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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她也不想逃跑,她在他的掌控下,安然的享受著他帶來的歡樂與悲傷,她忽然有了點勁,全力的張開雙臂將他包攬住,她的手臂就那么長,將他完全抱住有些困難,可她執拗的鎖住手,再也不想放開,“不怕了?!?/br> 魏濂揚唇笑,沿著她的臉柔情似水的吻過頸,那肌膚下的脈絡在他的唇下跳動,無時無刻不在提示著他,這是個鮮活的人,這樣一個鮮活的人屬于他了,再不會也再不用擔心有什么人會將她從自己身邊剝離,因為他們最終生長在一起了。 天邊打起了閃,轉瞬有雨點打下來,隔著窗戶,都能聽到沙沙的雨聲。 魏濂和傅晚凝出了溫池,都饑腸轆轆,魏濂瞧她暈頭暈腦,舀了碗排骨湯放到她桌前,“暈的厲害?” “還好,”傅晚凝將頭搭在手腕上,拿勺挖排骨,吃的很慢,“餓的吃不下了?!?/br> 魏濂被這自相矛盾的話逗笑,“那要吃點,要不然餓和飽都分不清了?!?/br> 傅晚凝吐掉骨頭,說,“皇上怎么會突然給你送人?” 魏濂給她又添一點湯,排骨全放她碗里,自己倒沒吃上幾塊,“我若說那女人是徐閻秋給我選的,你信嗎?” 傅晚凝拿勺的手微滯,“他,為何要這么做?” 魏濂劃完飯,淺笑道,“他當我貪你的色,又不能找太過美艷的,皇上那關可能就自留了,所以他選個次等貨色,借著皇上的話送來,就想讓我把對你的疼愛分割掉,這樣你就被我冷落了,等時機成熟,他再一運作,就可以將你偷出來,你看,他一心一意的想把你從我身邊劫走,用的方法是卑劣了些,卻差點就成功了?!?/br> 這話里話外都把皇上隔出去,他只字不提那女人也可能是皇上送來他身邊監視他的。 他的神情溫良,說起這話一點恨意都瞧不出,反而帶了點喜,他凝神注視著傅晚凝,笑的勢在必得,“從他出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會失敗,他低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將你視作以色侍人的女子,他貪戀你的容貌,便以為我也會這樣,你在他心里并沒有多重要,不過是執念,他想與我爭奪,恰好是你,而你恰好與他曾是好友,你隱瞞了你是女子,在他看來,是你欺騙了他,他錯失了你,他覺得你應該歸屬他,不過是我橫插進來,將你奪走了,所以,我絕不會給他機會與你接觸,他像了我一半,只這一半就會傷害你,我斷不可能讓他得逞?!?/br> 傅晚凝推掉碗,拿帕子抹嘴,“富貴雖然心眼多,但是他待我不差的?!?/br> “人家心里的齷齪你知道?圖你才待你好,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魏濂道。 傅晚凝揉一下肚子,老實道,“真說起來,你也是?!?/br> 魏濂不悅道,“我圖你色?” 傅晚凝臉頰熱起,“你都那樣了,圖不圖的,有個什么講頭?!?/br> 魏濂假裝呆傻道,“哪樣了?我看重你賢惠不成?” “沒哪樣,”傅晚凝挪眼否認。 魏濂便不依不饒了起來,“我是那么膚淺的人?你當男人時我都瞧不見你的臉,現兒成女人了,我瞧得見?” “你逮著我多少回了,摸手摸腰摸臉的,”傅晚凝越說臉越紅,聲音也漸漸變小,“……還有臉說自己不好色?!?/br> 魏濂立即變了臉色,傷心欲絕道,“我那會兒又不曉得你是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間哪有那么多講究,觸摸兩下也是無心之過,你倒記的清,你和徐閻秋待一間屋我說什么了?” “我和他又沒摸摸抱抱,”傅晚凝反駁他,想著又氣,“我怎么不見你那般對連公公和汪公公,就是瞧我怕你,故意抓著我折騰?!?/br> 魏濂想著連德喜和汪袁那兩張臉就一身惡寒,不過還作鎮定道,“你是我近身的人,我親一些有什么關系,他們又不侍奉我洗澡?!?/br> 傅晚凝一臉燒,“你,你就是耍我玩兒!” “怎么叫我耍你玩兒?我是欺你了,還是壓你了?說話得憑良心,我那會兒可就將你當自個兒孩子待了,一點苦都舍不得讓你受,聽聽你這話,多叫人寒心,”魏濂埋怨她道。 傅晚凝忽地靈光一閃,蹙眼望他,“你早曉得我是女人對不對?” 魏濂歪一下肩,也蹙眼,“你當我跟前藏身份,我都不怪你,你還想倒打一耙,我再有本事?!?/br> 他的眼自她面上往下滑,正落到她胸前,他舔著唇接后邊兒話,“也不能穿過你的衣裳就辨清人?!?/br> 傅晚凝脊骨一顫,抬手遮擋住上身,“……你轉過眼?!?/br> 魏濂微微唉一聲,眸子卻沒動,“往先可乖了,要怎么就怎么,現在我看一眼都要被說一頓,是我沒福?!?/br> 傅晚凝粉面含怨,“你就是不安好心,你看不見我難受,你滿腦子齷齪?!?/br> 魏濂勾住她的腰栓過來,眸中幽深的看她,“哪兒難受?” 傅晚凝用雙手擋他的臉,“我看你就難受?!?/br> 魏濂大掌一張將她的兩只手扣住,他哀聲道,“原是厭棄我,這才月余就如此,往后可怎么過?我不得獨守空房?!?/br> 傅晚凝偏一邊臉,挑一只眼望他又落下,“你瘋起來我受不住,叫你讓我歇歇,你還來勁了?!?/br> 魏濂也隨她低,“可我饞?!?/br> 傅晚凝臉已低到不能再低,嘴里的話繞了半天還是咽回肚里。 魏濂將她的手團好放腰上,他撫著她的腰找尋盤扭,摸到后便捏指打開,他挨著她的臉道,“我給你順順就不難受了?!?/br> 他的手帶著灼人的粗糲,進前進后磨的傅晚凝依靠著他動彈不得,她開一點唇,熱氣從她口中流出,“……拿出來?!?/br> 那手直游而上,直登峰頂便停,摸爬拿捏將她嚴實的困在其中,魏濂望著她的腮紅,為難道,“它說不想走?!?/br> 傅晚凝舉著雙手回抱自己,想將它推出去,可她這動作卻更像慫恿著它更放肆。 她到底經不住這磨難,啞著音輕喊,“你有完沒完……” “沒完,”魏濂身軀發硬,騰起人匆匆回了床。 -- 沈立行和芙漪兩人干柴烈火,一晚上過去,兩人精神抖擻的候在玄正門前。 魏濂過來瞧過他們,邪笑道,“我當你們還得墨跡會兒,來的倒早?!?/br> 兩人便黏糊糊的互相看著,一點不避人。 魏濂嗤笑一聲,跨過他們進宮門。 沈立行從后面跟上來,將他往旁邊一拉,悄聲道,“廠督……” 魏濂瞥過不遠處的芙漪,道,“幾個意思?” “……卑職有點吃虧,”沈立行苦著臉道。 魏濂甩掉他的手,譏笑道,“睡過不認?” 沈立行連忙擺手,“哪能啊,只她不是處子,當妻這不埋待卑職嗎?” 魏濂聞言一笑,“她就沒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