得手酸,動一下,一下又想蹬直腿,過一會兒又想把頭發撥開點。 “別動?!彼]著眼睛說。 嗓音困倦沙啞,語氣帶著警告。 鐘遠螢“哦”了一聲,消停一會。 片刻,她又沒忍住,覺得蹬直腿不舒服,想要彎起腿,于是極為順從自己心意地進行曲腿動作,結果在動作進行的過程中,膝蓋上頂—— 付燼驀然睜開眼,喉間含著低啞的聲音,急急松手撤身,用被子環住自己的腰間。 對上他委屈受傷的眼神,鐘遠螢也知道自己碰到什么要命的地方,當即紅了臉,磕磕巴巴地:“我、我......” 他眼尾都紅了,看來受到的傷害不算小。 鐘遠螢僵硬地坐起來,與他隔空對視,見他擁著被子也磨磨唧唧地坐起來,莫名又腦補出地主老爺和小媳婦的續集。 地主老爺終于得償所愿,第二天一早又想春風一度,結果小媳婦擁著被子紅了眼睛,委委屈屈小聲說:“人家現在還是好痛哦!” 等等,為什么能發展成這樣。 鐘遠螢腦袋空白一瞬,視線落到付燼頸脖上,注意到他的喉結處有個牙印。 為什么會有個牙印,不會是她咬的吧,鐘遠螢努力回想,只憶起自己被付燼接回來的零星片段,關鍵點全然沒有。 這什么酒,酒勁這么大。 她以前只喝過低度的啤酒和果酒,沒出現這種情況,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付燼知道她在看他的脖子,看她遲疑困惑的表情,想來沒記得多少。 “我昨晚沒干什么吧?”鐘遠螢不太確定地問。 付燼豎起枕頭墊在床頭,慢條斯理地背靠上去,隨口說:“確實沒干什么?!?/br> 鐘遠螢稍稍放下心,又聽見他說:“jiejie就是強吻了我?!?/br> “......” 鐘遠螢好半晌才消化完這件事。 付燼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她,又拖長尾音地補充:“jiejie還咬我喉結,說想要了我?!?/br> 鐘遠螢:“............” —— “祖宗,您說您到底在sao什么?”徐子束痛心疾首地說。 他把著方向盤,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漫不經心的人。 那天付燼把人留了一夜,發生什么,徐子束不知道,不過他懂得付燼還沒斷藥,那事還不能做,到底放心了些,結果他一早去洋房,看見鐘遠螢紅著臉匆匆離開,就知道這位爺耐不住本性,裝不成小奶狗了。 搞得人姑娘好幾天不好意思上門不說,還到處躲著付燼。 見不到人,付燼又想盡辦法眼巴巴地去看人家一眼。 所以說何必呢。 付燼似乎心情很好,手肘壓在窗邊,指節支著下頜,隨意抬眼掃過車窗外的景物,話音帶有笑意:“沒忍住?!?/br> “行吧,”徐子束轉了一個彎道,繼續說,“待會見到人家,以磕頭認錯的那種真誠姿態,好好承認自己說錯話,不然人得躲你多久?!?/br> 徐子束一路念叨完,把付燼送到學校門口等鐘遠螢下班。 看他的嚴陣以待的神情,徐子束心說,這回祖宗總算開竅。 結果付燼一見到鐘遠螢,徐子束豎起耳朵,就聽見他說:“阿螢,我知道你氣惱我現在不行,躲著不見我,也是怕起了心思,又做不了什么,別擔心,我下個月開始減藥,過三個月就斷藥,再有半年這樣,你想把我怎么樣都可以?!?/br> “對不起,讓你忍得辛苦了?!彼浅G妇蔚卣f。 他垂著腦袋,睫羽壓低,唇線向下抿著,看樣子是真心實意在為自己的不行,不能滿足她而道歉。 偏生還長了一副單純干凈的模樣,還裝得又乖又奶。 鐘遠螢:“......” 徐子束:“............” 你他媽是不打算做人了嗎?! —— 徐子束知道付燼sao是真的sao,但沒想到他拿捏得挺準,既不讓人反感,又讓人順了他的心意,鐘遠螢沒再躲他,從那天開始會時常來洋房。 徐子束猜鐘遠螢是不想付燼繼續拉著她在那條歧路上狂奔。 看著兩人融洽相處,徐子束一顆心總算放下來,由不得感慨,祖宗到底是祖宗。 付燼怕鐘遠螢待上一整天無聊,讓人在客廳加裝一面書柜,又叫徐子束去搜羅各種漫畫書,有暢銷的,也有冷門的,懸疑劇情,奇幻想象,國內國外的都應有盡有。 付燼雖然畫漫畫,但他不怎么看漫畫,也就初中那會陪她看了許多,所以洋房里基本只有他自己的漫畫,和一些外語的漫畫技巧書籍。 徐子束開兩趟車,買回幾百本漫畫。 他正想問“買這么多干什么,鐘遠螢一天看一本都看不完”的時候,就見付燼圍著那幾十箱書轉了又轉,表情嚴肅得像校長巡堂一樣。 “怎么了?”徐子束覺得有必要給自己解釋一下,“我雖然干點苦力活,但也不至于貪錢,用盜版魚目混珠吧?!?/br> 雖說有許多漫畫是絕版的,價格高出幾十倍,但又不是刷他的卡,他眼也不眨的買下來,真實身份只是個搬運工。 付燼兩指勾過一把木椅,松懶坐著,開始快速地翻閱那些書。 徐子束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沒多久付燼扔兩本到一邊,然后繼續翻看下一層的書。 徐子束走過去拿起那兩本書,細細看了許久,還是沒發現問題,“質量沒問題,裝幀還精美,這不是挺好的么?!?/br> 付燼沒理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又丟出四本書。 “你這是在分類?”徐子束滿頭霧水,“這本來就按照你的意思分類買的,你還分啥呢?!?/br> 其中有本書貴到離譜,徐子束本著“把錢扔下水也得來點聲響的原則”,說:“你不想要的話,我拿去倒賣了啊?!?/br> 付燼眼也沒抬,“嗯,錢給你?!?/br> 祖宗向來大方,不計較這些事,但把他當作自己人后,徐子束忍不住語重心長地說:“你圖什么?” 總不會見他這幾年工作不錯,想要獎勵,又不好意思直接說,變著法給他愛心鼓勵。 不可能,徐子束想完之后自己都一身惡寒,倆大男人之間別扭矯情啥呀,有什么事明明白白直接說不就完了。 付燼依舊快速地翻閱那些書,根本沒注意到不遠處徐子束復雜的神情,以及微妙的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