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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近人情了吧?”“你們要是長腦子就應該知道,這件事絕不會是我捅出去的?!北煌蝗缙鋪淼呐e報和爆料搞得焦頭爛額,在面對這些蠢鈍如豬的親戚們的質問時,再也克制不住滿腔怒火的衛展杰指著眾人的鼻子大罵道:“我就算不想管你們的死活,也要顧及我華夏集團的形象和股價?!?/br>“倒是你們,貪污公款也就算了,怎么還敢以次充好偷工減料弄豆腐渣工程。就不怕出人命嗎?”聽到衛展杰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這些人才恍然大悟——果然,受到衛氏集團負面新聞的影響,已經成為衛氏集團最大股東的華夏集團也遭遇了股價波動——僅僅是早上開盤后的幾個小時,股價已經跌了足足兩塊錢了。換句話說,僅僅在幾個小時以內,華夏集團的資產無形中蒸發了幾個億。這還是衛展杰命令華夏集團的公關部門及時做出了應對的結果。然而這次危機公關的收效甚微——因為就在華夏集團召開了緊急公關發布會沒多久,又有小道消息傳出來——因為衛氏集團的股東內有不少是人都是林家的親朋好友。而眾所周知,身為衛家姻親的林家恰好又是衛氏集團縱橫商海的有力支持者。所以在新一輪的勁爆爆料中,很多水軍和網絡營銷號直接把衛氏集團的各種舉動與林家掛鉤,甚至還有林家家主被調查問話的假料傳出來。然而,不管是真料還是假料,受到這一套組合爆料的影響,原本在緊急公關后趨近穩定的華夏集團的股價再次下跌——也不知道晚上收盤時,會不會史無前例的跌停。迎著衛展杰幾欲噴火的眼睛,衛家旁系們心虛的各找地方坐下來,訕訕的解釋道:“做生意嘛,有幾個足金足兩的,就連街邊小商販還知道在秤上做手腳糊弄買家……原材料那么貴,又不止咱們一家偷工減料。再說了,這都是你大哥管理集團時定的主意,這么多年不是也沒出事兒。而且你衛大總裁接手了集團之后,咱們也沒再這么干了。天知道他們從哪兒翻出的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br>“對了,你們說到底是誰干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來?”經某人這么一提醒,前來“興師問罪”的衛家旁系成員們頓時回過神來。一大幫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用排除法來一一列舉自己曾經得罪過的人??勺詈髤s無奈的發現,能夠不動聲色地挖出這么一個大坑——不但把衛氏集團拖下水,就連華夏集團也無法幸免的受到牽連。其背后勢力絕對不簡單。至少不像是哪個衛家旁系單獨得罪得起的。想到這里,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討論,目光閃爍的看向衛展杰。衛展杰當然也能想到這一點,所以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了。幾個衛家旁系面面相覷,最終有人硬著頭皮問道:“展杰啊,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是啊,瞧背后這人的架勢,可不像是簡單出口氣就算了。先是衛氏集團,然后是華夏集團,現在連林家都牽扯進來了。這是想把咱們兩家一網打盡的意思??!”“會不會是傅家?”“不會吧。之前傅家不是想跟二房聯姻的嘛。還透露出想在私底下多多接觸一下林家——”“可是老二和麟煊他們不是沒同意嘛。還把人傅家小姑娘是女同性戀的丑聞爆出去了。我估計傅家肯定恨死衛家了吧?”“可就算是傅家干的。那他們是怎么拿到衛氏集團的那些證據的?”總不會是衛展杰交給他們的吧。面對衛家旁系親戚們懷疑的打量,衛展杰沒好氣的瞪了眾人一眼,連解釋都懶得解釋。眾人也是訕訕一笑。當然知道衛展杰的意思——拳頭在沒打出去的威懾力永遠是最大的。衛展杰只是想用這些證據鉗制衛家旁系,不想讓衛家旁系背著他聯合衛老爺子衛老太太搞事情,所以他只要不傻,就絕對不會把這些證據公之于眾。否則就再也沒了拿捏衛家旁系的底牌。再說了,就算衛展杰真的想把衛家旁系一鍋端,也不至于牽連林家,更不會把這些致命的證據交給傅家人……所以背后策劃出這件事的人到底是怎么拿到的證據?他們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總不會是路見不平見義勇為吧?“先是爆料出衛氏集團的負面新聞,導致衛氏集團的股價暴跌,身為衛氏集團大股東的華夏集團也受到影響,然后再把林家牽扯進來……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套動作很熟悉?”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衛麟煊突然開口。第二百六十九章大哥給你出氣十月份,就在衛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價隨著沸沸揚揚的流言起伏蕩漾的同一時間,一直留在華爾街緊盯股市的陸持大哥低調回國。這是中秋節的前一天,街道兩旁的公交車站牌和各種廣告牌上張貼著商家揮淚大促銷的海報,就連購物廣場頂端的LED廣告屏幕上都很應景的播放出各大品牌針對中秋節錄制的喜慶團圓版廣告。陸衡有些悵然的看著車窗外仿佛靜止的街景,耳邊聽著前前后后不斷響起的汽車喇叭聲,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衛麟煊有些抓狂的撓了撓牛仔褲——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了,眼前這一段路幾乎堵成了停車場。被堵得挪不了窩的司機們泄憤似的猛按方向盤,汽車喇叭頓時發出聲嘶力竭的長鳴,除此之外,依稀還能聽見某些怒路癥患者們扯著嗓門的叫罵聲——吵得人越發的心煩意亂。衛麟煊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頻率飛快的敲打著車窗框,他就鬧不明白了,大周末的這幫人不在家里吃飯喝酒打麻將,干嘛非得開車出來阻礙交通!“這得什么時候才能到家??!”衛麟煊緊皺著眉頭掏出手機:“要不我先給爸媽打個電話告訴一聲,讓他們別著急了?!?/br>陸衡點了點頭,直接扭過身子向坐在后排的陸持問道:“大哥,你餓不餓?”就算在路上也不忘分析大盤走勢的陸持大哥于百忙之中撥冗抬頭,淡定回道:“沒關系,我還能忍忍?!?/br>那就是餓了!陸衡撓了撓眉毛,從車載冰箱里翻出僅剩的兩塊五仁餡兒的月餅遞給陸持大哥:“要不你先墊墊肚子?”陸持大哥緊盯著陸衡手里的兩塊月餅——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很明顯的露出一絲抗拒的神情。陸衡微微一嘆,他就知道。有些失落的收回月餅,陸衡跟上好不容易往前挪了兩米的車流,另一邊衛麟煊也跟家里打完電話報備過了。掛斷電話后,看著神情悵然的望著五仁月餅的陸衡,衛麟煊恍然大悟,立刻開門下車,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提出兩個裝的滿滿當當的塑料袋,一袋交給坐在后座的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