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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地退到后方,倚在樹干上,一派高手風范。什么叫我記住了,‘快手散修’很強的好么,根本不用您老再威脅!他們原是賭上一絲勝算搞偷襲,可是,現在……為首的人見其它的弟子面帶恐懼,趕緊提升士氣:“沒關系,我們有救急令?!?/br>云乾門的弟子瞬間露出喜色。為首的人決定再賭一把,他掃了眼身側的人。身側的人點頭,手剛動,懷喆卻突然消失在原地,如化作一道銀白色的光,剎那間,為首的人身側多了兩具尸體。對方十個人變成了八個。其余的人大吃一驚,負責放救急令的家伙被人一招搞定,他們哪顧得上策略,紛紛亮出武器,施展修為,全力攻擊。一時間武器清脆的碰撞聲不絕于耳,更有縷縷微光相互纏繞。“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是動物,最討厭的動物……”一個尖銳的男高音突然持續不斷地響起,其余的同伴聽了,士氣明顯高漲起來。圍觀的宮渚尋著聲音望去,不禁皺眉。只見發出男高音的人被其余七個同伴護在身后,那人則掌心相對,一根像小指般粗的長鐵釘懸在兩掌之間,隨著聲音次數的增加,長鐵釘慢慢泛紅,緊接著帶著一股腥紅的霧氣直徑飛出。傳來的聲聲詛咒和長鐵釘讓宮渚想起扎小人的巫術,他一顆心往下沉,但是,他并沒有出聲,他沒忘記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幫不了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那些人朝自己下手以此拖累懷喆。“鐺——”一聲刺耳的碰撞聲響起,懷喆一躍而起,臉上像結了一層冰霜,他瞄了眼宮渚所在的方向再次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芒纏上其余八人。“啊——啊——啊——”慘叫聲驟然響起,八具尸體被一一震飛,耗盡精力的懷喆粗喘著氣挽了個漂亮的劍花,收劍,結束戰斗。宮渚僵硬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他快步迎上去,正好看見懷喆將手臂上的長鐵釘拔下,隨手一拋,頓時血液噴出。“能用普通的方式處理傷口嗎?”宮渚不敢輕舉妄動。“不礙事?!睉褑绰勓?,無所謂地瞄了眼傷口,運轉體內的靈力,心臟的疼痛消散而去,“這等凡器傷不到我?!?/br>“不能大意,萬一有副作用……”副作用……宮渚與懷喆相互一望,同時想到那個尖銳的男高音‘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是動物,最討厭的動物’。宮渚腦中的某根弦嘣得斷裂,懷喆,會變成最討厭的動物!眨眼間,懷喆毫無征兆地從原地消失不見,四周靜的可怕,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人沒了……宮渚呆若木雞地瞪著地上的衣服。不一會,地上的衣服堆動了動,緊接著,一只巴掌大的小白貓艱難地從衣服堆里冒出個頭,聳拉著耳朵,黑色瞳孔靈動地打了個圈,粉嫩的小嘴顫了顫:“喵——嗚——”貓!宮渚反射性轉身就跑,沒跑幾步突然意識到什么,身體剎時頓在原地,僵硬地回頭:“你是阿喆?”“喵?!毙“棕堒浥磁吹貞寺?,似乎有些受傷,提不起精神。宮渚抿著嘴,習慣性的笑容無論如何都掛不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問:“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br>“喵嗚——”小白貓掃了眼宮渚,然后抬著爪子指著出去的路,瞪大貓眼,一個勁喵喵叫。他看的清楚,宮渚見他變成了貓立馬就要跑,既然要離開,那就趕緊滾吧!果然就算是普通人也是自私的。宮渚聽得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的一切變得模模糊糊,仿佛全世界的貓從四面八方竄到他身邊,圍著他喵喵叫。沒關系,是貓沒關系,你已經完全好了,不會出事的。宮渚反復提醒自己,雙拳緊握努力使自己冷靜,低聲吼道:“停!別玩了,說人話!”“我沒玩!”懷喆也大吼道,他現在特別暴躁。兩人沉默著,四周一絲風都沒有,空氣中散發著nongnong的血腥味,氣氛變得壓抑,變得陌生。最終還是懷喆打破了沉默,他轉身,背對著宮渚趴在地上,聳拉著耳朵,冷淡地說:“你走吧,我現在這般與死人無異,你不必委屈非要與我同行?!?/br>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陰溝里翻船,區區一個凡器就讓他變得如此不堪。宮渚沒有回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小白貓,眼神平靜無波,像大海般深邃,然后他動了,有條不紊且快速地在眾尸體中搜刮戰利品,也不管有用沒用通通搜刮一光。懷喆看著宮渚這前無古人的舉動,暴躁的情緒神奇地消失。他張張嘴,想告訴宮渚那都是垃圾,但想到兩人馬上就要分道揚鑣便沒有出聲。搜刮完所有的尸體,宮渚微皺著眉,靠著微弱的天光彎腰在茂密的草叢中摸索,好一會才露出如重釋負的笑容,他手里亦然是那個罪魁禍首——長鐵釘。“找到了,我們快離開這里?!睂m渚朝懷喆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我們?”懷喆猛地起身,貓耳豎起,黑瞳亮晶晶。“當然,我可是你的人?!睂m渚調笑,一派輕松,仿佛懷喆根本沒有變成貓,他隨手將懷喆那衣服堆撈起,“我們快走吧,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把你變成動物,但我們必須在云乾門的人趕過來之前離開?!?/br>云乾門!懷喆怒從心起,頓時殺氣四溢。雖然使用長鐵釘的人已經被他殺了,如何變回人已無從問起,不過,死得了和尚死不了廟,絕對要讓云乾門為此付出代價!宮渚見懷喆一直不動,心往下沉,其實,是人是動物,有無能力,這些對宮渚來說并沒有關系,他不是躲在別人身后茍延殘喘的人,他要的只是個向導,而懷喆正好很對他胃口。可現在懷喆落難了,能力沒了,又有仇家,處處危機重重,如果就這樣丟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走了之,宮渚會唾棄自己一輩子。一個強大的人突然變成弱小的動物,從天堂掉到地獄,這么大的反差懷喆能不能承受?宮渚微微嘆息,一臉期待地說:“聽聞貓能夜視,天太暗,我看不清路,阿喆,你來帶路好不好?”懷喆呆了呆,他已經沒能力了為什么還要留下?待他反應過來時,他這貓身已經躍到宮渚前面腳步輕快地帶著路。懷喆偷偷往后瞄,這應當就是俗世中所說的福禍相依,他耳朵微微顫了顫,心情比拿到高階妖丹還要好,因‘負責’引起的疙瘩消失殆盡,此時的他早忘記要甩掉宮渚的決定。可是,懷喆的好心情很快就被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給破壞掉了。聲音往他們的方向而來,速度極快,雖然他沒感受到妖獸之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