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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換,30秒時間結束或者雙方均準備完畢后將不得再次替換式神,現在開始召喚式神。倒計時:30、29……”雙方頷首致敬后,紛紛召喚出自己即將參戰的式神。池田直樹方:黑童子,椒圖,幸童子,桃花妖,座敷童子;柴山瞬方:座敷童子,鐮鼬,山兔,荒,茨木童子。還不等倒計時結束,雙方均舉手示意準備完畢。擂臺上方的全息光屏上的倒計時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雙方式神的星級和等級。看到一溜六星滿級中突兀的1級N卡,瞬有些驚訝,問直樹:“你沒給他升級嗎?”說到這個問題,直樹也很無奈,“沒辦法,達摩蛋也好,御魂也好,對他完全不管用啊……”“御魂也不行?”瞬摸了摸下巴,“那這樣吧,我的主力式神都普攻好了……哎不對,他才1級而且身上沒有任何御魂保護,我這邊滿級還有御魂加成的式神一個普攻敲下去對他來說也不輕吧?可是如果不敲幸童子,他的鎖定技也沒辦法用啊?!?/br>“沒辦法了,之前忘了跟你說,下把換幾個式神試試看吧?!敝睒鋼狭藫项^。“好,下把我用彼岸花,我準備秒6的,現在還是1級?!?/br>“嗯?!?/br>“雙方就緒,倒計時:3、2、1,開始!”瞬那方的式神率先出手,散件山兔跳完招財鐮鼬跳,滿滿的妖氣增益環繞在式神們和陰陽師身側,他們的速度頓時提高了不少。而接下來的座敷童子、荒還有茨木,瞬都讓他們普攻了下桃花妖。“等我椒圖連線之后打我椒圖?!敝睒渫蝗粚λ舱f。“嗯?好?!?/br>幸看著自己腰上鏈接著的白線,十分好奇地伸手去戳了戳,卻沒想到手指直接從白線中穿了過去。“哎?”“這是椒圖的技能,是妖氣凝聚成的線,能夠分攤傷害?!辈戎吒吣惧斓奶一ㄑ娦『汉闷?,順口解釋了一下。“哦哦?!焙蒙衿娴臉幼?。“小幸,輪到你了?!敝睒湓谛『荷砗筇嵝训?。“是!”幸抬起頭來,從身后的忍具包里掏出手里劍,瞄準對面的目標,六枚手里劍在空中劃出一個流暢的弧度,準確地扎到他們身上。“哼,不痛不癢?!贝哪就訐]了下手臂,手里劍頓時被他身上的妖氣震碎。覺醒后的小妖妖氣強了不少,但是依然不被他放在眼里。看著自己的攻擊絲毫沒給對面的幾人帶來什么影響,幸撓了撓臉頰,深覺自己果然還差得很遠。“嗯,果然不能正常升級也不能使用御魂比較弱勢?!敝睒渖攘松仁掷锏恼凵?,“這樣的攻擊大概連對面茨木身上的妖氣都打不破吧……”“基礎攻擊薄弱的話,鎖定技也不一定能起到什么作用吧?”兩個陰陽師一邊指揮式神們攻擊,一邊交流。“……可是我覺得不一定?!敝睒浒櫫税櫭?,之前爆出五條尾巴的小孩兒跟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在這個世界已經算修行到頂尖的陰陽師了,在看到那樣的小孩兒時他都能感到一陣心悸,更別說他的尾巴上限不止五條。“小幸,下次我會讓瞬他們直接攻擊你,可以嗎?”直樹詢問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孩兒。站在椒圖旁邊的黑童子:……阿爸,為什么到我的時候你就一直期待我去死呢→_→沒有上場的薙魂惠比壽:……不想跟不尊老的家伙說話:)“嗯!盡管來吧!”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因為之前直樹和瞬的科普,小孩兒已經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保護機制,所以他沒有任何異議地答應了。直樹笑了笑,對瞬說:“瞬,接下來就這么辦吧!”“好!”當再一次輪到瞬時,他一道靈符朝小孩兒招呼了過去。而幸在看到徑直朝自己打過來的靈符時,心中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就想往旁邊躲,但是當他有這種想法時,他才發現他站在原地竟然完全移動不了!難怪他一直覺得所有人為什么都站在原地承受攻擊而不閃開,原來是不能躲避嗎?就在他愣神的這一秒,帶著流光的靈符徑直來到他的面前。接下來的時間仿佛被放慢了一般,幸能清晰地感受到靈符上帶著的清冽靈力,雖然只是瞬輕描淡寫的一擊,但是正面對上這道靈力時,小孩兒的感覺一點都不輕松。雖然根據直樹他們的說法,這道攻擊根本對他產生不了什么影響,但是胸腔里瘋狂跳動著的心臟一直在對幸叫囂著危險。“幸,快躲開!”一直關注著外界情況的佐助和大津異口同聲地提醒小孩兒。不行,完全動不了!幸的眼睛猛地瞪大——在靈符即將擊中他胸口的時候,體內屬于大津的查克拉突然涌了出來,黑紅的查克拉衣將小孩兒裹得嚴嚴實實,自然也將瞬的攻擊擋下。之前撲通撲通跳動著的心臟稍微緩了緩,幸的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全是冷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對人沒有影響嗎!這兩個騙子!”大津氣急跳腳,“連小孩兒都不放過!”佐助:哦,你拐我兒子的時候也這么想嗎?“……”被佐助盯得有些不自在,大津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你看著我干嘛!本大爺對你沒興趣!”佐助:……鬼才對你有興趣!“他們沒有說謊?!弊糁Z氣平淡地反駁大津。“哈?你兒子差點被這家伙一招打死,你還幫他們說話???”大津咂咂嘴,覺得特別不可思議。你是個宇智波哎?那個擰斷胳膊都要往內拐的宇智波哎?那個奉行著就算有錯那也是全世界的錯的宇智波哎?就算是幸這樣傻白甜的家伙,在看到你有危險的時候都能不管不顧地懟上去……你怕不是個假的宇智波佐助哦?“轟——!”大津被須佐能乎一拳揍到了水面上,巨大的水花因為沖擊過大而濺開,直接將大津淋了個透心涼。須佐能乎一腳踏在大津的腦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那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大津:……???請摸著你黑色的良心認真說出這句話好嗎?“嘖?!弊糁獬氉裟芎?,從高處一躍而下。大津齜牙咧嘴地沖佐助撲了過去,卻被佐助露出來的左眼一瞥,大有一種你再上前一步就送你上天見mama的意思。大津:……行,我慫。看著大津蔫巴巴的樣子,佐助這才悠悠解釋道:“他們并沒有說謊,你忘了我們是這個世界的異類嗎?”“……”大津皺了皺眉,“你是說他們說的規則對我們來說是不適用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