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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反正我身上銀子都被你搜了去,出去身無分文,不是被凍死就是被餓死,至少牢里還有發霉的饅頭與餿了的粥吃?!?/br> 程惜惜又坐了下來,一幅你奈我何的模樣,笑嘻嘻的道:“和大人,你我相識一場,能給我好點的飯菜么,每天來個肘子什么的?!?/br> 和舫咬牙,心一橫道:“程惜惜,你以為我不會對你用刑么” 程惜惜愣了下,隨即抱著雙臂抖了抖,干笑道,“和大人,我招我招,大家都這么熟了,你別太認真嘛?!?/br> 作者有話要說: 程惜惜:以前一起逛街市的時候,你跟我說這條街的零嘴,都被你承包了,如今將我關進大牢,卻只給我殘羹冷炙,男人變心真快啊。 和舫:都關進大牢里了,還堵不住你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第23章 出獄 屋子的人聽到程惜惜這一聲“我招”,都伸長了耳朵,連圣上也坐直了身子,不過他下一瞬間,又噗呲一下笑出聲。 程惜惜看起來一頭霧水,又懵懂,“究竟要我招什么???” 和舫氣得額頭青筋直冒,怒吼道:“程惜惜!” “哎?!背滔Т嗌幕卮?。 “招出你的共謀是誰!”和舫咬牙切齒的道。 “???”程惜惜為難的撓撓頭,然后像是下定決心般嚴肅道:“你說吧,你想要我承認是誰,我就招是誰?!?/br> 和舫差點背過氣去,他走進牢房里,站在程惜惜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程惜惜,是我一直容忍你,所以你才能靠裝瘋賣傻一直得逞?!彼穆曇粢稽c點低下去,緊盯著她的眼睛,“憑什么我要一直容忍你???程惜惜?嗯?” 程惜惜忽地慘然一笑,慢慢站起來不服輸的盯回去,也低低的說道:“為什么呢?和大人,你一直容忍我,都不過是為了你的仕途,不是么?” 和舫心被針扎了一般,猛地刺痛。 “你心存大義,不屑為難我一小娘子,所以我才處處得逞。我知道,只要你如別的官那般,心狠手辣不折手段,我是逃不過去的,我仗著的,不過是你的仁慈?!?/br> 程惜惜手伸向和舫,攤開手掌,掌心上赫然躺著那根琉璃簪。 她輕聲道:“和大人,辛苦你了?!?/br> 和舫定定看著她的手,垂下的眸子里翻起千重浪。 良久之后,伸手接過了簪子,手指碰到她冰涼的手心,他像是被燙到一般,手指飛快的蜷縮回去。 程惜惜淚眼朦朧,心像是被剜去了一塊。 好不容易偷藏起來的,這下可好,好多好多的銀子飛了。 “和大人,我沒有裝瘋賣傻?!背滔宋亲?,哽咽著道:“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我招什么,我說了不認識他們,就是不認識他們?!?/br> 和舫神色一冷,正要說話,只見程惜惜抬了抬小手,阻止他道:“你先聽我說完?!?/br> “我怕死怕窮怕冷怕餓,更怕痛。要是一刀斃命倒好,那樣就不會受痛苦折磨。你說我與人商議好,故意受傷,這真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br> 程惜惜用袖子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再說那些時日我們都在一起,我何時見過其他人?殺賈通一家,是為了殺人滅口我懂,可要滅什么口,和大人,你能告訴我么?” 和舫斷然道:“不能?!?/br> “所以嘛,你要我招,我真的是莫名其妙,你就算對我用刑,也是屈打成招。我胡亂指一通,比如說和大人你是主謀,這不是耽誤你們破案的功夫嗎?” 和舫聽到自己成了主謀,眸色暗了暗,譏諷道:“程惜惜,你威脅我?” “哎,你看你這個人?!背滔膰@道,“我就是打個比方,我認識的人不多,當官的就只有這么幾個,齊王爺,關大人,再加上和大人你,我只不過隨口一說,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br> 和舫的怒氣一點點升起,程惜惜總有這個本事,將自己逼得直跳腳,他火冒三丈道:“你還想把齊王也拉下水?” 程惜惜干笑,“我不是說了,只是隨口一說。是你讓我招的啊,到底要招誰?要不我給你現編個名字?程憐憐行不行?” 程惜惜蹲下來,捧著程憐憐的肥狗頭,將它往和舫面前湊,討好的笑道:“程憐憐反正說不出話,被冤枉了也沒關系?!?/br> 和舫覺得太陽xue開始一跳跳的疼,再審下去自己腦子會先炸開,“程惜惜,事關大周百姓,對不住了?!?/br> 程惜惜心下大叫不好,飛快放開程憐憐的狗頭,正色道:“和大人,你曾與我數次交手,對不對?” 和舫冷冷看著她,不答話。 程惜惜卻不在意,自顧自說了下去。 “這一路,我要是想逃,不知道逃了多少次,我為什么跟你來到了京城?” 和舫還是緊抿著嘴沉默。 程惜惜淡淡的笑道:“因為我沒做虧心事,心懷坦蕩,真以為你不過是要我做人證?!?/br> 和舫冷哼道:“你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別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br> 程惜惜轉了一圈,目光四下打量著牢房,“至少能在王土上任意蹦跶啊?!?/br> 和舫默然片刻,突地一笑道:“程惜惜,既如此,那你就繼續呆著吧?!?/br> 說完和舫轉身向外走去,程惜惜驀地抓住他的衣袖,他回頭,見她可憐兮兮的祈求道:“和大人,給只燒雞唄?!?/br> 和舫大怒,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頭也不回大步走了出去。 圣上看著垂頭喪氣走進來的和舫,似笑非笑的說道:“還真是棘手。小娘子花樣百出,你們不是她的對手?!?/br> 和舫與關正卿皆垂頭稱是。 “臣認為,不如放她出去?!焙汪成锨耙恍〔?,叉手施禮道。 圣上好奇的問道:“為何?” 和舫神情坦蕩,朗聲道;“臣與程惜惜多次過招,她的確滑不留手,要是她真做了虧心事,第一想到的便是逃,這次她卻安安分分跟著臣到了京城。她尚且年幼,只精通旁門左道,前朝舊事怕是知之甚少?!?/br> 圣上輕哼道:“栽倒在一個小娘子手里,還有臉說,出息?!?/br> 和舫面色不變,坦然的說道:“這世間奇女子甚多,比如太后娘娘。臣輸給一個小娘子,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br> 圣上斜睨著他,沉吟片刻后道:“按你說的去辦,派人把她給我看緊了?!?/br> 和舫應下,又聽圣上淡淡的道:“下次再抓住,直接用刑吧?!?/br> “臣遵旨?!焙汪炒寡?,施禮后退下。 程惜惜裹著被子,程憐憐縮在她的腳邊,人與狗都凍得簌簌發抖,她不知道詛咒了程放多少次,下次再相信他,自己就豬狗不如。 大牢鐵門吱呀一聲,牢頭扔進來一包裹,“程惜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