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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起來:“你他媽要死??!十一點了你還沒睡夠?快速的準備出門下樓,人都到齊了,現在來你家樓下,今天老子就是把你家的門拆了都要把你拖出來吃這頓飯!”在單言拒絕前,竇破就先氣呼呼地把電話掛了,算是報了早上的一箭之仇。竇破敢這么說他就有本事這么做,自己要是不開門,他真能拆自己家的門,單童欲哭無淚,他還沒有吃夠呢!單童手機一丟,就瘋了一般又動了起來,單言趕緊抬起手抱住單童的脖子,單童埋下頭親吻單言,不甘心地說:“竇破那個混球!現在要來我們家,我還沒吃夠呢!”單言覺得有點好笑,可是身體上的刺激卻不允許他嘲笑單童,現在自己應該更狼狽。單言回應著單童的吻,只能哄他:“那、那快點做完我們去洗漱吧……”“老公很持久的、哈啊、還可以做很久,都不射!”單童有些賭氣地說,吻著單言的唇,下身向安了馬達持續抽送。單言笑了起來,手輕輕揉著單童的后頸,說:“對、對對……我老公特別持久……”說著配合地回應單童,得到了單言的肯定,單童心里的不爽才稍微平息了一些,又快速地動了起來。兄弟倆一下樓,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一大群人,煙霧繚繞,有煙也有哈出來的白霧,竇破站在最中間,把手上的煙往地上一扔,徑直就走過來摟過單童,一拳就往單童的肚子揍了過去,雖然也沒用太大的力氣,還是打得單童整個人都卷了起來,竇破一松手,單言就心疼的扶住單童,關切地問:“有沒有事?”單童捂著肚子笑了起來,緩了一陣才直起腰來,竇破劈頭蓋臉就罵了過來:“你他媽是天皇老子嗎!還要一群人來樓下接你!”單童嘴上也不饒人:“你是去印第安原始部落待了半年嗎?這么野蠻?”竇破冷笑了一聲,望向單言,看著單言心疼單童的模樣,竇破不爽道:“你別那么緊張他!我沒用力!”單言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自己和單童從樓道走出來,兩人明明什么話都沒有說,竇破竟然也認得出來誰是誰嗎?這也能找出單童一拳朝他肚子打去?萬一打錯了怎么辦?單言覺得肚子一陣疼,小心翼翼地問竇破:“你怎么認出我們來的?”竇破一臉看傻逼的表情看著單言,嫌棄道:“我他媽和他玩了三四年了,還認不出來他和你?他化成灰了老子都認得出來!”單童走到竇破面前,一拳打到竇破胸口,問他:“回來多久了?”竇破不滿意:“下飛機第一個給你打電話,老子話都沒說完你就給老子掛了!你他媽還是人嗎?”單童有些不解:“你去國外半年,怎么還是這樣滿口臟話?”竇破一聽更氣了:“老子都快憋壞了,還是國內好,老子在外面就他媽會說fuckyou,媽的!”一大群人風風火火去吃飯,外面很多餐廳都歇業了,竇破想吃的兩家火鍋店都沒開門,他在國外瘋了一樣想吃火鍋想擼串想吃麻辣小龍蝦,回國了竟然關門了,他就受不了這委屈,好不容易找到家還在營業的火鍋店,剛好能坐一個連桌,竇破一進店里就豪氣地對服務員說:“每桌!每道菜都上一份!鴨腸上兩份!”單言目瞪口呆,看了單童一眼,單童已經習慣了,竇破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稀奇,便牽了牽單言的手,湊到單言耳邊小聲地說:“錢多人傻?!眴窝砸宦犕昃袜坂鸵宦曅α顺鰜?。被竇破逮了個正著,兇道:“你他媽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單童聳肩,竇破身邊的張楓笑了笑,對竇破說:“他肯定罵你錢多人傻?!?/br>竇破經不得人挑撥,一聽就生氣了,質問單童:“你是不是罵我錢多人傻!”單童轉了轉眼珠,雙唇緊閉,竇破更不高興了,轉過頭看張楓,問:“你怎么聽到的?”張楓火上澆油,卻裝出一副安慰竇破的模樣:“他又不是第一次罵你錢多人傻了?!?/br>竇破朝單童勾了勾指頭:“你過來,老子今天不喝死你就不姓竇!”單童和單言下午要去二叔家吃年夜飯,竇破雖然嘴上說著要灌醉單童,但是真喝起來大家也只是開心就好,點到為止。竇破吃著火鍋,幸福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米飯都吃了兩碗。竇破很開心,酒足飯飽,有點醉了,大家分別前,他突然摟過單言的肩膀,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單言以為竇破把自己錯認成單童了,心里有些好笑,這個人在他們家樓下可是夸過???,單童化成灰都認識,喝醉了立刻就不認識了?單言看了單童一眼,單童一臉喜聞樂見,對單言抬了抬下巴。竇破摟著單言走到旁邊,苦口婆心,拍著單言的手臂,說:“單言啊,你,要對童童好,他脾氣倔,又很有主見,有時候還特別小氣,你多哄哄他,平時呢,安撫為主,但是也要兇,不能讓他覺得你好欺負了,他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幫你揍他——但你,要是欺負他,讓他受了委屈,我就揍你!”單言愣了一下,眼眶有點酸,趕緊點頭,竇破松了一口氣,哈出一團白氣,望了望天,手還拍著單言手臂,說:“要幸福啊,要幸福?!?/br>晚上,兩人在二叔家吃了年夜飯,領了最后一年的壓歲錢,長輩們在家賭博看春晚,單言單童和家里其他兄弟姐們一起去濱江路放了煙花,零點過了,隱約能夠聽到馬路邊小店里電視傳出的音樂。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天上飄起了雪花,雪下得很小,落在衣服上很快就消失了。單言有些不可思議:“哇,居然下雪了,果然很冷了?!?/br>單童就伸出手牽住單言,湊到單言耳邊說:“我想回家了?!?/br>單言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單童,單童撒嬌似的低下頭在單言的肩膀上蹭了蹭,說:“我想我們家,不回二叔家了?!?/br>單言笑了笑,說:“好,回家吧?!?/br>跟其他的兄弟姐妹道別,兄弟倆在馬路邊等出租車,單童牽住單言的手,一本正經地說:“我突然想到一首詩?!?/br>單言有點詫異,難以置信地望向單童,單詩人這是詩興大發了?單童說:“王安石的——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童童日……嗯,不用千門萬戶,就你給我日就夠了?!?/br>單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單童就喜歡在自己面前裝傻扮段子手逗自己,便遂了單童的心愿,抬起另一只手賞了他一記腦門兒:“我真想一拳打爆你的狗頭!”看著單童得逞的傻笑,單言突然想到竇破對他說的話,要幸福啊,要幸福,心底不由得就柔軟了下來。對啊,要相愛,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