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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掩飾不住,撫掌大笑道:“山上的土匪配合得當,一進一退有章有法,再而衰衰而竭,只怕指揮的軍師熟讀兵書,要是上了戰場定會成為赫赫有名的大將軍?!?/br> 和舫看了興奮的初二一眼說道:“他還沒有上戰場,倒先收復了你這個小弟?!?/br> 初二神情訕訕,頓時閉嘴不言了。 “你別理你主子,初二你繼續說啊?!敝芴┱牭媒蚪蛴形?,見初二不敢說了,斜睨著和舫抱怨道:“你這個人沒趣極了,你不聽我還要聽呢,你快快說,哈哈土匪中還有軍師,真是有意思?!?/br> 初二瞄了一眼和舫,見他面色平靜并無反對之意,才繼續說道:“順達鏢局的鏢師當時恰好路過峽谷,他說回來跟鏢局的東家說了那場打斗,鏢局的東家原本是不打算再交銀子的,現已經親自上門去了,與碧峰山的軍師商談按月算銀子,這樣也可以省一些?!?/br> “胡鬧?!焙汪初久颊f道:“這些土匪也太無法無天,賈通就不管?” “管,怎么不管?!背醵俸僖恍φf道:“那方二經常來知府衙門,全臨安誰不知道他是賈通的狗腿子,這次碧峰山將人扔在城門口,也算是給他了個下馬威?!?/br> “真是狗膽包天啊?!敝芴┞牭酵练司尤桓腋俑苯咏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從沒有見過如此無法無天之人,不,以前也見過一個,那個屢次挑釁和舫的程惜惜。 “賈通貪得無厭,心又黑,土匪們就是讓出碧峰山下的峽谷,只怕賈通也不會放過他們,單單是土匪這個名頭,也足夠將他們打進大牢?!?/br> 初二分析得頭頭是道,“賈通定會很快派兵去攻打碧峰山,不知道那個程霸天軍師會如何應對?!?/br> “程霸天?”和舫聽到軍師姓程,不知為何眼角跳了一下。 “他人前自稱霸爺,所有的人也都習慣稱他為霸爺,不過聽說霸爺長得與他的稱號一點都不搭邊,是一個瘦小猥瑣的老頭子?!?/br> 初二說得唾沫橫飛,程惜惜那丑陋的麻子臉在和舫眼前一閃而過,隨即他立即否認了,只因這一切都太過荒唐。 “你在臨安城可有打探到賈通的什么消息?”和舫壓下心里的懷疑,轉而問起了初二正事。 “臨安城的老百姓給賈通私下起了個外號叫賈三丈,自打他來了之后,臨安城的地都被他刮了三丈去。偏偏他又極通水利農桑,上任之后大修水渠,去年臨安城干旱,可得益他修的水渠蓄水,地里的莊稼在天旱時得到了灌溉,秋收時糧食收成未受大影響?!?/br> 和舫蹙起了眉頭,賈通少時讀書勤奮,人也聰穎,在十八歲時就中了二甲第一,賈氏一族與和家一樣,在讀書人中都極有威望。 按說賈通家里不缺銀錢,人更不蠢,絕不會貪得如此明目張膽,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只是和舫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便只得將其放在一旁,吩咐道:“今晚去知府后院探一探,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br> 初二領命下去了,周泰見沒了熱鬧,早就攤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和舫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叫醒他,隨手翻起了從戶部那里拿到的臨安城卷宗。 ........... 臨安城西北角一處小小的院落里,許猴子看著從屋子里走出來的人,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地。 程惜惜臉上的麻子痦子都不見了,變成了個清秀的俏郎君站在他面前。 “你...你....”許猴子指著程惜惜,舌頭直打卷,結結巴巴話都說不通順。 “還春丸,吃了保你瞬間年輕一百歲,只要一兩銀子一顆哦,要不要來一顆?”程惜惜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遞到許猴子面前,笑嘻嘻的問道。 “不要?!痹S猴子飛快的搖著頭,捂住了自己的荷包,直覺程惜惜不靠譜。 “切,不要我還不賣給你呢,你長那么丑變年輕了也沒用?!背滔⑺幫枞舆M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說道:“我出去了,你在家里守著,要是天明時我還沒有回來,你趕緊出城上山,通知山上的兄弟們各自逃命去吧?!?/br> 許猴子聽到程惜惜這樣說,頓時害怕起來,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也有個照應?!?/br> “你能照應什么?你去了只能當做個添頭?!背滔б娫S猴子跟著她往外走,不耐煩的說道:“這天下能抓住我霸爺的人不多,你跟去只會拖我后腿?!?/br> 許猴子亦步亦趨跟著程惜惜到了門口,見到她走出去很快就不見了,才轉身回了屋子,緊張的在屋里守著。 程惜惜晃到茶館,要了茶水瓜子,愜意的喝茶磕著瓜子聽人閑話,喝完茶磕完瓜子后又去瓦子里,聽了小唱,看了一出大戲后,才意猶未盡的走出瓦子,在街頭的餛飩攤要了一碗雞湯餛飩,慢吞吞吃了起來。 這家餛飩攤真是名不虛傳,餛飩皮薄餡厚,配上鮮美的雞湯,程惜惜吃得痛快淋漓,額頭都冒出了細汗。 “王嬸子,來兩份餛飩,我自帶了食盒,帶回家去與我娘子一起吃?!?/br> 一個衙役挎著刀,手里提著食盒放在餛飩攤前,像是與攤主極熟,兩人隨意的聊起了天。 “三郎真是好脾性的夫君,你家娘子快生了吧?這次定會給你生個大胖小子?!睌傊魇炀毜耐箦伬锶羽Q飩,笑著問道。 “就這幾天生?!毖靡郾粩傊鞯囊痪浯笈中∽诱f得眉開眼笑,不過他很快臉上就浮起了愁云,嘆道:“唉,娘子生的時候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br> “你這是要出遠門?”攤主驚訝的問道。 “衙門里的事,要出去一趟?!毖靡鄄豢隙嗤嘎?,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番,接過攤主遞過來的食盒,熟練的數了二十個大錢放在攤前后離開了。 程惜惜慢慢的喝著湯,待衙役離開了一會,起身跟了上去。 “娘子,那碧峰山離臨安城不過一日的路程,我定會在你生產時趕回來?!背滔Ф阍诖跋?,衙役在屋子里與娘子說著閑話,聽到這句話后她就貓著腰靈活的閃了出去。 “該死的,賈通還真是喪心病狂,這是要逼人到死路啊?!背滔Ьo了緊頭上的風帽,入秋后天氣越來越冷,晚上的時候風一吹更是冷得骨頭都刺痛。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程惜惜?”她在黑暗中沿著知府后衙院墻轉了幾圈,高高的院墻立在黑暗中,像是隱匿在暗處的猛獸,一個不小心就會撲過來將人吞噬。 “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就算死也要找個搭頭?!背滔лp聲喃喃自語,抬頭望著伸出院外的樹枝,手掌在披風上蹭了蹭,系緊披風帶子,然后跳起來縱身一躍,抓住樹枝雙腳在墻上借力一點爬上了墻頭,蹲在墻頭貓了一會,見院子里無異樣,又借助樹枝靈活的跳了進去。 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