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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螢不死心地問店員:“沒有傘賣了嗎?” “楠青這經常下雨,傘早賣光啦?!钡陠T習以為常地說。 鐘遠螢不解:“既然好賣,賣光了怎么不進貨呢?!?/br> 店員:“現在是過年,工廠那邊要休息,進不了貨,起碼要等到初八?!?/br> 行吧,鐘遠螢再度回到門口,手都有點拎酸了,反正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回去再洗澡換衣就行。 她剛邁出一步,有人從后而來,帶著微寒的風,一把灰色的大傘撐開在她的頭頂。 被暗影籠罩,鐘遠螢抬起頭,對上付燼漆暗的眼眸。 他視線下移,看了眼她手上的塑料袋,而后輕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一袋西瓜軟糖,問她:“能幫我裝它嗎?” 鐘遠螢到不介意增加這點重量,加之她想到昨晚那杯姜糖水,想也沒想就把塑料袋拉開。 付燼把那袋軟糖放進她的塑料袋里,伸手接過塑料袋,然后提起。 鐘遠螢:“?” 她正想說什么,付燼把傘柄塞到她手里,禮貌地笑道:“麻煩你撐一下傘?!?/br> “還是我提吧,”鐘遠螢說,“袋子里都是我的東西?!?/br> 付燼補充:“還有我的?!?/br> “.......” 嫌拿一包軟糖麻煩,所以干脆提一袋東西。 這個思路很可以,鐘遠螢心說。 鐘遠螢只到付燼的肩膀,給他撐傘要舉得挺高。 雨滴敲打傘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鐘遠螢把傘往他那邊傾了傾,自己低頭注意腳下的水洼。 “傘擋住視線了?!备稜a溫笑著說。 “哦?!辩娺h螢忍著手酸,又把傘太高了些。 “不是,”他又說,“傘往你那挪?!?/br> 鐘遠螢挪了挪。 付燼:“再過去些?!?/br> 她挪。 “再過去?!?/br> 她又挪。 “過去?!?/br> “......” 鐘遠螢抬起眼,看到他幾乎大半個身子暴露在雨里。 而后注意到他唇角保持的弧度,鐘遠螢愣了下,后知后覺地發現付燼的改變點。 他會笑了。 因為某些原因,他從小表情極少,會哭會鬧,但就是不會笑。 這次回來見他保持著笑容好幾次,沒有刻意,也沒有不自然,只是笑意不達眼底,而且他的笑讓她感覺很熟悉,這種笑容她好像在哪見過。 他每次笑的弧度,都卡得精準,像機械的公式一樣。 鐘遠螢覺得有點莫名,但沒說什么。 兩人踩著水光和燈影,回到了家。 雨傘一合,鐘遠螢只濕了半邊手臂,付燼幾乎全身濕透,她放下雨傘,付燼看她一看,就說:“你去換衣?!?/br> “你也是?!辩娺h螢點點頭,拎著東西上樓。 鐘遠螢簡單地洗完澡換了衣,打開剛買回來的零食袋,一眼看到最上面的西瓜軟糖。 忘了給他。 鐘遠螢想了下,決定禮尚往來,下樓洗切生姜,又放了點紅糖一塊煮沸。 煮好一杯姜糖水,鐘遠螢上二樓,敲了敲付燼的房門。 過了會兒,付燼開門出來。 他剛洗完澡,發梢濕漉,漆黑的眼眸都像被洗過一般,微微透亮著水光。 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鐘遠螢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近。 她不著痕跡地退后了些,也保持著視線沒往他房里看,把姜糖水遞過去。 付燼眉梢一動,似乎有點意外。 他牽唇一笑:“謝謝?!?/br> 他笑起來極為好看,不過鐘遠螢覺得這并沒有讓他眉眼的冷郁減少半分。 鐘遠螢想起什么似的,說:“你等下,我回房拿那包西瓜軟糖給你?!?/br> 付燼卻說:“不用了,你留著吧?!?/br> 鐘遠螢拒絕:“那是你的?!?/br> 下這么大雨還專門跑去買一包軟糖,他這會兒不想吃,說不定等會兒想吃了呢。 付燼眼眸動了動,視線落在手里那杯姜糖水上,玻璃杯里的淺棕色液體氤氳著白汽。 “有些東西算得清楚?!彼耘f保持笑弧,聲音清冷得像雨滴落在冰面上。 還了昨晚那杯姜糖水,給回那包西瓜軟糖,好像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鐘遠螢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他的左手,捏著玻璃杯的手指骨節分明,腕骨凸起的線條流暢好看,手腕那圈純黑色的紋身格外明顯。 “但是還有些東西,”他一字一頓地說,“算得清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付燼:算不清,所以把你算給我。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沉枝枯木 14瓶; 第4章 經過上回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對話,之后的兩天,鐘遠螢更是有意識地往自己房里窩。 付燼也總待在自己房里,兩人除了用餐的時候碰面,其他時候沒有交集。 這次的雨一直下個沒完,初六早上,天空陰沉,墨云濃卷,狂風掀得枝葉舞亂,滂沱大雨形成一張巨大的銀網籠罩這座城市。 鐘歷高緊皺眉頭說:“這么大的雨,路上會堵車,今天有睿啟集團趙總的飯局?!?/br> 付菱青看了眼手表,平淡道:“從時間安排上來說,來得及,走吧?!?/br> 司機開車停在門口,下車來為他們二人撐傘。 付菱青回頭望了一眼,看見從樓上下來的鐘遠螢,便溫笑地說:“遠螢,早餐備好在餐廳了,我們今天的事情有點多,晚餐不用等我們,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們先走了?!?/br> 瞥見鐘歷高冷淡無視的表情,鐘遠螢也沒有理他,直接和付菱青打招呼道別。 她用過早餐后,往樓上走,遇到迎面下樓的付燼,看了他一眼,說:“早?!?/br> 他看起來睡得并不太好,膚色過于冷白,使得眼下淡淡的青灰有些顯眼。 準備錯身而過時,付燼聲音沙啞道:“早?!?/br> 話音懶倦又帶了點兒鼻音,又好聽又顯得有點乖。 鐘遠螢耳廓動了動,沒再說什么,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和付燼的房間只隔一道墻,原本她床的位置對墻過去是他的洗手間,他小時候不喜歡,硬是要把整個房間的格局都改了,床的位置對應她的,洗手間改裝到另一邊,使得整個房間和她的成對稱形。 不過這棟樓都是他家的,他怎么整,她當然不在意,后來也早早習慣了。 鐘遠螢側躺在床,撈過手機點開來看,一打開微信,無數消息泄洪般的彈出,各種新年祝福,大多是群發的,也有單獨發的。 她掃了眼,慢吞吞地回著消息,而后點進艾特她的實驗中學老師群。 ——小鐘呢,怎么不領紅包呀。 ——她啊,一到過年就像失聯似的。 ——到搶紅包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鄭老師是一把快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