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會吃虧的?!?/br>孟涼道:“什么是股權對賭?”聶鈞平道:“兩句話解釋不清?!?/br>孟涼“哦”了聲,突然想到:“不對,馮先生怎么知道我是誰?”聶鈞平道:“我出柜的時候和他們說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可能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吧?!?/br>孟涼道:“聶鈞平,你有病嗎?”聶鈞平哈哈笑了兩聲,道:“我出柜也只是和家人出的。不過馮晚知道你,他爸想知道也能知道?!?/br>孟涼道:“行了,不和你廢話,我要打電話和主管請假?!?/br>聶鈞平道:“請什么假,辭了吧。過來幫我,我現在投資的是酒店行業?!?/br>孟涼道:“你才剛起步聶老板,跳槽有這么跳的嗎?我是不是傻???”聶鈞平笑了笑,道:“也是,萬一我沒成,我們就得一起喝西北風了?!?/br>孟涼道:“你自己喝?!本蛼炝穗娫?。聶鈞平對著電話笑了聲,然后進了辦公室就沉下一張臉道:“對方怎么說?!?/br>那人接話道:“可能不是很樂觀。老板,你要不要自己看?”聶鈞平道:“我過兩天親自找他一趟吧?!?/br>聶鈞平看起來確實很忙,孟涼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有的時候看起來臉色也還不是很好。有一回回家看見聶鈞平從洗衣店里拿衣服,孟涼簡直心酸地手指都要抽抽。這就是落差。孟涼還是自己洗衣服,聶鈞平去洗衣店拿個衣服他還覺得人家看著可憐?;仡^想想自己真是有毛病吧。不過聶鈞平這種人是真的不會洗衣服的,這應該毫無疑問。過了沒半個月,聶鈞平敲了他的門,開門見山地道:“你卡里還有錢嗎?我打給你的120萬還在嗎?”孟涼頓了頓道:“我沒什么地方要用的,不止120萬,卡里還有180萬?!?/br>聶鈞平的神情緩了一下,道:“能借我嗎?”孟涼倒沒在這兒貧嘴,回房間里就去拿卡。聶鈞平閃身就跟了進來,孟涼把卡給他,然后道:“密碼我寫給你?!?/br>聶鈞平看著他撕了一張便箋,寫了一串數字遞過來。伸手接住的當兒,就直接把人撈懷里了。孟涼給了他一肘子,道:“劫完財還帶劫色的?”卻看見聶鈞平捂著胸口,半天沒有抬起頭來。孟涼道:“怎么了?我沒用多大力氣……”聶鈞平一會兒道:“沒事?!?/br>孟涼明顯看到他嘴唇上的血色都褪沒了,伸手就撩起了人的上衣,果然看到肋骨處橫亙的一道手術疤,顯然是剛剛痊愈沒多久,十分鮮艷的桃粉色。孟涼又把衣服拉下去,重新看著聶鈞平道:“斷了幾根?”聶鈞平道:“四根。還有右手骨折。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br>孟涼吸了一口氣道:“你爸可真狠?!?/br>聶鈞平笑道:“心疼了?”孟涼“嗤”了聲,道:“不心疼,拿了錢趕緊走?!?/br>聶鈞平仍然是笑著,一手捏著卡和紙條,只道:“多謝了這次?!辈辉兖ず?,也就行色匆匆地離開了。法式長棍-46然后聶鈞平就不見了,約摸不見了有一個多月。他的公司其實離孟涼住的地方挺遠,也不知道哪里有毛病要把房子租到孟涼這里來。當然也可能是孟涼上班的時間和聶鈞平錯開,總之也就沒有怎么遇到過。轉瞬就到了個休息日,孟涼去了主管家一趟,回家就到晚飯點了。遠遠就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是聶鈞平。他穿得很隨意,就是一件灰色v領線衣,斜挎跨靠在門口。見孟涼回來了,不再靠著墻面,道:“孟涼,再求你個事?!?/br>孟涼皺著眉問:“什么事?”聶鈞平道:“我們合租好嗎?公司里難關還沒過,我可租不起房子了?!?/br>孟涼斜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道:“騙小學生???”聶鈞平道:“幫人幫到底啊?!?/br>孟涼道:“你要不要臉聶鈞平,你錢什么時候還我?!?/br>聶鈞平道:“還不起了,rou償怎么樣?我條件還可以的?!?/br>孟涼看著聶鈞平笑得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只覺得牙癢癢,道:“我去你媽的rou償。趕緊滾?!?/br>然后孟涼開了門就進去了,聶鈞平倒沒跟進去,只不過一直在門外站著。孟涼自己做飯,吃飯,洗碗,洗澡,看新聞,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終于受不了了,開了門。聶鈞平一下子閃進來把他壓倒了墻上。孟涼被他吻得腦子有一線的空白,都被摸了好幾把才想到要推開。聶鈞平不再吻他,把人抱得死死地道:“我錯了行嗎,孟涼?!?/br>孟涼沒有說話。聶鈞平聲音慢慢的,帶著他特有的低沉,但又說不出的溫和,他道:“你說讓我找個和我一樣有錢的,我想想到哪找啊。那現在我什么都沒了,我們不是剛好可以試試嗎?!?/br>這句話其實還是只說了一半。但孟涼覺得自己所有的心緒和情感都沖上頭腦,滿腦子都是性欲,他有些粗暴地捧著聶鈞平的臉就開始吻他。聶鈞平也動作很重地抱著他,吻著他。兩人吻兩下分開一陣,各自都把上衣從頭上脫了,然后又繼續捧住對方的臉接吻,一面就向室內移動。滿室就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咂咂水聲。深秋的天氣,脫完后肌膚暴露在空氣里都有些寒意,但是孟涼只覺得一陣邪火從身下燒到腦門,他大概實在是憋久了。聶鈞平隨即仗著身高就把孟涼抱起來壓倒沙發上去。手已經靈活地解了孟涼的褲子。一沾上沙發,孟涼動作利落地把褲子往地上踩掉。伸手也去解聶鈞平的皮帶,解開了順便也就擼了一把。聶鈞平發出了一聲爽利的吸氣聲,三兩下蹬掉了褲子,伸手就去摸著孟涼的腰背,忘情地親吻。孟涼喘息著道:“ky在房間里,床頭?!?/br>不料聶鈞平伸手就從剛剛脫下來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個來,孟涼道:“你他媽……”聶鈞平的手指已經蘸了ky,曲著頂了進去,痛得孟涼一下子失了聲。聶鈞平一面仍然在親吻著他,親吻著腰腹,又到大腿內側,一面不斷地擴張著孟涼的后xue。那兒漸漸容得下三指,又再抻開。腸道多時沒有開墾,適應起來有些慢,也就有些疼,不過孟涼半句沒有喊。聶鈞平覺得差不多了,拿了一個套子撕開。孟涼一腳就把東西踢了,道:“你有病啊,直接進來?!?/br>聶鈞平當然不會客氣,捏住孟涼沒收回去的腳腕,笑道:“那你別喊疼?!?/br>孟涼這才看了一眼聶鈞平身下的性器,蓬勃得有些可怕,很久不見了,比他想象得還要大一點,心里有點著慌,覺得自己剛才踢掉套子大概是沖動了。聶鈞平扶著東西慢慢頂進去,不過他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