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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害怕又是焦急,“大師真這么說?可你年紀不小了,要是再等一兩年,那再相看議親成親,又要近一年,我要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喲?!?/br> 和舫淡定的道:“阿娘別急,過了這一兩年,我定會娶妻生子?!?/br> 趙氏信佛,雖然心里萬般不情愿,究竟不敢違背菩薩的旨意,只得暫且按耐住,將丫環小廝指揮得團團轉,給和舫請醫問藥。 次日和舫頂著一張青紫的俊臉上了朝,面不改色面對著各路人馬明著暗著打量的目光,周泰更是像只猴,圍著他上躥下跳,想忍笑又不時的笑出聲。 “哎喲你這是在哪弄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將我們的和少卿揍成這樣?”周泰笑得牙不見眼,突然收住笑,狐疑的看著他,“是程惜惜?只有她了,哎我說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舫伸手撥開擋在面前的周泰,“圣上傳召,別擋著路?!?/br> 宮里最近忙著新年大典,周泰偷懶躲清閑,已經被圣上訓斥過多次,他才不想前去自討沒趣,只得悻悻看著和舫離去的背影,暗自猜疑兩人之間究竟藏著什么鬼。 圣上在早朝時就見到和舫那張與眾不同的臉,此刻近看仔細打量后更為訝異,疑惑的道:“你這是與誰交手了?” 和舫平靜的回道:“臣與程惜惜打了一架?!?/br> “什么?”圣上瞪大了眼睛,驀地大笑起來,“你這不是打了一架,你是被她打吧?不過你們為何打架?” “許二娘子曾找過臣,提及我們議親之事,臣覺得不妥,便當場回絕了親事,她不知從何處得知我與程惜惜有來往,找上了門去,要程惜惜離開臣,她便以一萬兩銀子與現在居住小院的房契,將臣轉賣給了許二娘子?!?/br> 圣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的盯著和舫,只聽他又繼續道:“這已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安城,程惜惜以一支碧玉簪的價碼,將臣賣給了聞二娘子?!?/br> “哈哈哈哈?!笔ド喜煌5拇分笌?,笑得眼淚都飚了出來。 和舫靜靜垂手肅立,待圣上笑夠了,拭著眼角指點著他,“你,她,唉,你就去找她打架了?你還打不過她一個小娘子?” “臣將她所得的銀票房契全部找出來撕毀,這些是她的命根子,連肩胛骨都折了也不肯放手,最后見銀子房契都沒了,怒極攻心直沖上來找臣拼命。臣有所顧忌未還手,她才得以占了上風?!?/br> 圣上的笑意漸漸淡下來,挑眉看著他,“顧忌傷到她?” 和舫微垂眸,恭敬的回道:“臣在打斗途中試探過她,她似乎對前朝余孽之事毫不知情,只管破口大罵關心自己的銀子。程惜惜此人狡猾,且防備心極強,臣便將計就計,許她銀子宅子,將臣也許給了她?!?/br> 圣上靜默,定定看著和舫,片刻后問道:“你可看準了?她有何反應?” “她讓臣滾?!?/br> 圣上又大笑起來,手指點著和舫,“你.....你還比不過一萬兩銀子?!?/br> 和舫面不改色,“程惜惜如今只剩幾兩銀子,她撐不了多久,臣會繼續送上銀子宅子,不怕她不就范?!?/br> 圣上打量著和舫,見他神色坦然,片刻后道:“別把自己填了進去。不過你終要成親,母后已跟我提過幾次,許二娘子你也見過,沒什么異議就兩家先私下議定,等個一年半載再正式成親,那時候你這邊之事,也能告一段落?!?/br> 和舫抬頭正要說話,近侍給太后娘娘問禮的聲音響起,隨即年近五旬保養得當的太后笑盈盈走了進來。 圣上與和舫忙起身見禮,她笑著抬抬手讓免禮,一看和舫,又被他臉上的傷下了一跳,一迭聲的道:“你這是怎么了?怎會傷得如此重?可有請太醫?” 和舫忙又叉手施禮道謝,“些許小傷,只是看著顯眼,沒甚大礙,謝娘娘關心?!?/br> 太后關心叮囑了幾句,才又笑著道:“我派人去大理寺尋你,聽說你在圣上這,我便直接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商議正事吧?” 圣上恭敬請讓太后落座,打趣道:“如今新年即將封衙,也沒什么大事,母后的事才是首要大事?!?/br> 太后笑著虛點下圣上,又看著和舫說道:“你們忙,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許二娘子進宮來找我哭,說是你直接回絕了她?” 和舫忙叉手施禮告罪,“臣有愧,還請太后娘娘恕罪?!?/br> 太后淡淡的道:“男女之事,得講個你情我愿,你何罪之有?不過我不明白的是,許二娘子體貌皆端,賢淑良善,配你倒不算輕賤于你,你又何故不答應?” 和舫臉色微微發白,神情掙扎痛苦,半晌后沉聲道:“回太后娘娘,只因臣不敢欺瞞,是臣配不上許二娘子?!?/br> 太后臉上似笑非笑,看著和舫不語。 和舫一閉眼,帶著豁出去的決絕,啞聲道:“只因臣,無法人道?!?/br> 正在低頭喝茶的圣上,口里的茶噗呲噴出來,轉頭咳得驚天動地。 太后娘娘也張大嘴,臉上神情變幻莫名,片刻后干巴巴的安慰他道:“這.....,找太醫看看,不,還是找太醫正,民間郎中也行,總會治好的?!?/br> 和舫垂首,黯然道:“臣一生春風得意,實不想因此受辱,此事從未對人言,還請太后娘娘體諒?!?/br> 太后嘴張了張,終是沒有再多說起身離去。 圣上好不容易止住咳,漲紅著一張臉不住瞄向和舫,揮了揮手道:“你退下吧,此事以后無需再提?!?/br> 和舫叉手施禮退了出去,站在殿外看著層層疊疊望不到盡頭的宮殿,深深吐出了口氣。 太后娘娘回到寢宮,許二娘子早已等在門口,一見到她便迎上來,曲膝施禮后匆匆問道:“姑母,他怎么說?” 太后娘娘嘆了口氣,和舫所說之事,無論是真是假,這門親事是不成了。 許二娘子幾乎是她看大的,她只生了兩個兒子,一直拿她當女兒看,要是她強硬按著和舫點頭應下親事,也不是不成,只是圣旨能讓兩人成親,卻不能讓兩人夫妻生活和美。 和舫這樣驕傲的人,寧愿說出那樣的難言之隱也不肯應下親事,看來他的確對許二娘子無意,他是圣上的近臣,要是逼迫過了,怕會傷了君臣和氣。 不過她倒要看看,她許家女兒都看不上的人,最后會找個怎樣的天仙。 太后在軟塌上坐下,揮退伺候的人才握著許二娘子的手說道:“他不成,姑母再給你相看別人,京城里好兒郎多了去,別再惦記他了?!?/br> 許二娘子的眼眶一下紅了,顫聲道:“姑母,為什么,為什么呢?我有哪里不好?”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溫言道:“你哪里都好,是他沒有那福氣。夫妻之間相處門道多了去,現在你還不能理解,等你成親之后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