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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生,顧衍幾乎沒有看清楚程源的動作,一把短小的匕首就沒入了冉仟的心臟,血液瞬間浸透心臟周圍的衣衫。程源還沒有放過冉仟,握住匕首的把柄,來回不斷的在冉仟的心臟處抽\\\\\插,血液隨著程源的動作噴涌而出,濺在了程源身上,直到冉仟身體停止了痙攣,程源才停止動作,看著自己滿是血液的衣服直皺眉。一旁的手下連忙將干凈的衣服遞給了程源,錄像在這個時候就結束了。顧衍已經忘了是怎么把DVD拿出來的了,只知道自己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樣。手機響了起來,顧衍看了眼,是冉仟的同學,顧衍沒有理會,只是起身穿了鞋,他得去找程源問清楚。一口氣跑到了程源經常呆的公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他的手下。顧衍總覺得那個手下看他的表情很奇怪,就像是,看到獵物的獵人,搖了搖頭,把自己這種奇怪的想法甩出了腦袋。“你好,我想找程源?!鳖櫻艿?。“請進來,程先生已經等您很久了?!笔窒聯P起了一個笑容,對顧衍道。顧衍心里‘咯噔’一下,這話怎么聽怎么像‘要殺你滅口’的潛臺詞,可是已經容不得他后退了,他不知道那個手下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就那么一秒的時間,他就已經進入程源的屋子了,門也關上了。“你……你要干什么?”顧衍到底只是個少年,面對這種事,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那手下只是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朝著顧衍咧開了一抹陰森的笑容,“程先生讓我向你問好?!?/br>顧衍只覺得心口痛的厲害,沒過多久,顧衍徹底失去了知覺。那男人探了探顧衍的鼻息,確定對方死透了后,把槍收好,用最快的速度打掃干凈了地板上的血,用布將顧衍身上的血擦干凈,用布綁在了顧衍的傷口上,為顧衍換了身衣服,將已經沒有了呼吸的顧衍抱到了程源床上,用被子蓋好。把一切沾了血的東西都清理了出去,男人站到了門口,靜候程源的歸來。一想到程源可能會有的表情,他就覺得渾身因激動而戰栗。沒多久,就響起了開門聲,程源見到他的手下時并沒太意外,進門后,隱隱嗅到了一絲血腥味,程源正打算發問,對方就先他一步開口了。“先生,屬下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正在您的床上等著您,絕對是您想要的?!蹦腥说椭^,道。程源愣了愣,走向了他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顧衍有些蒼白的臉和沒有鼓起的眼球。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程源走近了幾步,伸手摸了摸顧衍的臉,觸及到的是沒有絲毫溫度的皮膚,程源渾身一震,手抖著挪向了顧衍的鼻尖,沒有呼吸。☆、番外:前世(下)程源的臉變得有些扭曲,怎么可能會沒有呼吸?猛得掀開了被子,把耳朵放在了顧衍心臟的位置,沒有心跳。程源手抖著掀開了顧衍的衣服,入目的是一塊布,程源深深的吸了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手變得平穩,緩緩的將布掀開,心臟處的槍傷映入了他的眼簾。程源覺得眼前有些發黑,轉身正對上他的屬下。“程先生,這個禮物,還滿意吧?”男人揚起了極其殘忍的笑容,“從你四年前殺死我meimei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你也失去你這輩子最珍愛的人,哦,忘了告訴你,那個小姑娘被你殺死時我專門錄了像,估計現在錄像已經在這孩子的房間里了,哈哈哈哈,程源,你真可悲,你最愛的人死前恨你入骨,哈哈哈哈……”說到最后,男人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只是一個勁兒的笑。程源在了走向了男人,一個手刀劈向了男人的后頸,男人暈了過去。“跟了我這么久,怎么還沒有學聰明?”程源揚起了一個莫名的笑容,“得罪了我,我可是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br>摸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不到5分鐘,程源手下所有的人都出現在了他的公寓。“我要讓他絕對沒有自殺的機會?!背淘凑f這話時,正抱著顧衍的尸體臉埋進了顧衍冰冷的胸前,他的手下們看不到,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顧衍……”程源抬起頭,吻上了顧衍的唇,手不斷在顧衍身上游走。“我怎么會讓他如愿以償,我們不會分開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背淘凑Z氣溫柔的對顧衍道,隨即語氣一轉,透露著森森的寒意,“我會讓他體會到,什么叫生不如死?!?/br>程源的手下早已按照程源的吩咐做好了,他們自然發現了程源此時的精神狀況開始不對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在一旁的墻壁邊站成一排。“把他弄到隔壁來,不要讓顧衍看到這些不該看到的?!逼毯?,程源起身,對手下們道。幾個手下立刻將被綁在凳子上嘴巴里塞著衣服的男人搬到了程源隔壁的房間,沒有人敢去提醒程源,顧衍根本看不到了。“顧衍,等著我,我解決完那個男人,就來陪你,不要太想我哦?!背淘次橇宋穷櫻艿念~頭,柔聲道。“源少,他已經死了?!苯K于有個屬下忍不住出聲,下一秒,他的腦漿噴涌而出。“詛咒顧衍就是詛咒我?!背淘蠢淅涞牡?,又俯身親了下顧衍的唇,走向了隔壁房間。幾個手下跟在他身后進了房間,其余幾個守在了門口。隔壁的房間里平時都是鎖著的,里面是水泥地,和其他房間精美的裝潢有些格格不入,墻上擺滿了各種型號的槍支,以及五花八門的刑具。“把他給我弄醒?!背淘磩傉f完話,一盆水就淋到了男人身上。男人醒了過來,看著程源的臉,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害怕,渾身抖個不停,這時他想到了他牙槽里暗藏的毒藥,可是他很快的意識到,毒藥已經被清洗干凈了,他的嘴里也被堵滿了東西,就連最基本的咬舌自盡也無非做到。程源沒有動房間里的東西,只是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吶,我把你削成一片一片的怎么樣?就像吃火鍋時的rou片那樣?!背淘葱α诵?,歪頭看著男人,道。一股難聞的味道傳了出來,男人竟是被嚇到了失禁。程源笑容不變,抽出匕首,開始了對男人的凌遲。一片一片的rou落在了地上,若是仔細去看,就能發現,每片rou的厚度幾乎一樣,饒是程源身邊的手下都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