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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銘讓兒子去洗澡,去去晦氣,也把身上的血跡洗一洗。 然后叮囑孫遲先在他家里安頓下來,等他給大哥透透口風,再讓孫遲回家見父母。 他怕孫遲冷不丁回去,會嚇出人命。 孫遲抗議,他活著的時候父母將他當心肝一樣寵愛,看到他回來,驚喜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害怕他。 孫銘一臉無語的無視了他的抗議,扭頭看向光團:“這位姑娘……怎么稱呼?” 光團還沒回話,孫遲興奮的搶答:“慕青,她是鈕鈷祿氏*慕青,祖上屬于鑲黃旗,放在前朝還是個格格呢?!?/br> 光團閃了閃,平靜的道:“前朝已經沒了,我也不算什么格格?!?/br> 孫銘覺得自家侄子情商這么低,大概這輩子都追不到人。捅什么不好,捅出人家祖上亡國,這不是扎心么。 “慕青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孫銘暗示侄子閉嘴,和藹的問。 光團:“找個補習班上學,了解陽世間的事,我要給阮小姐打工,要先熟悉精進自己?!?/br> “不錯?!睂O銘特別欣賞上進的孩子,贊許的表揚,順便夾帶私貨:“讓孫遲陪你去挑補習班,他對平安市很熟?!?/br> 孫遲樂的在空中翻滾了幾圈,一直滾到孫銘頭頂,高難度反向抱著二伯的頭頂親親,表達喜悅感謝。 然后略帶羞澀的飄到光團面前,道:“慕青,我帶你出去逛逛?” 光團有點不樂意,但最終還是沒反對,跟著孫遲從窗口飄出去,去逛平安市。 …… 孫銘搞定了不省心的侄子,準備出門去采買點元寶蠟燭紙錢啥的。才走到別墅門口,就看到金岳領著吳誕和吳情,正準備敲門。 看到孫銘,這幾人臉上都是一喜,金岳笑容滿面的喊:“孫叔叔?!?/br> 吳情也跟著喊了一聲‘孫叔’。 吳誕更加熱絡:“哎呀,孫總。怎么好意思勞煩您特意來門口接我們,沒多等吧?” 孫銘:“?” 誰他媽的等你們,臉這么大。 金岳覺得孫銘神色有點不對,連忙接話:“孫叔,那天去上香,您不是答應了見吳叔一面?!?/br> 孫銘愣了幾秒才回想起來,那天他被錢天的話勾的心不在焉,金岳旁敲側擊的老是提吳誕,他客套的敷衍了句,結果這人怎么就能蹬鼻子上臉的直接上門? 害,臉皮真厚! 人都來了,孫銘也只能勉強保持風度打招呼:“是你們啊,今天來有事?” 吳誕見孫銘杵在門口,一點都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心里罵罵咧咧的。只是現在有求于孫銘,到底沒敢表現在臉上。 他笑呵呵的捧出一尊菩薩像:“聽說梓梓身體有恙,我特意去廟里請了一尊菩薩,大師開過光的。我請人看過,都說這尊菩薩像最適合鎮壓邪祟。把它擺在家里,梓梓肯定能醒來?!?/br> 孫銘瞄了一眼,認真的道:“這個是佛教的,我信道教?!?/br> 地府走過一趟,小阮那一手又明顯是道教的路子,他就算以前不懂,也略微知道一點佛道之爭。 自家兒子都是小阮救的,他怎么也不會叛變去信佛的! 吳誕的笑容僵住,心里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他不覺得孫銘信道教,只以為孫銘這是刻意為難自己,看他的笑話。 金岳想打個圓場,絞盡腦汁擠了一句:“怪我怪我,上香那天見孫叔您對錢天他們請的神像似乎挺在意的,才跟吳叔多了一句嘴。結果好心辦壞事,忘記那天我們去的是道觀了……” 吳情也開口:“孫叔叔,佛道雖不同,但只要心誠,則靈。這尊菩薩像是爸爸廢了好大力氣才求來的,也是為了孫梓,不如先試試?” 孫銘被金岳這一說,到是想起了錢天給阮萌萌塑的金身。他眼一亮,覺得這法子好啊。 他想回報阮萌萌,覺得只打錢太沒誠意,不如也給小阮塑個金身?塑個大的,最好是等身比例供起來,他不差錢! 想到這,他終于露出笑容,轉變情緒拉住吳誕:“吳誕啊,小阮的照片你有吧?” 吳誕懵逼:“小阮?” “就是萌萌啊?!?/br> 孫銘羅列要求:“要高清照片,全身照和大頭照最好都給我一張。小阮多高???尺寸比例不知道需不需要……” 吳誕聽著聽著就想歪了,他本來就憋著氣,見孫銘這樣,以為孫銘是故意以阮萌萌來羞辱自己。 頓時他也不裝了,破口大罵:“孫銘!你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打我女兒的主意!還尺寸!齷齪!” 孫銘也怒了:“瞎逼逼什么呢,滿腦子黃色廢料!yin者見yin!別把我當成和你一樣的人!” 吳誕大怒:“呸,你個不要臉的老驢!老牛還想啃嫩白菜!敢情以前你說要萌萌給你兒子壓命,就是借口!幸虧我沒答應,否則萌萌落入你的魔掌,還不知道會受多少委屈!” 孫銘比他更憤怒:“我去你媽的!裝什么慈父!你沒答應?你為了生意巴不得把小阮送過來!阮夫人為了小阮能親自登門,你做了什么?現在到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吃里扒外的東西,阮夫人那么好的女人也舍得辜負,換我把她捧在手心疼都來不及,你個辣雞!” 吳誕聽出了點不一樣的味道,他抖著手,指著孫銘鼻子問:“你、你什么意思???你對阮綿綿……” 孫銘露齒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和她都單身,還不準我們談個黃昏戀啥的?” 這話讓吳誕的心態徹底崩了,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紫,氣怒交加。 沒和阮夫人離婚時,他的心都在外頭,遠在國外的白月光勾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會他覺得阮夫人就是食之乏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現在和阮夫人鬧到離婚的地步,他到是常常想起那個女人。偶爾午夜夢回,甚至會夢到他們剛結婚那會,舉案齊眉的溫柔。 在吳誕心里,阮夫人一直是自己的所有物,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另一個男人覬覦她。 現在陡然察覺到孫銘的心思,他氣得發抖:“你、你休想給我戴綠帽子!” “容我提醒你,你和阮夫人的離婚官司已經判了,你們已經沒關系了,戴你麻痹的綠帽子!想戴綠帽子你都沒資格,懂嗎!” 孫銘冷笑,直接打電話呼叫小區保安,讓吳誕滾。 清了垃圾,一轉身才看見兒子孫梓站在窗戶那邊幽幽的看著自己。 孫梓:“爸,你想再婚了?” 孫銘臉紅:“你媽走了這么多年,當年她就讓我再找個貼心的人。這些年我一直沒遇到心動的,現在總算……你不會反對吧?” “我到是不反對?!睂O梓慢吞吞的道:“只是覺得難度太大,阮夫人可是噩夢級難度?!?/br> “怎么會,她可溫柔了!”孫銘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