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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定這是件極品,關鍵是……宮渚的視線牢牢的鎖住碧葫蘆,他總覺得那碧葫蘆很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若能近距離觀看指不定就能想起來。這種想法如有一只小爪子在宮渚心中撓啊撓,但他現在只能不動聲色地遠遠呆著。而黑融的rou身此時已緩緩脫離地面,一本厚重的書顯露出來,宮渚還來不及看清書的名字便覺得一口血氣往頭上沖,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若不是自我修養的控制他指不定就暴了粗口。宮渚深吸一口氣,再探頭看去,黑融已坐回原地,繼續哼著‘呼嚕呼?!恢挥|手卷著碧葫蘆,兩只觸手來回翻著書頁似乎在對比些什么。宮渚來回掃視著山洞,最終無力地坐在地上撫額苦笑,他怎么也想不到離開這個地方的洞口竟在黑融坐落的下方,不論那洞口通向何處也總比坐在這里等死來的強,可……他要怎么才能讓黑融挪開它那尊臀?時間在詭異的‘呼嚕呼?!曋辛魇?,宮渚想了很久都沒想出實際可行的辦法,而此時,黑融的呼嚕呼嚕聲漸漸消失。宮渚緩緩探出頭,只見黑融又恢復成初見時的模樣,又黑又滑的一大團……宮渚視線圍著洞內轉了一圈,最后將視線停在黑融身前厚重的書上,那書上還放著那個碧葫蘆。去?不去?為了那股熟悉感宮渚最終一狠心,踮起腳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物品,輕手輕腳地走到黑融面前。書封上是三個大大的繁體字——鑄器譜!宮渚也沒在意順手拾起碧葫蘆。躺在他手心的碧葫蘆隱隱還散發著溫度,未待他細瞧,碧葫蘆泛起的灰霧竟纏上他的手掌開始有條不紊地流進他的體內。這霧氣……難怪他會覺得熟悉,這霧氣在懷喆幫他引出靈識時吸收的一模一樣!意識到這一點,宮渚幾乎在一瞬間放空意識引導著這股灰霧進入丹田,緊接著,身體發冷,仿佛掉入冰窖之內,眨眼間又恢復了常溫。神奇的是,吸收了這股灰霧之后疲憊感竟消除不少。這碧葫蘆竟能助他修煉!宮渚眼神閃了閃,這確實是極好的法器,可惜……此時碧葫蘆上的灰霧已消失殆盡。難道是一次性用品?不至于吧?宮渚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本厚重的鑄器譜,見黑融并無醒來的跡象,他便屏住呼吸小心地將鑄器譜轉向自己,然后緩緩翻開。書頁有些泛黃,翻開的第一頁為序,所書的字體竟是熟悉的簡體行楷。序中所言——集萬家之精華,配合火鼎可鑄萬器。緊接其后的是一排小字——使用者必先獲得巨匠傳承,然后是一個紅印章——之巔。火鼎想必就是眼前的三足鼎,只是這巨匠傳承?宮渚不解便繼續往后翻。書中是一張一張的法器圖樣,可是,這些圖樣不論是著色、質感、風格及其清晰度根本就不像古時所繪,更像是現代的電腦做的模型,不,這些圖象的光影所用的技術可能更為發達……宮渚更加疑惑,他不斷地往后翻,企圖可以找到其它的信息,可是,當他翻到二分之一時后面的圖象全呈灰色,而在其的前一頁正好是碧葫蘆的圖樣。宮渚將手中的碧葫蘆與之對比,當真是一模一樣!他不可置信地伸手去碰書中的碧葫蘆,手稍稍一移,圖樣竟跟著旋轉,與之同時圖樣的周圍冒出一行行的字,仔細一看,上書林林總總寫了數十份材料用量,比如綠林石10顆,玲瓏1塊,特殊材料妖氣等……在配方的最下寫著碧葫蘆的作用——可將眾妖尸首煉化成妖氣,以此加快修煉速度,此物不可磨損,能無限使用。注:僅妖修可用。最后出現的是一排小字——鑄成之后熟練度提升10%。不可磨損?熟練度?還有身份要求……宮渚抿唇,他代言過的游戲不少,玩的游戲也不少,這種網游的即視感實在太過明顯!他到底穿越到了哪里?異界?某個游戲里?各種猜想紛紛而至。若是在異界這本鑄器譜上的說明又怎么會這么像游戲?若是游戲,為何書中所言的妖氣在懷喆他們口中是妖獸之氣?解開這一點是不是就能回去?想到這一點宮渚一呆,是了,回到熟悉的現代就不必擔心這礙人的體質,可是……腦中又不自覺浮現懷喆的眼眸,宮渚不禁皺眉,懷喆何時對他如此重要了?罷了,解不解得開,回不回得去還是個問題,宮渚清空腦內不切實際的想法,手掌一合,手心中的碧葫蘆消失不見,然后繼續往下翻。后面灰色的頁面不論他怎么碰都不可旋轉,亦沒出現配方說明,就像沒有開啟的疆域。突然,宮渚手一頓,一臉驚訝。這頁的圖樣是一塊令牌,因為是灰色的頁面看不出令牌的材質,可是,這塊令牌大小如三歲嬰兒的手掌,四周盤著白色的云霧,中間有個鏤空的‘令’字。這不就是……宮渚靈識一動,一塊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塊通透的玉,大小如三歲嬰兒的手掌,四周盤著白色的云霧,中間也有一個鏤空的‘令’字。他手上的這塊正是懷喆的寶貝令牌!宮渚附下身仔細對比,云霧也好,字體也罷,任何一個細節都分毫不差!毫無疑問,這塊令牌正是出自鑄器譜!宮渚看得出神,腦子混亂不堪,不禁喃喃自語:“難道我真的穿越到了某個游戲里?”“呼嚕呼嚕?”一團又黑又滑布滿眼睛的‘果凍’將宮渚一卷,吊在三足鼎之上。?☆、不造發生了什么? 看著三足鼎內沸騰的暗紅色液體,宮渚渾身僵硬,大氣不敢喘,生怕一出聲這玩意就把他丟三足鼎里給融了。就在這時,一只觸手伸到宮渚面前用力一勾將宮渚手中的令牌給勾了去。見到令牌的一瞬間黑融眼前一亮,隨手將宮渚一甩。哐當——宮渚一頭摔進堆積成山的法器中,數道兵器毫不留情地扎進宮渚的血rou中。“嘶……”宮渚倒抽一口冷氣,緊咬牙,一口氣將兵器全拔出,并快速撕出幾塊長布條粗略地包扎止血。此時的宮渚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外加破爛的外衫,變得極其狼狽不堪。沒丟進鼎內煮真是大幸!宮渚皺著眉拉平衣服的褶皺,微微嘆氣,這般狼狽的形象也只有在孤兒院時才出現過。罷了,形象可重新打理,他這條命現在可不能隨隨便便給丟了去。想到這宮渚便越發冷靜,他朝下重手的兇手望去,只見黑融現在只顧著配合鑄器譜上的圖樣研究懷喆的令牌,壓根就把他當成空氣給無視了。黑融無數雙眼睛骨碌碌轉得歡,銅鈴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