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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螢心痛地想,那幾張畫,他不是自己給自己制造黑歷史嗎,她還是不太解氣:“那天我夸你夸上天,你心里該樂開花了吧?” 付燼竟然很誠懇地點了點頭。 “......” 付燼乖乖站在那,背脊挺直,腦袋耷拉著,眉梢低著,一副認錯態度極好的小可憐模樣,仿佛剛才那個陰戾的樣子只是她的錯覺。 見他又小心翼翼瞄著她的神色,鐘遠螢心里一軟,徹底xiele氣,其實也不是生氣,只是有些羞惱,不太好意思,一下還沒平衡好現實和想象之間的不同。 鐘遠螢拿起包,突發奇想地說:“你說我是教過沅盡的老師,那我的身價能不能漲漲?” 這么一打岔,付燼抬起眉眼,話音帶著笑意:“能,想漲多少倍?!?/br> “算啦,”鐘遠螢擺擺手,“自古以來,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比為師值錢就行?!?/br> “......” —— 時隔幾日,貝珍佳終于再次鼓起勇氣,冒著被拉黑的風險,給徐子束發微信:【請問的進度到哪里?】 她弱弱地發過去一句話,感覺作為編輯卑微到極致。 這次徐子束回得很快,他看著正在畫畫的付燼,卻打字說:【別問,問就是沒有進度?!?/br> 貝珍佳:【......】 徐子束對上付燼的目光,便順其心意地繼續打字:【讓真正能催更的人來?!?/br> 貝珍佳頓悟了,無言片刻,給鐘遠螢打電話:“寶貝,喝奶茶嗎?” “?”鐘遠螢說,“不喝,別rou麻,求什么事就說?!?/br> “不是我有事相求,”貝珍佳聲情并茂地說,“是一位臨終編輯的最后一個心愿,她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的完結篇,所以jiejie你能不能去弟弟那里催個更?!?/br> 貝珍佳心想,這一屆大神雖然難帶,但她聽付燼的,付燼聽鐘遠螢的,鐘遠螢又是她發小,按照邏輯算下來,她好像是食物鏈頂端? 這么合計完,心理頓時平衡不少。 知性女人的幻想形象和鄰家弟弟的現實模樣產生預期反差,以至于鐘遠螢久久都有一種割裂感。 付燼上次生了場大病,休養好長一段時間,卻是落下不少進度,現在他身體恢復了些,鐘遠螢也有許久沒去看他,不過她覺得去催更不太好。 結果又過了兩天,付燼發來短信:【畫不下去?!?/br> 鐘遠螢:【怎么了?】 付燼:【心不靜,想有人來看著我畫?!?/br> 這句話讓鐘遠螢有點愣神,不知不覺間,他們兩個人越走越近,從一開始形同陌路到現在似乎已超過朋友的刻度。 要繼續這樣下去嗎,還是及時止住。 鐘遠螢手指懸了懸,猶豫著要怎么回,與此同時,門鈴響起,她放下手機起身去開門。 沒想到她剛剛還在琢磨怎么回信的人,此時此刻出現在門口,站在她的面前。 付燼穿著白色短袖,運動系灰色長褲,斜挎黑色大包于身后,干凈利落,看起來像個大學生,如春日枝頭上冒出的嫩葉,清爽明晰。 他乖乖叫了聲:“阿螢?!?/br> 明顯預謀已久,他太擅長察覺人的心思,一旦她有退縮的念頭,他便會立刻上前制住,鐘遠螢也不好趕人,招手讓他進來。 付燼走進,掃視一圈,客廳的裝修和裝飾都偏文藝清新,以淺藍為基調,白色薄透的窗簾,邊角墜著碎花,小型木藝柜子上都有放有書和小花,陽臺上種有不少花草。 比起他單一的灰色,她這的顏色更豐富,布局不大卻很溫馨。 沙發也不大,夠鐘遠螢一個人半躺半靠或者兩人坐著。 鐘遠螢先讓付燼坐沙發,“喝水還是西瓜汁?!?/br> 付燼從放下背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拿出畫板和紙筆,“西瓜汁?!?/br> “喝得了冰的嗎,還是常溫現榨?!?/br> “都行?!?/br> 顧及他那不怎么樣的胃,鐘遠螢還是給他現榨了杯,她自己則從冰箱里拿出榨好的冰西瓜汁喝。 “要不要給你弄張桌椅來,我臥室有桌椅,不然去我臥室畫?”鐘遠螢見他只拿出畫板、鉛筆和橡皮,其他東西和背包一同放在地板上,茶幾又小又矮,不方便他畫。 “沒事,我在家也這樣畫?!备稜a背靠沙發,一腿曲起,畫板下邊擱在腿上,左手壓著畫板,右手拿起鉛筆開始畫圖。 他知道,鐘遠螢讓他去她的臥室畫,只是無意識的照顧和客套,如果他真去,哪怕只是因為畫畫,下次他不一定還能來她家了。 可以心急,但不能越界。 可惜以前他不懂,用的方式也不對。 鐘遠螢見他真的只是來靜心畫畫,心底的疑慮被打消許多,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身上。 他懶散地靠著沙發背,從頸肩到后背微彎出弧度,薄薄的眼皮微垂著,目光專注。 他的手極其好看,拿著鉛筆,指節曲起,骨節根根分明,淡淡的青筋隱現在冷白的皮膚下,線條流暢得好似用筆刻畫上去的。 賞心悅目。 鐘遠螢在沙發另一邊坐定,喝著清甜的西瓜汁,看著付燼畫畫,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錯覺。 她瞧著了會兒:“你畫的不是,而是,還是我最喜歡的那對副CP!” “對?!彼綍r漫不經心,一旦拿起畫筆,專注得好似沉浸在另外一個世界里,但所有的神經都放在她身上,她的目光和話語輕而易舉調動他的神經。 鐘遠螢越看越有種被大神碾壓到只能驚嘆的感覺,他非專業半道出家,有多畫技習慣都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卻非常適用于他自身。 他不畫線稿,腦子里面刻有幅畫似的,落筆便成型,別人會先畫線稿,方便打框架和改動,他隨便從哪個地方開始畫,直接有了畫面細節,后期只用微改,這樣畫速度雖然快,卻很容易導致大框架沒打好,小地方沒畫好,最后積重難返,一幅畫就被毀掉。 但付燼不會,所以這種辦法只適用他。 而且他的風格之一是筆下的人物會有鮮明的標志特點,或服飾或眼神或動作,只要一出來,就能讓人立即想起這個角色。 她沒想到有一天能親眼看著崇拜喜歡的畫師在面前畫畫,更沒想到自己看得上癮。 還是付燼提醒她,“不餓?先去吃東西?!?/br> 已經到飯點,鐘遠螢被他一說,才發現確實餓了。 正午的陽光明晃晃地落在陽臺上,花草綠葉多了層油亮,天氣一熱,人就不太想動,如果付燼不在,她一定點外賣。 她不好意思讓他跟著一塊吃外賣,正琢磨著做點什么,付燼畫筆不停地說:“點外賣吧?!?/br> 鐘遠螢頓了頓,問:“吃伊面嗎?” 付燼放下畫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