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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竄出一句話,“不過一張床上睡覺,我又沒上了你,至于這么大的氣么!”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柳景恒啪地放下筷子,眼眉都豎了起來,恨恨地瞪著他。顧峰嚇得屁股后挪了一下,圓凳子,不是很寬,差點就翻了,顧峰馬上穩住凳子,順勢向旁邊拉了拉,離柳景恒稍微遠點,“真生氣啦,兩個大男人一張床上還能怎么了,最多就是做春夢的時候啃一口......”顧峰還想說什么,便感覺小腿部一疼,柳景恒的腳大概用了十足的勁頭,踢地顧峰嗷嗚一聲,單腿跳了起來,隨即坐下曲著疼痛的小腿,夏天穿著短褲,這實打實地踢在了rou上,那是十足的疼痛,顧峰刷地冷汗便下來了,一個止痛符立馬貼上,可這份疼痛十足厲害,竟然絲絲地竄著,似乎腦瓜門都是疼的。緩了足足有五分鐘,顧峰這才緩過勁頭,柳景恒早就不見了人影。顧峰再次緩了一個強力止痛符,這才能走路,沒有空詳細端詳柳景恒的異常,反正平時他也愛揍人。今天顧峰還有個案子,也該出門了。顧峰胡亂地吃了柳景恒的剩下的食物,便騎電車到了鄰村老劉家。鄰村是卞家莊,整個村子幾乎都姓卞,只有一家姓劉,是個搬遷戶,老劉家有一個老頭和老太,都六十好幾的人了,兒女都在外地工作,別人都管他們叫老劉頭和劉頭家的。老劉頭昨天給顧峰打電話,說他家里的母豬生了十個小豬,其它九只都沒問題,但有一只,全身漆黑,唯有四只蹄子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眉間有顆紅痣,在下豬崽子的前一個小時,他的同村的一個人說半路上有個穿一身黑的女子,戴著白手套,穿著白靴子,眉間有顆紅痣,要求坐他的電車一段路,他還問她找誰去,女子說,去找他們村里的老劉頭,是親戚,他便將他帶到了村子距離老劉家不遠的地方,女子說不用帶了,她自己能去,然后他看著女子進了老劉家的門。恰巧這個人是村里獸醫,老劉家生豬仔有些難產,他剛到家,便被老劉頭給叫了去,最后他給用了催產藥,十只小豬,一只便是這樣的。獸醫倒是沒有多想,一邊給豬仔一只一只的消毒,一邊問老劉頭,你們家今天來的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眉間一點朱砂痣,還挺漂亮的,是他家什么親戚,老劉頭愣了愣說沒有來這么個親戚啊,獸醫笑著說,不會是你在外面瞎找的亂七八糟的女子,趁著你老婆給你兒子看孩子去,找你來了吧。老劉頭呸了一聲,真沒有,別胡說八道。正好獸醫給那只黑身子,白爪子的豬仔消毒,便是一愣,那個紅痣是那么的明顯,嚇得獸醫一哆嗦,豬仔掉在地上摔得直叫喚。獸醫把老劉頭拉到一邊,詳細說了過程。老劉頭也是嚇了一跳,琢磨了好半天,獸醫建議直接處理了,別是禍害,后來鄰居聽說了這件事,便把顧峰的電話告訴了老劉頭,說別急著處理,萬一處理不干凈,或有其它的問題,還是請法師看看最妥當。老劉頭有些為難,請法師不是白請的,即便是看看也是需要百上元的費用,這是顧凱在的時候就有的規矩??蛇@件事瘆得慌,不請又怕出問題,看著那只白蹄子小豬,老劉頭分外頭疼。最終還是拗不過內心的恐懼,給顧峰打了電話,由于天色不早了,便請求顧峰第二天上午來看看。顧峰拿起那只白蹄子小豬,按了按額頭的紅痣,拍了拍它的身子,和它對了對眼神,然后笑了,將小豬放下,洗了洗手,然后對著老劉頭說:“不礙事,養著吧,以后當母豬用,準保能給你效力?!?/br>老劉頭睜著眼,盯著小豬,顧峰知道他不信,接著說:“獸醫看到的是投胎的魂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只是報恩的鬼魂,估計你對她做過好事,她來報恩了?!?/br>老劉頭撓撓腦袋,實在想不出她對一個女子做過什么好事,不過顧峰的話,他倒是信了幾分,這只白蹄子小豬從生下來就非常安分,對他的撫摸相當順從。“你也不用想你對她做過什么好事,也許是上輩子,也許是這輩子,反正有恩于她,好好養著她吧?!鳖櫡妩c到即止。他看到這只小豬精神異常好,神情中沒有怨氣,一片清明,便知她是來報恩的,既然來報恩,肯定不會折騰恩人。劉老頭拿出一百元錢,顧峰也沒有扭捏地接了,這不但是規矩,也是柳景恒敗家給顧峰的提醒,再不賺錢,恐怕要餓肚子了。老劉頭這事解決的很痛快,可這頭獸醫倒是有些心神不安,他聽老一輩的人說,遇到鬼魂絕不是好事,可能是大難臨頭,可能是快進鬼門關了。所以顧峰還沒走,獸醫便請他過去了,顧峰請了一課,推演五行八卦,觀面相,然后笑了,說著恭喜。獸醫仍舊心神不安,“顧法師,我有什么可喜的?”顧峰將卦象收起,笑著說:“那只報恩的豬,坐了你的一段順風路,把一部分恩情算在了你的身上,老劉家的這只豬仔長大下小豬了,你買了一只母的,保準給你下好豬?!?/br>獸醫不很相信,“我見到鬼魂,是不是很不吉利?”這才是他最擔心的??!“無妨,因緣巧合而已,不是所有鬼魂都會害人,也不是所有見鬼的都會短命,你就是好現象了?!?/br>顧峰笑著又接過一百元,獸醫說,若真是以后豬賺錢了,再去看顧峰。顧峰說的沒錯,后來老劉頭家的白蹄子小豬整整給老劉頭家下了十幾年的豬,窩窩小豬精神好帶,獸醫買來頭一窩小豬的一只母豬,也效力了好幾年,賺了些錢??伤麄兌紱]有再去看顧峰,顧峰倒是沒有計較,這是他們命里帶的,這是后話。回去的路上,電車沒電了,原來都是顧凱給電車充電,后來是柳景恒,可昨天柳景恒便有些不對勁,電車電量不足了也不知道給充電。好在離家也就還有兩里地,蹬著腳底板也能回家,只是速度比騎自行車還慢。還未到中午,可天氣異常悶熱,太陽光不要錢,使著性子地灑下來,柏油路曬得滋滋的,是以大道上幾乎沒人,顧峰蹬車蹬的滿腦子汗,實在熱的難受,便在路旁的樹蔭處休息。顧峰感覺自己有些冒煙,大概是曬得,或渴得,便坐了下來,別中暑了。就是此時,那種心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心臟開始劇烈跳動,除了那次晚上發過一次,柳景恒幫著自己鎮住后,一直沒有發作,此時再次出現,而且有加重的趨勢。顧峰法術的增強,讓他明白順勢而為的道理,顯然自己強制鎮壓,尚不能鎮壓得住,顧峰卸下心防,哆嗦著手,拿出銀針,順著心脈護住幾處大xue,默念清心咒,緩緩探查內心的感受,四條魂魄果然不很安分,桐桐的魂魄躁動地特別的厲害,他順著四條魂魄接著探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