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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擔心女伙計受了他們蠱惑,很可能吃里扒外,合起伙來蒙蔽你?!?/br> “哦……”她做恍悟狀,吆唇道:“可我這位女掌柜也并沒有瞎,我瞧著他們的胸肌……心癢癢……” 他眼眸一瞇,眼中殺機一片。 她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上前在他唇上一啄,額頭抵在他眉心,低聲道:“可是我的夫君,不但有胸肌,還有臉蛋,比他們都好?!?/br> 他很快反賓奪主,給她一個綿長的吻,追問道:“還有呢?” “我的夫君,有手段,他們沒有?!?/br> 再一個吻過后,他繼續探問道:“還有呢?” “我的夫君,敢對我這樣,他們不敢,我給他們開瓢?!?/br> …… 作坊活計如常開展。 作坊門外,馬車邊上,一對男女難舍難分。 蕭定曄牽著貓兒的手,含笑道:“今兒我從兵部回來早些,帶你去吃西湖醋魚。京城雖說離余杭遠,可有一處地方,倒做的十分地道?!?/br> 她點一點頭,欣然應下:“我的夫君美名遍京城,今兒去的另一間酒樓,說不定又能偶遇過往情事。我也去鬧上一鬧,逼離幾個丫頭小二?!?/br> 他忍俊不禁,難得能在她的抬杠中聞見一絲醋意,心下頓時舒爽,只保證道: “今兒這一間沒有。為夫昨夜將京城所有酒樓盤算過一遍,今后帶你去的可都是極干凈之處,沒有那些不干凈的人?!?/br> 一時侍衛出聲催促:“主子,營中那邊要遲了……” 蕭定曄只得同她言簡意賅道:“沒事便去耳房里待著,莫讓他們看你?!?/br> 貓兒一抬眉:“不不,沒事我就去各酒樓里走一趟,瞧瞧可能遇見jiejiemeimei?!?/br> 他被她這般抬著杠,面上的笑卻一直蕩進了心里,終于抬腿上了車廂,直到馬車拐了個彎,再也瞧不見她的身影,方滿足的喟嘆一聲,放下了簾子。 午時過后,因出了內賊而從各寄賣鋪子里召回妝粉的空缺,終于有所彌補。 粉底、眼影、口紅、眉粉,皆開始向寄賣鋪子供應。 貓兒吩咐王五: “送貨時同幾位掌柜道,陶瓷瓶的妝粉,過幾日就能出來。 成本和賣價全部在木盒包裝的基礎上,漲三成銀子。 若愿意,過兩日就供貨。 若不愿,依然供木盒的便成?!?/br> 順著王五送貨的馬車,她又去了正街的兩處鋪子。 蕭定曄拿來入伙的這兩處鋪子,一處她此前已看過,是號稱“天字號”的鋪子,地段最是好。屆時要在此處售賣最高端的妝品。 所謂高端,除了妝粉的原材料要用的最好,包裝也要最精美。 雖同樣是陶罐與木盒,其上著色、花紋、瓶瓶罐罐的形式也要與旁的鋪子分開。 她到天字號的時候,李巾眉主仆和明珠,正在天字號鋪子里忙活,籌備開張事宜。 貓兒催促李巾眉:“再去招女伙計,跟著舊人學上妝。店鋪開張時,她們正好能出師?!?/br> 又想起前晚她和蕭定曄在此處,偶遇未來側妃的那件事,不由解釋道: “你同你那位小姑說一說,漠視她不是我本意。我是被趕上架的鴨子,做不得主?!?/br> 世上原配捉尖,通常最遭殃的是小三,自家漢子卻并不見有多狼狽。 她雖算不得小三,然而女人看情敵,無論對方是何種身份低位,都將對方當成狐貍精。 她得讓蕭定曄背這個鍋,讓喬側妃將仇恨轉移到始作俑者身上來。 李巾眉此時正紆尊降貴,親自拿著雞毛撣子清理柜上灰塵,聞言道:“你親自同她說?!?/br> 向邊上狼牙棒使個眼色,狼牙棒受到暗示,立刻蹭蹭蹭的去了。 未過多久,喬姑娘真人便降臨鋪子。 李巾眉悄聲同貓兒道:“她家近,一巷之隔。你們日后,都算作坊?!?/br> 再見胡貓兒,喬姑娘面上神情已十分柔和。 貓兒卻有些尷尬。 她醞釀了一番情緒,又轉頭同李巾眉吆耳朵:“你可同她提過,我和她夫君的三年之約?” 李巾眉一翻眼珠:“你可覺著我缺心眼兒?這般大的事情,我怎能對外透露?你們二人的夫君若知道,只怕要將我剝皮抽筋?!?/br> 貓兒心下有了數,轉頭訕訕向喬姑娘一笑,正要張嘴,卻又返回去同李巾眉吆耳朵:“她大還是我大?我該喚她jiejie,還是meimei?” 李巾眉卻有些為難:“若喚meimei,你這個夫人的位份不夠格。若喚jiejie,她卻還未過門?!?/br> 貓兒只得轉過身,望著喬姑娘一笑:“你坐……可用過飯了?吃沒吃飽?要不要再用一些?” 喬姑娘望著貓兒,面上緩緩浮上笑意,客氣道:“阿貍姑娘真是位妙人?!?/br> 貓兒被一聲“阿貍”刺的抖了兩抖,只謙虛道:“哪里哪里,世界第三?!?/br> 喬姑娘忍不住又笑了一回,道:“你竟是這般性子,我倒是松了一口氣?!?/br> 她上前握著貓兒手,含笑道:“日后,我同你倒是能相處的好?!?/br> 她連番投出交好信號,貓兒更是心虛難忍,只得向李巾眉投去求救目光。 李巾眉卻只坐壁上觀,轉頭便抓了一把瓜子,笑瞇瞇看起了熱鬧。 見貓兒神情已窘迫不已,終于插嘴道:“你胡貓兒歷來是個欺負人的主,今日能見你出一回洋相,倒是劃算的緊?!?/br> 攛掇道:“你好不容易見一回喬姑娘,快送出見面禮?!?/br> ------題外話------ 今天就不問了。 第267章 五歲姻緣(二更) 梳妝桌前,喬姑娘坐的筆直。 鋪子還未開張,試營業已迫在眉睫。 貓兒手持筆刷,頻繁輪換不同妝粉,一刻鐘不到,銅鏡中便出現了一位嬌俏少女的臉龐。 喬姑娘望著鏡中似曾相識的自己,吃驚道:“這上妝之術,我只當是錦上添花,哪里知道竟是雪中送炭?” 貓兒心中長吁一口氣,吹捧道:“姑娘原本就生的好,再用妝粉隨意雕琢一回,自然越顯精致?!?/br> 喬姑娘聽罷,心下有些喜悅,忽的便想起那個傍晚,蕭定曄轉頭望向貓兒的那個眼神。 是熱烈,是深情。 她不由喃喃道:“他……可是看重女子皮相之人?” 她求知若渴望向貓兒,等待著有人對她掃盲,讓她能知道,她的未來夫君,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李巾眉在一旁,默默幫了貓兒一嘴:“一定不是只看長相。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胡貓兒已經虛歲十八歲的高齡,蹦跶不了幾日就要生皺紋,你莫在意她?!?/br> 貓兒頓時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 李巾眉受到鼓舞,繼而道: “現下五殿下沒有正妃,側妃只余三位。 我記得除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