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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一直一個人那就不會連累宮渚。“阿喆……”宮渚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我想……我們還是就此分開為好?!?/br>“不行!你會很危險!”懷喆一口否定,態度很堅定。宮渚未死,攝魂術就無法下在另一個人身上。懷喆猜測,那個人選擇宮渚一定有目的,如果宮渚不呆在他身邊達到那個目的,那個人一定會把宮渚殺了將攝魂術下在另一個人身上。宮渚搖頭,露出極淡的微笑,理智地分析道:“不分開,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襲擊你,你將會很危險?!?/br>“你能擺脫控制恢復理智,就像剛剛……”“我不想過那種日子!”宮渚沖著懷喆低吼,他抿著雙唇,胸脯一起一伏,過了好一會宮渚才平靜下來,然后,他繼續掛上習慣性的微笑,平靜地說,“阿喆,我不能拿你的命去冒險……”“閉嘴!”懷喆站直貓身,仰著頭,指著宮渚生氣地說:“說要同行的是你,你現在想分就分?可笑!你也不想想,就你這能力能殺得了我?何況,一切因我而起,我怎會不負責任你去送死?!?/br>“這事與你無關,也沒辦法解決……”“怎會無關,放心,我一定會將源頭殺掉!”懷喆瞪著貓眼,惡狠狠地警告,“記住了,你若堅決要離開我自尋死路,我便先殺了你,聽到沒有!”宮渚下意識點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只能趁懷喆不注意時尋個機會悄悄離開。懷喆只當宮渚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松了口氣,打著哈欠席地趴著,舒服地瞇起貓眼,他現在精力不足。半晌沒聽到動靜,懷喆奇怪地睜開眼,入目地是一身白的宮渚。衣服是云乾門的門派服,黑色鎖邊的白色勁裝加白布靴,比他昨天給宮渚的那件黑外衫更合身。雖然懷喆一直嫌棄白色易惹臟,但他不得不承認,這身云乾門的門派服套在宮渚身上,那氣質完全將那些小啰嗦甩開不止一條街。不過……云乾門!懷喆口氣不善:“換掉!我允許你穿我的?!?/br>宮渚瞄了眼地上包括懷喆衣服在內的戰利品,嘴角一抽,無奈地說:“我倒是想穿,可惜太小了?!?/br>想到宮渚穿他那件黑外衫的模樣,那身材……懷喆瞄了眼自己小小的貓身,頓時耳朵聳拉下來,不爽地說:“你要穿就穿,叫它回來,出森林?!?/br>它,自然是指大白。宮渚猛得拍額,大白鐵定是餓了去找吃的,他忘了現在這到處都是妖獸,哪怕大白是其中一員那也有危險。“它不見了,你不著急?”懷喆不解,他一直都看不透宮渚。宮渚聳聳肩,無奈道:“這么大怎么找?放心吧,它找食物的速度很快,馬上就能回來?!?/br>食物?嗤,打了一夜的妖獸,沒休息,沒吸收妖丹,確實應該餓了。懷喆翻了個身,干干脆脆地瞇起貓眼開始打盹。昨晚,懷喆在大白‘不可靠’的標簽后又增加了‘蠢’‘怪異’兩個標簽。在這弱rou強食的世界里,每只妖獸都是吸食其它妖獸的妖丹進行修煉,進階,甚至飽腹,這是妖獸的本能,更是妖獸的生存準則。可大白這只妖獸,竟然不會取妖獸,也不會吞噬妖丹,更不知妖丹是何物!難怪宮渚吸收的妖獸之氣沒有血腥之味,未動殺戮何來血腥?真不明白,它到底是怎么在眾妖獸中活了下來的……懷喆迷迷糊糊想著,又迷迷糊糊地聽到宮渚略帶懊惱的聲音:“一分錢都沒有,帶個空荷包在身上只為了好看?這也太小了,連個令牌都裝不進去?!?/br>懷喆睜開眼,只見宮渚正拿著一塊玉質的令牌對著一個荷包比劃著,懷喆臉色一沉,一躍而起,如閃電般朝宮渚襲去,宮渚一驚,反射性躲開,待回過神來時手里的令牌已經沒了。“這令牌豈是你能碰的?!睉褑吹穆曇羟八从械牡统?。嗓音劃過耳膜,宮渚心一顫,不受控制地望向小白貓。小白貓懷喆正認真的用自己的小rou爪撫摸著令牌。令牌是塊通透的玉,大小如三歲嬰兒的手掌,四周盤著白色的云霧,中間有個鏤空的‘令’字,一看就不是凡品。氣氛變得沉重,宮渚能夠感受懷喆全身上下散發出的復雜情緒,有悲傷,不解,痛恨……“看什么看!”宮渚聞言忙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只見懷喆很是窘迫地瞪著他。見宮渚收回了視線,懷喆便繼續拿著令牌往自己身上比劃,貓臉皺成一團,極其困擾,這該放哪兒呢?貓身沒地方放呀。宮渚抿嘴微笑,絲毫沒察覺到自己反常地盯著一只貓看了如此長時間:“我本想將它裝在荷包里掛你脖子上,可惜,裝不進去?!闭f著,晃了晃手里的荷包。掛脖子上真傻,懷喆看著宮渚手里一丁點大的荷包嘴角一抽:“那是儲藏袋?!?/br>“好東西呀?!睂m渚笑言,“怎么用?”“用靈識和它建立起聯系就能打開了?!睉褑措S口答道,“不過,你是普通人,沒有靈力是沒有……”靈識的……嘩——雜七雜八的東西從小小的荷包中掉落在地。懷喆瞪眼,瞪眼,再瞪眼!他沒看錯?可是,有靈識才能與法器建立聯系,而靈識必須達到3階以上才會出現。他能確定,宮渚不是修行者,全身上下沒一絲靈力,那他怎么做到的?懷喆不自覺地問出口。宮渚正興奮地拔弄著地上的物品,聞言,疑惑地問:“很難嗎?我只是想著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它就倒出來了?!?/br>這誤打誤撞都能成功,簡直就是天才!懷喆的貓眼瞪的老大,半晌才抱著令牌坐在地上思索著,看來宮渚很有修行者的天賦,差的只是機緣。“阿喆,這些東西是什么?”宮渚稀奇地問,“造型還蠻奇怪的?!?/br>懷喆隨意掃了眼,不屑地說:“只是些低階法器,沒多大用,垃圾罷了?!?/br>這話要是被那些死人聽見了,鐵定詐尸跳起來要和懷喆拼命。對于剛踏上修行路上的人來說,他們的能力只能勉強與低階法器——凡器建立聯系,雖說是低階,但用來打一兩階的妖獸還是很有看頭的!雖說如此,宮渚還是一件一件收起,最后只剩下一塊似乎是黑檀木做的令牌,上面雕刻著一只展翅的雄鷹。宮渚提著它晃了晃:“這塊令牌也是?”令牌?懷喆抬眼,挑眉,冷笑:“有門派救急令在手,難怪幾個剛入門的小羅羅也敢跑來殺我,幸好沒給他們機會?!?/br>“門派救急令?”“使用后,能號令全門派子弟出動,指引他們到使用門派救急令的人身邊……”懷喆說著耳朵尾巴突然蹭地豎起,他將自己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