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足球部員男體激愛+陸戰隊表姐夫(H)、撿來的雌性、穿成偏執反派的佛系同桌、重塑人生(娛樂圈)、長夜螢燈、長玉帝姬、怕不是個假英靈、影帝今天也自戀、繃帶快要長到臉上啦!、穿成年代文里的前任小姑
車,踢了踢她的車門說道:“到了,下車吧?!?/br> 程惜惜跳下馬車,見到大理寺門禁森森,小臉一下垮了下來。 “和大人,一路舟車勞頓,我的背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可不可以先找個地方洗漱歇息?” “廢話少說,進去?!焙汪扯⒅?,漠然的說道。 程惜惜頓時臉色大變,顫聲道:“和大人,你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br> 和舫緊抿著嘴,冷冷的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 程惜惜連同程憐憐,都被投進了大理寺牢獄。 守衛森嚴的牢獄里,回蕩著程惜惜撕心裂肺的咒罵:“和舫,你個jian詐小人,你的良心都喂了狗,你簡直黑了心肝,不,你心肝在你阿娘生你時,忘了一并生出來啊?!?/br> 第21章 坐牢 大正殿里。 和舫一早就進了宮,圣上打完拳回來,渾身熱氣騰騰,他接過近侍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在案幾前坐下,隨意的說道:“坐吧,聽說抓到了個小娘子?” 和舫驀地抬頭看去,圣上臉色尋常,又微垂頭回道:“是,不過臣以為,她與本案無甚關系?!?/br> “哦,為何?”圣上微微好奇的看著他,說道:“你從臨安千辛萬苦將她帶回京,是為了私仇?” 圣上自小跟隨先皇征戰,功勛卓著,心機深似海,在同樣戰功累累的五個中殺出一條血路,登上了帝王寶座。 先皇七個兒子,如今剩下的就只有圣上與其胞兄齊王周泰。 和舫不敢妄測圣意,卻不敢不測圣意。 “因臣在案發地遇見她,現場只余她一活口,故將她帶至京城,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br> 圣上背靠在軟塌上,似笑非笑看著他。 “臣曾在她身上屢次失手,抓她實屬不易?!?/br> “哼?!笔ド侠浜叩溃骸俺鱿??!?/br> 和舫站起來,恭敬垂頭施禮道:“都是臣辦事不力,請圣上責罰?!?/br> 圣上擺了擺手,微沉著臉道:“我不是那不講理的昏君,大周自立國起,前后戰亂了十多年,這幾年方算安穩,那些賊子蟄伏了幾年,賊心不死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躲在暗處防不勝防,你就是算無遺策,也還有天有不測風云?!?/br> 和舫心一沉,問道:“難道又與前朝大梁有干系?” “先前五萬兩稅銀突地不見蹤影,稅銀不見之處,臨近碼頭。商船來往無數,恰逢遇到接親的隊伍,送葬的隊伍,還有前去關外的商隊。你說,這些銀子去了哪些地方?” 圣上輕聲笑了,“這五萬兩銀子,說不多也不算頂多,說不少亦不少。純為了富貴,斷沒人敢明目張膽搶這筆銀子。首先,他們缺銀子,練兵打仗可是拿金山銀山填出來的。再次,他們也是為了給大周一個下馬威,看,這些都是我大梁的,我得搶回去?!?/br> 和舫靜靜的聽著,這些他不是沒有想到,只是從圣上口中說出來,又是另一種感受。 帝王一怒,血濺千里。 圣上從不是什么仁慈之君。 “大梁元氏王朝綿延幾百年,錦繡膏肓里養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敗家子,天下四分五裂,末年更是年年征戰,餓殍遍地,百姓易子而食。元重年琴棋書畫無不精通,連只蟲蟻都不忍殺死,卻看不到他子民的苦難,最后反而博得了仁慈才情的美名?!?/br> 圣上臉上浮起譏諷的笑,“士子歸心,真是天大的笑話。所以元氏天下只剩了士子能活著,百姓都餓死了。這大周,定不能步大梁的后塵?!?/br> 和舫大慟,阿爹死于戰亂,年幼的他與阿娘逃過一劫,在尸堆中翻找阿爹的尸首,拼到最后,還缺一只手掌,怎么都找不到。 “青山村那里,就是把山移開,我也會查個究竟?!笔ド侠淅涞恼f道:“賈通的死,歸咎于匪徒謀財作亂?!?/br> 和舫的心一凜,圣上這是要將殺人罪名扣到青山村眾人身上去。他哀聲道:“圣上,青山村的百姓,是大周子民?!?/br> “和少卿!”圣上怒了,抓起一本奏折砸過去,“你拿我當昏君了?我沒事殺那么多人,給自己招冤么?!?/br> 和舫心落了回去,忙認錯道:“都是臣的錯?!?/br> “先抓起來,慢慢審,審個一年半載的,等到青山村那邊水落石出了,再放回去??傄o朝上那些御史一個交代?!?/br> 圣上嘲諷的說道:“不然又有人要一頭在朝堂上碰死,我雖不在意死后那些史官的筆,可每天被吵得頭疼?!?/br> “臣遵旨?!?/br> 圣上又輕笑起來,閑閑的道:“什么時候審那個小娘子?聽說她在牢里挺能鬧騰的,我跟你一起去瞧瞧熱鬧?!?/br> 和舫的心悶得透不過氣,沉默著點頭應下。 大理寺牢獄里。 程惜惜開始被投進最里間的女牢,她高聲大罵和舫,程憐憐也在旁邊湊熱鬧,汪汪汪叫得歡快無比。 牢里的犯人被吵得受不了,大聲罵道:“哪里來的臭丫頭,作死呢,給我閉上你的臭嘴?!?/br> “哎喲,你來呀,有本事來打我啊?!背滔г诘静萆媳P腿坐下,哈哈大笑,“都到這里了,說不定明天就沒了命,來呀,大家一起來聊聊天,說說你們受到了什么冤屈,這位大娘,你的聲音大,你先來唄?!?/br> 大娘也是個心大的,也笑著大聲回道:“我可不冤屈,我一刀剁了我家那口子的頭?!?/br> “???”程惜惜驚叫,“大娘,你莫非是屠夫?” “啥屠夫,氣狠了,殺牛都沒問題?!贝竽锖肋~的道:“老娘辛辛苦苦賺銀子養家,死鬼還在外面養小的。養也就養吧,可死鬼居然想將我典出去做妾,拿銀子去給小的買頭面?!?/br> 大娘說著傷心大哭,牢里的女囚被勾起傷心事,也跟著哭起來。 牢獄里一片嗚嗚哭聲,看守獄卒都是和舫派來的護衛,聽得是頭大如斗,稟報給和舫之后,將程惜惜拎到了單獨的牢里。 “哎喲,待遇變了啊?!背滔Э粗鴪怨倘玢~墻鐵壁的牢房,在墻壁高處只余一條小縫透氣。房屋里倒干凈清爽不少,木板上甚至還鋪有厚棉被。 獄卒送來了飯食,程惜惜打開一看,食盒里只有冷冰冰的饅頭,還有一碗稀得能見人影的粥。 “砰?!背滔窒品耸澈?。 獄卒桀桀笑起來,舔著牙花子,渾濁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陰陰的道:“小娘子性子烈,我就喜歡烈的,馴起來才有滋味?!?/br> “你有眼疾?”程惜惜看著他,語氣飽含著同情。 獄卒一怔,“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瞎?!背滔лp蔑的斜著他。 “你娘的找死?!豹z卒怒了,抓起腰間的鑰匙去開門鎖。 “我看你人丑心不善,這一輩子都在陰冷的地底討生活,不見天日,本來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