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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雷克賽徘徊在龍坑下方草叢附近——此刻他手握著兩個位移技能,始終顯得蠢蠢欲動。眼見大龍的血量往下掉,蕭存和邢熠也隨之損血,季超然多用了幾個技能而藍量近半,全隊真正狀態健康的,也就池煬一人——現場觀眾幾乎都停止了先前的加油吶喊,全都在屏住呼吸等待于星遠的下一步行動——只要他敢去,不論搶不搶得到,都必然死于圍攻,只不過要是能從邢熠手里搶到龍,就可以緩解這一波壓力,重創IS士氣,拿到兵線主動權——而沒搶到龍的話,黑鯊就要面臨丟失大龍又再少一員的巨大防守壓力了。賽場碩大的屏幕上實時播放著看來無比平常的游戲畫面,召喚師峽谷依然四季如春,淺淺河水流淌,它見證過所有世界級選手的成名,也不知是否還見證過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職業選手掙扎前行的競技生涯。紫色的巨大怪物終于發出了死前最低沉暗啞的嘶吼,當雷克賽決絕地位移過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沒能看清楚究竟是誰的懲戒殺掉了大龍,只有屏幕中央瞬間出現的擊殺標識,才讓全場觀眾沸騰的聲音直接炸開到了頂點——是雷恩加爾,穩穩懲戒了納什男爵。“干他?。?!”于是暗紫色的BUFF瞬間圍繞到IS所有隊員身上,成功懲戒大龍后邢熠也用一聲最本能的低吼,標志了于星遠的陣亡和這場比賽最終決勝點的到來。在所有被耳機隔絕的嘶吼聲背后,只剩下了召喚師峽谷輕快中帶著激昂的背景樂,此刻,似乎還顯得有一絲蒼涼。四月喧囂的夜晚,LSPL迎來了他們新的冠軍,LPL也迎來了他們曾經的最強打野的回歸,獨白依然是那個萬眾矚目的焦點,現場所有觀眾幾乎都為他而來,導播的慢鏡頭隨手一切就全是粉絲興奮的表情,只不過在賽場的某個永遠不會被人看到的角落,也有堅持喜歡黑鯊這支萬年陪襯的隊伍已久的人,會終于黯然離去。領獎臺上,邢熠和池煬嬉笑著要求季超然稍微蹲下來一點別顯得他倆太矮,所有的程序都走過一遍,于是那些鏡頭,也就此留下了他們在LSPL最后的身影。如果,你別JB太菜害得本第一ADC到時候跟你一起再掉級的話——后來,池煬說。“不過我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但剛下來走入選手通道,李一世卻笑著走在邢熠身旁:“打大龍是可以,但白神不可能不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去上路破高地塔才是最好的選擇?!?/br>邢熠聽后卻低頭一笑,糊弄道:“你也說了打大龍也行啊,這不是都贏了,賊jb刺激?!?/br>“……白神在給遠遠機會讓他踏出這一步、知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對嗎?”李一世則回答:“因為換做是從前,他一定會選擇退守高地,不冒險?!?/br>“嘿嘿,”邢熠卻一邊喝水,一邊裝作不懂他在說什么:“他的懲戒交得還是不夠冷靜,至于他踏不踏出這一步,都得繼續研究升降賽去,看他自己了?!?/br>說著邢熠就只顧興奮地跳上蕭存的背,發動起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的持續噪音攻擊,遺憾沒能親臨賽場的歐越也發來消息說要給每人一個20萬的小紅包,池煬則還算識相地問旁邊兩個恨不得現在便就地來一發的人:要不要爸爸成全你倆,今晚去隔壁睡?只不過兩秒后,蕭存就一臉正經地給了他最冷靜的回答:不了。酒店套房我三天前就定好了。而在所有狂歡的背后,總會伴隨著另一群人的沉默,邢熠沒想到自己真會收到于星遠的消息,而且是在說——[我今天表現得如何?我隨便問問的][挺好的,]邢熠也想象著這孩子認真而猶豫地給自己的“敵人”發消息的樣子,很快給了他回復:[先不要想太多,你還有升降賽要打,要是明天我腰疼不嚴重還起得了床,你可以隨時再來找我訓練]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自己對賽程規則記得對不對,現在改了又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寫出bug了,不過……大體上應該是沒問題的吧……跪【啊總之這章……盡量讓不玩游戲的寶寶們也能看懂大半……?雖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OTL第118章日常當晚大家按照歐越“人均低于2000我拒絕付錢”的指示,找了家挺貴的餐廳,只不過邢熠還沒喝兩口酒,就感覺蕭存不知道從哪兒跑過來一直在迷迷糊糊地蹭自己,還說:邢熠,我熱。沒辦法,兩人只能提前在隊友“哦喲多憋一秒jb會爆炸是不是”的嬉笑里雙雙通紅著臉先行離開,然而當邢熠把蕭存按上酒店寬闊香軟的床準備趁人之危非禮個夠的時候,自己的小徒弟居然一個電話打過來,還字字句句都是迸發的少女心:師父你們真的要去lpl了嗎,那我們怎么辦啊——我剛才來后臺找你你已經走了——“啥,你去現場了?你不是跟我說你看直播就行,”邢熠想象著這個高大的東北少年哭鼻子的畫面,還真有點哭笑不得地提醒他:“乖,去lpl也沒事啊,咱們基地不是還挨著嘛,你跟以前一樣沒事就來玩啊?!?/br>傷感了半天的對方似乎這才恍然大悟邢熠離開lspl并不是什么生離死別,于是心情一下明朗起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邢熠才緩口氣趕緊準備脫蕭存褲子辦事,還想著要不要趁對方不清醒偷偷使壞反攻一發,不過他一放下手機,手腕就啪地被人抓住了。“……方鐘炎?”蕭存緩緩睜開眼睛,問。邢熠雖是察覺出他語氣里的一絲危險,但還是僥幸地回答:“……是啊?!?/br>然而,就算周圍酒氣不重,蕭存也一向是一杯就倒,一聽這回答他就開始在床上打滾用低沉模糊的聲音撒起了違和感十足的嬌——“邢熠你理那個傻狼狗都不理我——”“我艸,真的喝醉了?”邢熠一邊親他下巴,一邊試圖安撫:“我徒弟挺老實啊,他就是怕我去了lpl就跟他們疏遠了——”但蕭存顯然還是生氣了,沒聽他多說就一把扯掉他褲子,還幼稚地用力揉揉他露出來的屁股,然后壓上來便說:“一開始就是季超然帶你去見他,你才開口說討厭我的——你說,他是不是比我好……他最擅長的就是吹你,從來沒有不好意思,反正……反正我都替他臉紅?!?/br>“他吹我,你待會也可以‘吹’我啊,”邢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