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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的那一場大雨之后,叢里里出現湍急溪流的情形,難道這里面錄的是當年文錦的隊伍進入峽谷時的情形嗎?這可是重要信息。繼續聽下去,接下來還是水的聲音,忽遠忽近,似乎是攝像機又開始運動。我之前看的兩盤帶子都是這樣,非??菰?,所以我心里有數,并不心急,令我吃驚的是,一邊的黑眼鏡竟然也看得津津有味。又耐心地聽了大概二十分鐘,水聲才逐漸舒緩下來,從那種嘈雜的磅礴,慢慢變成了遠遠的在房屋里聽出去的那種水聲,同時幾個人喘息的聲音又再次出現,這一次清晰了很多,而且還夾帶著鳴聲,感覺是幾個人找到了遠離水的地方,這個地方還是一個比較封閉的空間。然后,我們聽到了整卷錄像帶里第一句人的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似乎精疲力竭,喘著氣道:“這里是哪里?我們出去了沒有?”沒有人回答她,四周是一片的喘息聲和東西放到地方的撞擊聲,屏幕上一直是黑色的,不免有些郁悶,但是聽聲音又不能快進,只得忍著集中精神。那個女人說話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裝備放到地上和咳嗽,嘆氣的聲音,很久后才有另一個男人說話,也不是回答他,而是問另外一個人:“還有煙嗎?”這聲音很遠,類似于背景音,如果不仔細聽是聽不懂的,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這個人的聲音,帶著閩南的口音。同樣沒人回答他,我們也不知道他要到煙沒有,但是接著我們聽到了很響的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然后是那個討煙的男人罵道:小心點。之后是沉默,好像是攝像機朝外面挪了挪,還是拿著攝像機的人又回到了湍急的水流附近,水聲又大了起來,不過沒幾分鐘,又恢復了回來。那個剛才討煙的聲音道:“我們到底在往哪里走?”沒有人回答他,一切如舊,進度條一點一點地往后跳,屏幕一直是黑色的。我耐心地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慢慢的,連我自己也感覺不耐煩起來。就在我是在忍不住,想去把進度條往后拉一點的時候,一邊的黑眼睛把我的手按住了。我心中奇怪,心說他干嘛,忽然揚聲器里一下傳出了比較連貫的話語,那是一個西北口音極重的人說的話,他似乎被嚇了一跳,叫道:聽,有聲音,那些東西又來了!接著是一片sao動,再接著就是那個閩南口音的人低聲喝道:全部別發出聲音!這些人似乎訓練有素,那口音一落,整個揚聲器里突然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聲音瞬間消失在背景的水聲中,這一靜下來,我就聽到那水聲中,果然有了異樣的聲音,只是和水聲混在一起,根本聽不清楚。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忙湊到揚聲器的邊上,只覺得那異樣的聲音自己肯定在哪里聽到過。果然,那聲音由遠及近,我越挺越覺得似曾相識,聽著聽著,我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一股讓我發炸的毛骨悚然從我的毛孔里直發出來。我想起了這是什么聲音了。這是悶油瓶進那青銅巨門之前,那地下峽谷深處響起的號角聲。(完)第一季第九卷謎海歸巢第一章集結號我聽得渾身冰涼:絕對不會錯。這就是青銅門打開之前,響起的號角聲。當時的詭異經歷,只有我和胖子親眼看見,如今想起來也是歷歷在目,又聽了幾遍就完全想了起來,確信無疑。早先兩盤帶子的情形詭異非常,我已做好心理準備,神經已經足以應付了。稍微定了定神,我就從毛骨悚然中擺脫了出來,心中不由長嘆。有可能這卷帶子,是文錦他們在長白山底青銅巨門的地方拍的。而且聽聲音,他們有可能在往那地下峽谷的盡頭走,甚至,這時他們已經在青銅門之內了。憑借幾句對話,我幾乎就能想象當時的情形:號角聲響起,那些馬臉的怪物肯定出現了,這錄像帶的人似乎非常忌諱這些東西,馬上閉聲隱蔽。而且,聽語氣,他們應該遇到不止一回了。這又是一片線索的碎片,由此看來我和胖子遇到的事情應該不是一個特例,那時候也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幻覺。不過,暫時這片碎片我還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拼。我繼續聽下去,號角聲響了一段便逐漸平息了下去,喇叭中全是水聲,我期待著之后會發生什么,但是我發現此時播放器的條欄已經接近尾聲了,后面似乎沒多少內容了。我耐著心思聽了下去,果不然,幾分鐘后帶子就結束了,屏幕上還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沒有,確實如三叔說的,什么都看不出來。我重新聽了一遍,仔細地尋找其中新的線索,生怕有一絲遺漏,但是沒有任何新的收獲,我相信三叔的這種性格,必然也研究得相當仔細了,他說沒有就肯定不會有了。合上筆記本我就頭痛,看來,從這錄像帶里想找什么線索是不太可能。想必文錦寄這些帶子的時候,也沒有想過看帶子的人會怎么樣,這些內容也許不是主要的。一邊的黑眼鏡看我的樣子,就很無奈地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坐到我對面。四周已經傳來了鼾聲,顯然有人已經睡著了,剩下的人也只有偶爾的竊竊私語。篝火的溫度、火光和柴火的啪啪聲讓我心里很放松,之前的那一段跋涉太累了,眼前的景象一時間我還無法習慣。我本來也非常的困頓,然而給這錄像帶一搞就精神了,想逼自己休息一下,卻發現腦子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這時候三叔滿頭污泥地走了回來,走過時身上竟然帶著一絲尿味,但是看臉上帶著一絲異樣,不知道剛才做了什么。他看我已經合上了電腦,就問我怎么樣了。我搖頭說沒頭緒,確實是沒頭緒,光聽聲音,可以配上任何的畫面,這帶子對于了解實情其實基本沒幫助。三叔早就料到,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我就問他怎么了,怎么搞成這樣。他道:“有一個伙計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敝噶酥钙渲幸粋€渠口。我一看,那里是他們選中用來撒尿的地方,難怪這么臭。三叔這德行,難道剛才竟然鉆進去了?三叔說那東西就在這渠口的下面,“太臟了?!彼噶酥干砩系奈勰嗪吞μ\。說著他就踢了幾個睡著的人,讓他們爬起來準備繩子。我走過去就發現這個渠口往下比較深的部分,因為廢墟崩塌時候的巨大破壞,里邊磚石扭曲了,水渠四壁石塊全部移位,渠壁上塌出了很多的豁口,露出了后面的砂土,砂土層同樣也裂開著一條非常寬的縫隙,因為幾乎是垂直往下的,三叔的伙計就臨時把那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