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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還教我紡線,我正在學呢。以后學會了就可以紡花織布做衣服了?!?/br> 看小伙伴那么高興,依依也不勉強。人各有志,行行出狀元。她二嫂不識字,可做衣服繡花可漂亮了,剪得窗花也極美,比美術課上畫的漂亮。 “那好吧,你有空了記得來找我玩?!?/br> “那肯定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br> 小伙伴不學,小二巴不得偷懶。所以李朝陽就教她這一個學生。其實依依完全可以用空間學習,不過她一做什么不合常理的事兒,她爹媽就擔心的不行,唯恐閨女有什么意外。所以為了cao心的父母,她還是做一個普通的小孩兒比較好。 春天腳步匆匆,轉眼大地換上了夏裝。柳綠花紅,青澀的果實掛在枝頭,接受著陽光雨露的洗禮,等待成熟的那天。 隔壁的呂根最近不在家,聽說兄弟倆都去串聯了。獨留她們母女在家相依為命。因為孫寡婦的事兒,呂桃花快二十都沒說親的上門。如今看著更加的陰郁。 李朝陽發現自己的小學生接受能力很強,倆月就把四年級下冊全講完了,晚上在油燈下給她留了大量的作業,測驗沒問題就開始上五年級課程。 翌日陽光正好,依依寫了一會兒,聽到屋外聲聲喜鵲的叫聲,心癢癢的跑到外面來玩??纯歹r嫩的豆角、葫蘆、西紅柿,女孩進屋里拿出自己的畫板,坐在菜園旁畫這一派綠色的生機。 一個帶著露珠半青半紅的西紅柿畫好,她還沒來得急高興呢,姥姥與人打招呼的聲音嚇的她趕快扣下了畫板。抬頭望著眼前的少年手足無措。 李朝陽沒戴草帽,白皙的臉頰泛著微微的紅,眼眸如碧波倒映著陽光、薄唇微微翹著,笑的促狹又溫暖。 “楊依依,你在干嘛?作業都寫了嗎?” 女孩下意識的往后退,白凈的臉蛋因為不好意思而染上了胭脂。大眼睛里閃著無措,受驚的小鹿一般呆的忘記了逃跑。 “哈哈哈……”少年伸手拿過她的畫板:“畫的不錯啊,誰教你的?” 他輕松溫和的態度讓女孩放松下來,其實這個小老師并不嚴厲,只不過她是乖孩子,自己沒完成作業,先就覺得理虧氣短。在發現他根本沒有要批評的意思,女孩頓時就不怕了。 “哥哥教的?!?/br> 李朝陽愣了一瞬“你四哥?” “不是,四哥才不學這個呢。是石頭哥哥,他初中的美術老師很厲害,聽說是美院畢業的?!?/br> 李朝陽笑笑:“我學過國畫,和這個是不同風格的,有時間了給你畫一幅,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教你?!?/br> 依依搖搖頭:“還是算了,貪多嚼不爛,我好好學這個就好了?!?/br> 李朝陽把畫板還給她:“楊依依同學,你的作業完成了嗎?我中午可是要檢查的?!?/br> 依依往后一縮:“我馬上去寫?!弊尦柛绺缃趟媸莻€巨大的錯誤,和老師同住一個屋檐下,這感覺太不美妙。 上了一個多月的五年級課程,依依給自己放了暑假。女孩收起課本,鄭重的開口:“從今天開始,你不是老師了?!?/br> 女孩白玉般的臉頰在燈光下好似在發光,腦袋俏皮的半仰著,大眼睛流淌著喜悅和慧黠。嫣紅的小嘴翹著,一副我終于解放了的模樣。 李朝陽哈哈大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腦袋,結果被女孩一偏頭躲開。右手落空,少年一頓后又是一陣笑。 “可是暑假也有作業的啊!” “老師可不會監督我寫暑假作業的?!?/br> “我不是老師,我是哥哥,可以幫著你寫?!?/br> 嗯?這話太出乎意料。依依都呆了。這幾個月,他教的極其認真,一副傳道授業的模樣。這怎么剛放假,就換一副面孔。 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臉頰鼓成個小包子。少年又忍不住伸手去戳她臉頰,這回依依沒反應過來,被他戳個正著。 少年也沒料到會碰到,表情十分的意外。倆人都呆愣了一瞬,隨即依依皺皺眉頭:“才不用你,我自己會寫?!?/br> 女孩說完抱著自己的書本進了東里間,李朝陽楞在那兒,好一陣兒才回過神來。 暑假作業特別的少,女孩對著少年那雋秀的字跡冷哼一聲?,F在才這樣,晚了。本姑娘可是很記仇的。 前段日子那么壓縮我的時間,五年級的內容都被你灌輸完了。暑假當然該輕松了。依依想著嘿嘿笑笑,這樣其實也好,學就學個扎實,玩兒就玩兒個痛快。 好容易放假了,女孩出籠的小鳥一樣,換了身利索的背心短褲,跑去找石秀娟玩。夏天天人,豆腐放不住,換不掉都壞了。所以石家如今是最輕松的時候。 倆小姑娘手拉手,一路跑到了老南河。三四天都沒降雨了,河水剛剛漫到膝蓋。倆人都穿著短褲,也不用挽褲腿,就那么穿著涼鞋踩進水里玩。 娟兒左右瞅瞅沒人,解開自己的發辮:“我洗洗頭發好了。依依,你也洗洗吧。這水是活水,洗的干凈?!?/br> 太陽透過樹梢照射下來,腳下是溪流潺潺,不曬也不涼,洗洗就洗洗吧,雖說我昨天剛洗過。 倆女孩解開發辮,依依從空間倒了洗發液給小伙伴抹在頭發上。等搓出滿腦袋泡沫來,女孩才驚訝的問:“你給我摸得什么?我頭發怎么這么多泡沫,比肥皂洗的還利索?!?/br> 依依轉頭:“我三哥寄回來的洗發膏,我出來的時候帶了些?!?/br> 小伙伴驚嘆:“依依你真有先見之明,不會是打算好了來這兒玩水吧?!?/br> 依依高深莫測的笑笑,你以為什么就是什么吧?!霸蹅兿春镁屯刈甙?,一路上正好曬干?!?/br> “嗯,還不耽誤我回家做飯?!?/br> “你媽不是在家嗎?” “我媽還得納鞋底,縫衣裳,事多著呢?!?/br> 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倆小姑娘一路上摘花撲碟,慢悠悠的往回走。剛進村口,小軍迎面跑了,滿臉的驚慌:“老姑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br> 沒等依依問,他拉住她的手往回跑:“太姥姥摔倒了,估計不行了,你快回去吧?!?/br> “什么?”依依驚呼,面色大變。腳下加快了步伐。她出門時姥姥還好好的,這怎么才一會兒功夫就不行了呢? 一進胡同,就聽到吵嚷聲,楊家大門口圍得水泄不通。楊國慶趕著車子都進不去:“讓開,讓開,讓我先進去?!?/br> 男人的叫喊聲極大,吃瓜群眾這才往兩側退去。依依小軍跟著往里走。分開人群,只見老人躺在門口,身下墊了快褥子,王愛珍趴在母親身上哭的不能自已。 依依呆立當場:大白,快救救我姥姥。 大白:是。馬上掃描。 滴滴,半分都不到,大白再次出聲:腦動脈破裂,已經腦死亡。沒救了。 大白的科技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