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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易言軒不在意, “現在已經很晚了, 應該沒什么人, 再說了我們可以分開出去?!?/br> 許越想了想, 欣然同意。 不過臨走又出現了狀況, 許越沒有衣服穿,昨天穿來的衣服沒有洗,她來的又匆忙, 穿著易言軒的T恤在房間里晃蕩了一天,可要穿這個出門也有點說不過去,很沒安全感。 易言軒打電話給耿雨, 讓她買一套送過來。 耿雨再三推諉扯皮,說現在出門太晚了不安全說不定店鋪都關門了, 要是不介意可以送一套自己穿過的給許越。 別說許越不肯,易言軒自己都不同意,只好讓她明早帶一套全新的過來, 怕她疏露,還特意吩咐了一下要全套,從內到外的那種。 于是出行計劃自然而然地泡湯。 兩人又在房間里廝磨消遣時間。 易言軒明天的戲份都在下午,所以倆人鬧得很晚,結束后又相擁著看了一部法國電影。 愛情電影沉悶,劇情平緩,許越看了前半部分就累得睡了過去。 易言軒感覺到許越在他懷里頭一歪,沒去叫醒她,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又把她伸在空調被外的腿給撈了回來,獨自把電影的后半部分看完。 這是他的習慣,有始有終,無論是怎樣的開始,一旦起了頭,就一定要看到結果。 整部電影看完時,他想看下時間,自己的手機還在沙發上,余光看到許越的手機安靜地擱在枕邊,很順手地按了一下,結果沒亮,猜想是沒電關機了。 把臂彎中的許越安置在枕頭上后,易言軒拿著手機在電視柜那邊插上充電線。 臨睡前他有喝溫水的習慣,等水涼得差不多了,許越的手機也因為有了微弱的電而自動開機。 這一開機,手機震得就沒停過。 他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扭過頭端著水喝了一口。 只是一杯水都喝到了肚子里,許越的手機還在那不罷休。 各種來電提醒,各種短信微信…… 許越在睡夢中也聽到了提示音,極度不悅,擰著眉把被子蹬了,以示抗議。 易言軒怕驚擾到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把手機調成靜音,恰好這時進來一條短,他不由地一愣。 【你還要躲避到什么時候?】 來自一條沒有備注的號碼。 躲避?躲避什么? 這條沒頭沒腦的短信讓易言軒沉靜的眼里有些慌張。 他雙手撐著桌沿,垂下眼,心里有些掙扎,許越的手機沒密碼,他想看更具體的很簡單,可道德層面又不允許他私做主張。 就在他晃神的功夫,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聞聲眼睛瞇了幾度。 就是來自剛剛發短信的那個號碼。 床上有翻動的聲音,顯然許越已經不堪其擾。 易言軒沒多想,想給掛了,然后發個短信過去讓她明天再打,可他喝水的時候指腹沾了點水,往左劃了幾次,絲毫沒反應,鈴聲還在繼續,鬼使神差地他往右劃了一下,于是十分作死地把電話接了。 看到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也是懵得,人傻看著沒動。 電話那頭已經有聲音迫不及待地低吼出來,“你終于肯接電話了?!你知道這兩天你爸和阿澤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嗎?越越,你今年二十四了,不是十四,是個具備刑事能力的成年人,你還要我們為你cao心到什么時候?” 來自一個女人,話里是毫不掩飾地不滿和埋怨。 “說話啊,這個時候躲避有用嗎?” 易言軒腦子不知道抽什么風,拔掉充電線,邊把電話放在耳邊邊往外間走。 “阿姨,您好,我是越越的男朋友,她現在睡著了,可能沒辦法接您電話?!?/br> 這一席話把對面的時靜嚇得好半晌沒說話。 她看了眼時間,估算了一下兩地的時差,判斷出國內的時間應該是下半夜了。 這個時間點一個男人接通了女兒的電話,還自稱是男朋友?! 她穩了穩心神,“你好,我是許越的mama,越越、她還好嗎?” 易言軒:“她挺好的?!?/br>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說,麻煩你把電話給她,吵醒她也沒關系?!睍r靜一點時間也不想耽誤。 如果是別人,易言軒可能就拒絕了,但這個人是許越的母親,他沒有立場。 只好拿著手機把熟睡中的許越搖醒,在許越煩躁地揮手時,快準狠地對準了她的耳朵。 時靜一開口,許越就徹底清醒了,先是楞楞地看了一眼易言軒,才捂著嘴問,“你和他說了?” 時靜:“沒有?!?/br> “謝謝媽?!痹S越掀開被子,踩上拖鞋,回身親了下易言軒的嘴角后進了洗手間,并且十分戒備地反鎖了門,把洗手池的水龍頭擰開。 嘩嘩的水流聲是道天然的屏障,把門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 門外的易言軒靠在床上聚神細聽,什么都聽不到。 門內的許越抱膝坐在地上,刻意地壓低聲音。 大多時候,她都沉默不語,一副乖乖女的姿態聆聽母親大人的教誨。 偶爾也會被時靜逼著表態幾句。 “如果你問我,我肯定是不想做這個手術的,當然我也知道我的想法改變不了什么,命是你們給的,要怎么樣你們決定?!?/br> “我只是舍不得他?!?/br> “mama,為什么是我?” …… 這通電話持續了半個多鐘,易言軒心神不寧,閉眼假寐著,心里胡思亂想起來,總覺得世里有蹊蹺。 許越是在刻意回避著什么? 許越洗了個臉才出來,她是個容易情感外泄的人,心里那點高興不高興全都刻在臉上,藏都藏不住。 可這一次,她冷靜的有點過分,在醫院得知檢查結果后,她沒什么表情,還覺得是個玩笑,她就撞了個額頭而已,不至于,真不至于。 她所有的自欺欺人在看到許還山眼里摻著淚,把她抱緊,堅定地說,“越越不怕,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會治好你?!睍r崩裂。 哦,她真生病了,不是開玩笑的。 她很快接受這個現實,甚至可以淡定地安撫她的爸爸。 易言軒帶著心事睡著了,被子拉到肩部那里,側著身,手臂向旁邊伸展,身邊的位置是留給許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