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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休息不好”江阮毫不客氣的把皇后臉上的遮羞布扯下。“一家人過日子,總有些磕磕碰碰的,今日是眾位新meimei第一次見咱們,不必為了這些小事費神,小金子,時辰已經到了”張倩對伺候自己的公公說道。“是,眾位新進的小主們,見過皇后娘娘”小金子上前一步,搶在江阮之前,開口。江阮見儀式開始了,也只能先按捺住。德妃撇了江阮一眼,心里暗暗罵著,蠢貨,皇后會讓你有以后么?皇后的手段又不是沒領教過,不動聲色之間,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韋思柔狠狠的盯著皇后,但是到底也沒忘記自己的本分,給皇后行禮,心里卻恨不得把皇后給撕了,但是好在她雖然被養得驕橫,還是很注意分寸的。等新進宮的嬪妃行禮過后,張倩就開口了,道:“現在太后還在五臺山禮佛,所以你們也不必去拜見太后,今日就到這里,散了吧”。皇后說完,就讓小金子讓嬪妃出去了江阮皺了下眉頭,但是皇后開始趕人,她也不能拿韋思柔說事了,真是失策。德妃見狀,撇了下嘴,這才是皇后的手段,她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有第二次機會羞辱自己的,在說了,雖然中書令家現在鬧得兇,但是最后的贏家,絕對是皇后這邊,不過皇后現在被牽制住,倒是方便了她籌謀,等皇后回過神來之前,一定要把四皇子記在自己的名下。通過這些天的接觸,她可以確定,皇后肯定也是和她一樣穿過來的,只是不知道皇后有沒有什么金手指,如若皇后也有金手指,倒是不好辦。☆、第13章第一屆科舉還是有很多學子來參加的,首先朝廷說著只是恩科,誰知道以后還有沒有,寒門想入被世家把持的朝堂,基本上只有一條門路,就是投靠世家,再由世家進行舉薦,可是投靠了世家,他的一切就和世家給綁上了,必須為世家的利益作出貢獻,如若世家敗了,自己還會被牽連,再者,投靠世家的人有那么多,還有背后走關系的,誰知道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其實此時恩科最最關鍵的是,這次制度還并不完全,如若運氣好,可以一舉進入朝堂,等日后科舉的制度完善,那些沒什么真本事的人,可再沒這么好的機會了。等中書令從自己家的窩里斗反應過來時,殿試已經結束,狀元等都已經選擇了出來,這些人被授予天子門生的稱號,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成為了?;庶h,雖然現在這股力量還很弱,在越來越多的寒門進入朝堂,在加上他們不斷的沉淀,總有一天會厚積薄發,自然,中間還有一些人會折戟沉沙,但是朝堂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接下來如何走,得靠他們自己。這些人雖然剛剛進入朝堂,正是意氣風發之時,可是心里也有種惴惴不安之感,在趙睿通過楊勇給他們傳來消息,讓他們蟄伏起來,凡事不要強出頭的提醒下,有一部分聰明人瞬間明白了意思,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愣頭青或許當時記得,最后在其他東西的引誘下,忘記了提示,最后倒下。中書令從兒女之事中清醒過來,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又見繼續上門胡攪蠻纏的女兒,頓時就怒了?!盎屎缶褪腔屎?,皇后做的決定,那就是我們整個張家的決定,早先因為你的訴求,為父已經把思柔送進了皇宮,現在你若是再不肯安分,為父只能收回宮中的人手,讓你們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張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什么時候對自己說過這么冷酷而又無情的話。“你可還記得你是張家的女兒,現在心心念念的為韋家謀求福利,早先為父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給了韋家不少的好處,但是做人可不能得寸進尺”中書令是一個合格的政客,在發現自己因為偏愛女兒而導致這次的失誤,雖然不至于遷怒女兒,但是生氣還是有的。“父親,你還當我是張家的女兒嗎?你從來都是這么的冷酷,為了你的權利,不顧別人的感受,我就知道你還在怨我,當初沒聽你的安排,嫁給前太子,女兒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錯,而且看看前太子的下場,女人嫁給他,才是真正的毀了”張氏流淚道。“滾,你給我滾,現在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最近都不要再登門惹我生氣,否者,老夫將不會認你這個女兒”中書令睜大眼睛,怒瞪自己的女兒。張氏有些被嚇著了,她從沒見自家父親這樣生氣過,一時之間也不敢惹他,只能離去。等張氏離去,張母才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道:“老爺別生氣了,這個女兒到底是被我們嬌慣壞了,喝口茶吧”,張母把自己泡好的茶端給中書令。“她還在為她結婚的那件事記恨咱們呢?當時給她看中的是如今的工部尚書顏如玉,看看別人現在的成就,年紀輕輕已經是工部尚書,相貌家世也是一等一的,還非常得陛下倚重,可是當時她不樂意,看中了韋家的那個小子,我們不過是嚇唬她,如若再和韋家那個小子牽扯不清,就把她嫁給太子做妾室,結果這孩子,天生反骨,還鬧出私奔這件事出來,當時真是鬧得老夫面上無光,現在她還敢拿出這件事來說,簡直就不知所謂”中書令氣得渾身發抖。張母嘆了口氣,走到中書令身邊,給他順了順氣,“可不是嗎?還好當時和顏家只是口頭上約定好,雖然后來給顏家也賠禮道歉,至少關系還是沒鬧僵,瞧瞧現在顏家那小子的成就,已經是工部尚書,娶的夫人模樣也是一等一的,雖然家世沒有咱們家好,但是放在整個京都也還算是不錯的,再加上生的幾個兒女,也算是人生圓滿”。“現在陛下開設科舉,讓寒門進入朝堂,其實就是在打壓咱們世家,咱們這些世家都是從先帝時期走過來的,當今陛下可不比先帝,陛下賢明又有手腕,還進入過軍隊,能下狠手,瞧瞧他同期的那些皇子公主們,還有幾個在,真讓陛下把這些寒門扶植起來,世家危矣”中書令閉著眼睛,面對年輕的帝王,他忽然生出一絲害怕,按理說陛下才當政三年,羽翼還未豐滿,依仗他這個中書令的地方多了去,可是他隱隱有些感覺,陛下對朝廷的掌握程度怕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是啊,妾身回想起三年前那場血戰,到現在還不寒而栗,當時宣武門血流成河,最終陛下從這條血路中殺出重圍,一路走向大明宮,坐在龍椅上時,身上滿是鮮血”在當今攻入京都時,太宗還拉著一干皇子公主、宗親大臣大肆擺設宴會,她跟隨中書令參加宴會,當今帶著部下沖了進來,每個部下身上都有自己或他人身上的鮮血,能夠想象得出,陛下進來之前是經歷過何等的血戰,陛下帶著鮮血慢慢走向龍椅時的某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