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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聰和秦越坐在吧臺邊上,徐孟翀開始了他的表演,像招魂一樣搖頭晃腦地開始調酒,白聰剛還覺得想不出這個人是做什么的,現在看來這個工作很適合他因為酒吧實在太吵了,秦越說話的時候不得不湊到白聰耳邊“想喝酒么”白聰覺得這個姿勢加上這句話,簡直像一個曖昧的搭訕白聰略帶期待地看著秦越,秦越笑道“喝醉了把扛你回去”白聰也笑“在你的管制下喝酒是沒問題的對吧”秦越手癢癢地想揉白聰的頭發,逗他道“你已經被徐孟翀策反了么,這就嫌我高壓管制了”白聰看著秦越一直笑“才不是,我喜歡被管著”我喜歡被你管著第14章白聰那種兩杯倒的水平,他也不敢真的喝醉,畢竟秦越就杵在這兒,他還挺害怕自己要干出酒后亂性的蠢事白聰對喝了兩杯后的記憶都變得有點模糊,就記得自己跟老鷹捉小雞時候的小雞一樣,拽在秦越身后還有徐孟翀好像也喝大了,舌頭打結地拉著他說“我就一句人生箴言,能今天找的樂子,絕不拖到明天再找,送給我們的弟弟,歡迎隨時來喝酒”然后他被秦越打爆了狗頭平時白聰放了假只會窩在床上,他也沒什么特別熱衷的興趣愛好,也沒什么熱別交好的朋友秦越就不一樣了,男生們喜歡做的事情他都會一點,高中畢業那陣兒甚至還去給別人的樂隊打過架子鼓,屬于到哪里都不會脫離群體的人這走完了親戚就該開始朋友聚會了,秦越有聚不完的大兄弟們,秦樂有約不完的小姐妹們,連秦樂的老公也時不時要出去,白聰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小理的跟班小理對付白聰自有一套,連小理都知道,這個家里白聰是最好捏的軟柿子“小舅舅,你喜不喜歡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小理得逞地笑道“大家對喜歡的人,都要他喜歡的心…對他…”結巴了半天后,終于想起來是“討他歡心”白聰忍俊不禁道“那我要怎么才能討你歡心呢?想要一個芭比娃娃?”小理小心地點點頭“你會給我買么,馬上我就回家了,很久都要不見到我了”看著小天使一樣的小理,白聰心都要融化了,其實這本質上就是一個小惡魔,這一天小理得到了:公主殿下的稱號,新朋友芭比娃娃和布朗熊丘可兄妹,各種彩色膠帶貼畫紙水彩筆,各種粉紅裙子小皮鞋小書包,還有鏟屎官工作放假一天晚上秦樂他們回來的時候,一大一小一狗全都肚皮朝天地躺在地毯上,家里像被轟炸過一樣秦樂崩潰道“這是干什么啊,王蘊理你是不是想挨揍了,白聰你也是,由著她胡來啊”白聰不好意思地爬起來道歉,然后給小理使眼色“我們兩個會很快收拾好的對不對”小理在mama面前乖乖做了保證,轉臉就對著白聰耍賴“小舅舅,我今天是公主,公主是不做家務的”秦越進門正聽見這句,笑得不行“哪有小公主?我看我們家是養了三只哈士奇”說著走過來抱起超帥“讓我先看看超帥是不是混了哈士奇血統”小理不知所以地仰著臉問道“混進去了么”秦越放下超帥,搖了搖頭,然后一把捉住白聰,嚇得白聰趕緊要躲,以為秦越要像抱超帥那樣對他誰知道秦越做了一個中二的魔法感知的動作,突然指著小理道“就是你把家里弄亂的,我的魔法已經告訴我了,快說你是不是哈士奇精”秦樂一個抱枕蓋在秦越頭上“我看你是個戲精”秦越威嚴掃地,秦樂兇道“愣著干什么,沒看見我在打掃啊,都過來幫忙”小理把自己堆著的禮物一件一件抱到屋里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現在我最喜歡的人是小舅舅”秦越沖著小理道“真巧,我也是”秦樂也跟著道“真巧,我也是”小理站在原地,癟著嘴哭了起來“你們為什么不最喜歡我,mama你騙我”秦樂故意道“你最喜歡的人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最喜歡你”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人圍觀小理嚎啕大哭,小理委屈到不行“最喜歡的人只能有一個啊”秦越附和小理的那一句,逗著小理玩的,就這白聰還兀自美滋滋,四舍五入就是一個表白啊,這幾天見不著秦越的郁悶被一掃而空現在的白聰實在嫌棄以前的白聰傻,和秦越粘在一起每天都有驚喜,隨便聽秦越說句什么都可以開心好久,這些在安全線以內得到的,是不會受到懲罰的白聰洗完澡回臥室,秦越正靠著枕頭玩消消樂,這樣真是生活感十足,白聰突然覺得就這樣了卻一生也不錯當然不會就這么現世靜好,第二天天還蒙蒙亮,秦越和白聰電話同時響了起來,秦越不情愿地坐起來“我們昨天定鬧鈴了?”來電的是同事,秦越立刻晃醒白聰“出事了,趕緊起來”白聰鉆出被窩,一遇冷風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地打了個哆嗦秦越用脖子夾著電話正在說事,手上飛快地穿著衣服,中間還一抬手,把白聰的秋衣精準地扔了過來今天一早值班的同事接到了消息,趙崇真的老母親在家中被殺了,孩子也出事了,當地警方已經在處理了樊珊安排他們兩個和痕檢的一個同事去一趟,另外這案子已經在網上有了各種版本的謠傳,有媒體的人開始關注此事了隊里都開始感覺壓力很大了,這些天他們一直都在緊急調查,趙崇真老家那邊也密切監控著,結果第三起命案還是出了,這要是被曝出去,引起社會恐慌,上面肯定會嚴肅處理的這邊三個人一路上都默默無話,秦越臉色非常不好,白聰時不時擔心地看他一下,不知道秦越在想些什么,但是有一種無法打擾他的感覺直到上飛機前,秦越還在打電話問孩子的情況,之前沒有確切的消息,只知道出事了,剛剛樊珊回復說孩子失蹤了,那邊還在安排人去勘察現場和搜索,現在不能排除孩子已經被殺害的可能性,需要檢查完現場的血跡再說白聰安慰道“也許孩子逃掉了,現在已經出警了,兇手一定不敢輕舉妄動”秦越努力擠出一個笑來“但是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們趕到趙崇真老家已經是中午了,痕檢的同事一口水都沒喝就立刻去工作了,當地的警力一大部分都進山去找孩子了,派出所的人怕他們外地來的進山有危險,說讓他們先去現場看看秦越問道“怎么推斷孩子可能進山的”所長局促地拽了拽衣襟“村里那些憨包也講不清楚,好像沒人看見有外人”白聰打斷道“是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外人來么”然后轉頭對秦越道“要問問村里人情況么”所長只含糊地說村里的人也講不清楚,秦越卻說不問白聰有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