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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融于商業。制作人與歌手的溝通很關鍵,制作人越是熟悉歌手本身,越是能夠幫助歌手發揮自身優點。蘇夏的上一張專輯之所以成功,就是取決于陳鳴生敏銳的眼光和對音樂的整體調控。陳鳴生算是蘇夏入圈之后的第一位良師,眼下沒有他的支撐,蘇夏心里略微差些底氣。不過這位新的音樂制作人也是蕭凌斐親自挑選的,同樣是一位資深的老將,他聽過蘇夏的專輯,也希望蘇夏的這張EP在原風格保持不變的情況下嘗試一些新的突破。因為晚上還有通告,蘇夏在錄音棚里呆了三個小時便又急著往別處趕,而他剛走到門口,就撞見背著背包的梁秦悶著頭往里走。蘇夏與梁秦也算是久別重逢,梁秦進門時黑著臉,可一見著蘇夏,懨懨的情緒瞬間就被拋到腦后,眼睛里的星光也驟然閃爍起來。梁秦見著蘇夏就跟見著親人似的,抓著他的肩膀夸張地搖晃,險些讓蘇夏復發腦震蕩。因為時間匆忙,蘇夏來不及與梁秦過多寒暄,他見梁秦也來錄歌,就順便問了一下陳鳴生的情況。而蘇夏這時才知道,原來陳鳴生已經去了澳洲休養,不再擔任任何藝人的音樂制作。蘇夏不解地問梁秦,為什么不和陳鳴生一起去澳洲。而梁秦的回答卻是——如果我不再是歌手了,老陳會更難過的。提起陳鳴生,梁秦眼底的光輝又黯淡了些。他雖然懷著愛人的心愿繼續前行在音樂的道路上,但兩地分離的相思之苦卻讓他備受煎熬。何況陳鳴生目前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藥物的副作用已經使他無法再用吉他彈奏一首完整的歌曲。陳鳴生視音樂為生命,而現在唯一能延續他生命的人,便是自己一手培養的梁秦。無論是感情還是音樂,梁秦都不能辜負陳鳴生。而蘇夏作為旁觀者,也只能拍拍梁秦的肩膀以示鼓勵。在未知的人生道路上,即使有人用鮮花為你鋪滿路,但最終還是要憑借自身的堅持與努力,才能穩穩當當地走到終點。蘇夏擁抱了梁秦,將這句話送給了他,一是鼓勵友人,二是用于自勉。結束了今天最后一項通告,蘇夏拖著疲憊的身體敲開了家門。蕭凌斐開門時穿著浴袍,蘇夏一看見那暴露在燈光下的壯闊胸膛,便倒頭栽了進去。最后蕭凌斐又是扶又是抱,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把蘇夏給拽到客廳里。蘇夏這時還沒卸妝,眉毛上刷的眉粉不小心沾到了蕭凌斐的胸口上。蕭凌斐一聲嘆息,直接將蘇夏打橫抱起送入浴室,親手將他脫到精光以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浴缸里。蕭凌斐擰開水龍頭,設置好恒溫器,將調好時間的鬧鐘放到一旁,才對蘇夏說:“鬧鐘響了就起來,別泡太久?!?/br>蘇夏閉上眼睛微微點頭,一臉愜意地在浴缸里閉目養神。蕭凌斐笑著轉身,用毛巾擦掉胸膛上沾著的灰色眉粉,隨后便帶上門走出浴室。半個小時后,蘇夏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因為蕭凌斐沒有給他拿睡衣,所以他只好赤著身子穿過客廳,去臥室里穿衣服。可他剛走到客廳,就聽見咔擦一聲響。蘇夏回頭,發現坐在沙發上的蕭凌斐正舉著一臺單反相機對著自己。蘇夏一愣,下意識地捂住下體驚呼:“蕭爸爸你干嘛?!”蕭凌斐被蘇夏的反應逗笑,從相機背后露出一雙笑眼,抖著嗓子說:“你遮什么遮啊,我又沒拍你那里……”“神經??!”蘇夏罵了蕭凌斐一句就竄回臥室,換上睡衣之后才走了出來。“怎么突然玩起了單反?”蘇夏一屁股坐在蕭凌斐身邊,從茶幾的果盤里拿出一個蘋果啃了兩口。“朋友送的,我對這玩意兒沒什么興趣?!?/br>蕭凌斐方才用了連拍,將蘇夏一瞬間的窘迫樣子全都收進了相機里。他端著相機反復翻看,掛在臉上的笑容就再也沒落下過。“你沒興趣就拿給我玩,我有興趣?!?/br>蘇夏啃完蘋果就去搶蕭凌斐手里的相機,可蕭凌斐卻不給他,迅速將相機藏在身后,不讓蘇夏碰。“你還是別玩了,都說玩單反窮三代,我怕你玩不起?!?/br>“我玩不起沒關系啊,你玩得起就成!拿來!”蘇夏朝著蕭凌斐直嚷嚷,整個人都撲到了對方的身上,可蕭凌斐偏不依他,又將相機高高地舉過頭頂,讓蘇夏狠狠地撲了一個空。“蕭爸爸你小氣?!?/br>撲空之后的蘇夏也懶得動了,他就這樣壓在蕭凌斐身上,用手臂環住他的腰際,然后將頭埋在了蕭凌斐的胸膛里。“我小氣?”蕭凌斐失笑?!拔倚饽馨B你?”蘇夏沒答話,在蕭凌斐的懷里呆了一會兒,然后就開始一點點地吻他。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從胸膛到鎖骨,再從鎖骨到喉結,最后一路吻上蕭凌斐的額頭,在上面烙下一個紅印。蕭凌斐被蘇夏撩撥,渾身上下頓時竄起了雞皮疙瘩,他再也顧不了什么相機,反身就將蘇夏給壓在了沙發上。蕭凌斐講究舒適,所以客廳的沙發不僅寬闊還很柔軟。蘇夏被蕭凌斐反壓,身上原本就不牢靠的睡衣也被對方三下五除二的全然扯下。他那淺白光滑的身體在一瞬間陷入綿軟的黑色沙發里,兩種顏色,黑白分明。客廳的吊燈輝煌明亮,落到蘇夏眼里就成了璀璨星辰。蘇夏自然而然地分開雙腿纏住蕭凌斐的腰際,腿間輕輕一蹭,掛在那人身上的浴袍也就緩緩地墜了地。兩人就著這樣的姿態吻了片刻,分開時蘇夏舌尖一卷,就將掛在兩人唇間的銀絲給勾走了。親吻間,蕭凌斐的手已經滑到了蘇夏的股間,他一面揉著其間xue口,一面問蘇夏:“我們是不是很久沒做了?感覺有些緊?!?/br>蘇夏稍稍抬了抬臀,用手臂摟著蕭凌斐的頸項回答:“好像是有一個星期沒做了……唔……有點疼……”蕭凌斐見蘇夏皺眉,手下的動作也輕了許多,又問:“明天的通告是幾點?”問這個問題著實掃興,但是蘇夏還是如實回答:“明天早班機飛長沙錄節目,估計大后天才能回來?!?/br>蕭凌斐略有遲疑,思索片刻之后突然翻身而下,又將蘇夏打橫抱起。“那咱們今晚就速戰速決!”蘇夏大笑:“老板!我能堅持!大戰三百回合都沒問題!”蕭凌斐也跟著笑了起來,他一腳踢開臥室房門,將蘇夏扔到柔軟的雙人床上,連燈也來不及打開,就將蘇夏壓在了身下。“你既然如此敬業,那么我就不客氣了?!?/br>蕭凌斐含著蘇夏的耳廓來回舔舐,蘇夏呼吸一滯,用差點融掉的嗓音綿軟回應:“老板請自便……我奉陪到底……!”第79章蘇夏的復出之路順風順水,蔣浩的日子卻不太好過。雖然年中出過一張專輯,但因為宣傳力度不大,也沒濺起什么水光。況且蔣浩并非唱將型歌手,平淡的唱功放在偶像團隊里尚可,一旦單飛就見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