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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得疼死,你是串兒吧,”徐富貴拿過一塊布圍住腰,撅著嘴道,“你不疼?” 傅晚凝垂著眼,側身倒在床上,不想跟他說話。 徐富貴是個話癆,這幾天憋得快發霉了,她不理他,就接著問,“串兒,你插羽毛了嗎?” 傅晚凝拿過被子蓋住頭。 徐富貴人單純,只當她剛去了勢,心里難受,就安慰道,“咱們當了太監也不是就沒的出頭了,我前兒還聽說,太監也能娶老婆,有能耐的,還能娶到那些小妃子?!?/br> 傅晚凝掀了被子,轉過臉瞪他,“……你不怕殺頭?” 皇上的女人都敢覬覦,死他一個還得牽連家人。 徐富貴滿不在乎的搖頭,“我可聽說了,有些不甘寂寞的妃子就會偷著找人,她們能接觸到的也就是太監,膽大的便是禁軍,那些禁軍大多是勛貴出身,誰看的上她們這些殘花敗柳,也就咱們這樣半殘的人沒得挑?!?/br> 傅晚凝沉默。 徐富貴不見她搭話,眼往她面上看,直看的全了,他不自在的囁嚅著,“你怎長成這樣?” 傅晚凝側過臉,聲色不愈道,“與你有什么干系?” “也,也……”徐富貴撓著頭,眼珠子一轉,嬉笑道,“我跟你說個人,你鐵定聽過?!?/br> 傅晚凝瞥一眼他。 徐富貴枕著手靠下來,晃著腳道,“那司禮監的掌印太監魏濂你可知道?” 傅晚凝閉著唇,魏濂她怎會不知?傅家敗了,下鎮撫司獄時她曾隔著獄門見過他,朱衣玉面,錦衣衛指揮同知沈立行奴顏卑膝的隨行在他身后,她瞧了一眼便覺得他兇,是刻在骨子里的兇,她縮在角落里,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了她的父親,再未回來。 “昨兒夜里皇上突然沒了,這底下人都說……”徐富貴神秘兮兮的壓低了嗓音,瞅著她道,“是他下的手?!?/br> 傅晚凝睜圓了眼,“這話你怎么能隨便亂說?” “這宮里誰不清楚,魏廠督和皇后娘娘之間不清白,蒼蘭殿任魏廠督隨意進出,誰還是傻的不成,我猜定是皇上發現了他們茍合,所以魏廠督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人殺了他,”徐富貴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圓眼都瞇成了縫,“司禮監雖說是內監,但魏廠督手里還掌著東廠,他想殺一個人實在容易?!?/br> 東廠是太宗皇帝設下的,原是要壓制錦衣衛,且與內閣相衡,怎奈發展到如今,皇帝勢弱,反倒廠督掌實權,司禮監掌印太監手里還控著印章,就是皇上要辦一件事,也得經過他的同意,可見魏濂氣焰。 傅晚凝脫下靴子歪倒,“你同我說這些,我也聽不懂?!?/br> 徐富貴急得揪頭發,沖著她道,“魏廠督生的那般俊,聽說他沒出頭前,招不少人惦記,串兒,你可得警醒著點,別沒攀上高枝,就被阿貓阿狗給糟踐了?!?/br> 傅晚凝閉上眼,她只想好好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求一下預收,么么噠! 楚姒是楚家嫡女時,曾被定下娃娃親。 她的未婚夫婿就是謝煜璟,形似芝蘭玉樹,是最風流貴氣的世家公子。 她曾渴望在及笄之年那人會親騎白馬來迎娶自己。 可惜她及笄那年,等來的卻是謝家的退婚書,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 后來她成了襄華公主,得帝王寵愛,性子卻冷漠。 她是霜雪美人,僅一眼便能凍人。 新亭宴上,她又見到了謝煜璟。 他對她舉酒示意,“殿下別來無恙?!?/br> 襄華公主冷漠的勾起唇角,“滾?!?/br> ---- 謝煜璟最后悔的事就是與楚姒解除婚約,他此生竭盡全力,也要將她搶回。 他撕開荊棘,不顧周身傷痛拽著楚姒的手祈求她,“阿姒,跟我回家?!?/br> 楚姒一點點掰開他的手,背身離去。 食用指南: 1,絕色美人x盛世美顏權貴 2,女主美冷弱;男主美強慘,真貴公子,擅長專權弄術,男主重生 3,非典型追妻火葬場 4,會很虐男主,但是總體基調是甜甜甜 5,全文架空魏晉,文中描寫多借鑒魏晉時期,考據黨輕拍。 6,sc!1v1!he?。?! 第2章 二個串兒 向晚時雨下的緩了,廊檐上墜下雨簾,配著雕花宮燈,竟是煙雨朦朧地好意境,宮人都換上了白色宮裝,一溜兒立在乾元殿前,隔得老遠就能聽見里面女人地哭聲。 “昨晚才在哀家宮里用過膳,分明看著康健,怎么突然這樣了?” 言太后抽泣不止,哭的狠了,喉間也癢起來,“咳咳咳……” 孫皇后紅著眼,從地上起身,小步走到言太后跟前,用捏著帕子的手輕拍她的背,“母后您顧著些身體,皇上要是瞧得見心里也不好受……” 言太后猛將她的手甩開,當著一眾人的面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瞧她不受力倒在地上,一副柔弱無骨的嬌像,言太后恨聲道,“你這般作態給誰看?哀家在這后宮待了幾十年,看得清清楚楚,你巴不得衡兒死,他死了你兒子就有的走了!” 孫皇后撐著地不敢起身,一雙眼盛滿淚珠委屈的看著她,“母后您何故要遷怒兒臣,兒臣與皇上十五載夫妻,從來相敬如賓,兒臣對皇上的心不說別人,母后您該曉得,那年皇上染上天花,兒臣守了他三天三夜,您說兒臣有不軌之心,您是在拿刀子捅兒臣的心啊……” 言太后那陰沉的臉因這一席話松動,她忽地看向躺在床上的隆德帝,淚灑一臉,“衡兒生來根子就比不得旁人,哀家這些年護著他也提心吊膽,他從小就懂事,從不舍得叫哀家cao心,他去的如此突然,哀家竟是連他最后一面也不曾見,御醫說他是急怒攻心,氣血上涌,情緒過于激動才驟然脈停,他從來溫和的一個人,再大的事哀家也沒見他變過臉,怎到頭來就落到這個上面了?” 孫皇后趔趄著欲起身,一旁的宮女如意將她扶住了,她弓著身在蒲團上跪好,手遮著臉痛哭。 言貴妃拭掉淚,挺著肚子由人攙起來,她濕著一雙眼,啞聲道,“太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有孕以來,后宮便無暇看顧,皇上體恤臣妾,原想著讓臣妾能好好養胎,就打算將協理權先暫時交管給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身子骨素來弱,臣妾又擔心擾到娘娘,就與皇上拌嘴了幾句……” 她與皇上爭吵整個后宮都曉得,她自己不說,回頭太后也會拎出來說,左不過一刀,她自己先招了也比隱瞞強,她是言太后的侄女,腹中又有龍種,言太后再怒也不能殺她。 “皇上來兒臣宮里時,原也說了這事,兒臣自是應著的,奈何皇上越說越氣,到后面兒臣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