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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拉一下他的手,偷親一下他的臉,更過分的是總在放學后拖著他鉆進學校后門那邊的小樹林里,逼他吻自己。 易言軒老大不樂意,“昨天不是剛親過嗎?” 許越相當厚顏無恥,“你昨天也吃過飯,難道今天不用吃了嗎?” 在易言軒親下來時,畫面一轉,變成了七年后的兩人肩并肩的看電視,間隙互相投喂對方,電視上一對情侶毫無征兆地互啃起來,兩人相視一笑,竟然也學著電視上的樣子,抱著對方親的難舍難分,細密的吻鋪天蓋地襲來,從殷紅的唇往下,順著身體曲線……后面的畫面就有點十八禁了。 許越中途醒來,覺得背后涼嗖嗖的。 在黑暗中,她的手伸進被子。 還好還好,衣服都在。 夢里的畫面還在腦海中盤旋,許越十分艱難地確定自己剛剛做了個春.夢,男主角還是雇主易言軒。 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她自我暗示,肯定是睡前看他的照片看得太多了。 再說了易言軒有什么好的,他不過就是高了一點,不過就是帥了一點,不過就是氣質干凈了點,這種男人現實生活中不是一抓一大把嗎? 小姑娘才會喜歡這種,像她這個年紀的,肯定是喜歡肌rou男呀,像溧陽那種,有著又讓人血脈噴張的肌rou,五官硬朗,做事沉穩幽默。 再說了都把真心喂過一次狗了,誰還愿意喂第二次。 許越把被子拉高,雙手壓在被子上。 心里很確定,誰愿意喂誰傻。 ☆、發家致富(4) 這一場夢做得匪夷所思, 也完全出乎許越意料,更可怕的是她驚醒后放空了幾十分鐘再次入睡,夢境竟然可以無縫連接,還在走未完的十八禁劇情。 這導致第二天許越一直在回避著易言軒,避免和他進行任何眼神交流, 除了必須要做的, 其他全程都在裝死。 到了拍攝現場。 今天有場大戲,幾位主角都在。 講述師門被圍攻, 男主角率好友和紅顏奮力抵抗, 最后成功守衛師門, 但師傅不幸卒。 都是在綠幕前完成, 再做后期。 易言軒和幾位主角已經吊起了威亞, 對著空氣比劃著招式。 許越看得忍不住笑, 覺得很滑稽,被耿雨瞪了一眼后立馬恢復如常。 她還處在羞憤的情緒當中,間隙, 一想起昨晚的夢,就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得特別厲害。 她一直在給自己暗示:許越你是個成年人了, 小女孩才會只看臉呢,成年女人肯定是臉蛋和身材都要啊, 你看你看,溧陽不就完美符合你的需求嗎? 易言軒?who care! 許越強迫著把自己的視線定在溧陽身上,看著他跟著武術指導練習動作, 從生疏漸漸到熟捻,一看就是一上午。 雖然還很難把溧陽與“我喜歡的”劃上等號,但許越真的在努力。 ——你看他認真的樣子多像在天橋上貼膜的小哥哥啊,這是什么寶藏男孩,愛了愛了。 不光如此,許越還特別申請了一個微博小號,上面只關注了溧陽一個人,微博名當然也沒什么下限:陽陽我的寶貝。 一天的時間都奉獻給了超話簽到和各種渠道的投票。 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在短時間內粉上了溧陽,許越下午又刷起了溧陽早期的影視作品。 看的都是溧陽cut版。 盡可能在她過去以為是面癱式的演技中找到出發光點。 ——都是瞪眼,為什么我家陽陽瞪得這么百轉千回呢?那飽含無奈與憤怒的小眼神,真是單純不做作呢,讓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的情緒。 今天最后一場戲也是場重頭戲。 師父寧死不降,抗爭到了最后一刻,然身負重傷,恐命不久矣,怕師門上下幾千號人沒人統領,正對男主角進行交囑。 片場,大家按照導演的要求,紛紛站好了位,易言軒是單膝跪地,將師父攬在懷里。 啪的一聲敲場記板,攝影機推過去。 眾人開始小聲抽泣。 易言軒低著頭,面容平靜,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擦著師父嘴角的血跡,卻怎么都擦不干凈。 師父渾濁的一雙眼,半睜半闔,他拼盡全力抓住易言軒的手腕。 易言軒聲音顫抖,“師父……” “為師還記得你剛來蜀山的時候只有五歲,”師父說的很慢,盡量讓自己的港式普通話咬字清晰,“一轉眼就長成小靚仔了……” “噗……”溧陽沒忍住,笑了出來,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后,忙雙手合十,“不好意思,我的錯我的錯?!?/br> 師父也不大好意思,口語脫口而出,建議道:“要不我直接說白話吧?” 說完又表達了下自己的擔憂,“但我怕說完,你們接不上戲?!?/br> 易言軒一笑,“我們能聽懂?!?/br> 化妝師上前補了下妝,再次開始。 繞開師父的粵語的確有點出戲,但他的演技真的很好,老戲骨就是老戲骨,面部表情沒有大悲大喜,但細微之處的皺一下眉頭,就能讓人對他的身痛和遺憾感同身受。 易言軒也沒拖后腿,跟著師父的演戲路子,情緒深沉內斂,沒有過多的在表情上大做文章,更多的是用肢體語言。 相比之下,其他背景板們……嗯,就有點一言難盡了,擦淚的擦淚,捂嘴的捂嘴,大多太流露于表面。 尤其是溧陽,你別以為你咬著嘴唇、五官扭曲,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憋笑? 我是瞎了什么狗眼,竟然粉了你一天,并且還準備繼續粉下去? 這場戲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從明天開始,易言軒的戲份逐漸多了起來,明早五點就得起來化妝,六點半開拍。 卸了妝,耿雨直接回去休息,許越跟著易言軒回酒店。 因為那場與師父生離死別的戲,易言軒有點過分沉默,一路上也沒說話,許越只當他是太入戲。 進了酒店,易言軒直接拿了衣服去洗澡,許越給他沖了杯花茶,放在床頭的位置。 今晚他洗澡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太長了?都過去二十分鐘了,平時不就十幾分鐘的事嗎? 許越聽著水聲,神思不知怎么的就從“他到底在里面干嘛”又飄到了昨晚的夢上,想著想著就覺得臉燒得疼。 夢里的男主角正在一墻之隔的洗手間里洗澡,嘩啦啦的流水聲在此刻都變得曖昧起來。 此地不宜久留。 許越揉了揉揉臉,走到洗手間門口,就著水聲,很小聲地說,“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明早準時過來喊你起床?!?/br> 那話與其說是告知易言軒,對他有交代,不如說是許越的自欺欺人。 你看吧,我有和你說我要走了,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