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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對視一眼,默契地同時撤手。他們耳聽八方,注意力在機簧聲處,卻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秦世遺一劍之下,必有亡魂,但方才他出了兩劍,蕭離恨還活著;蕭離恨的葬花出現,必有死人,可花已粉碎,秦世遺還活著。他們是敵人,也是彼此不可多得的對手。蕭離恨笑了,秦世遺嘴角也有難得的笑意,男人的友情不必多言,只需要放下劍,端起酒,今后就是朋友。蕭離恨笑得很真誠:“你不覺得我們不做朋友,做敵人太可惜?”秦世遺繃緊的面部柔和很多,他放下劍,用無聲的行動說明一切。蕭離恨倏然一笑,足尖一點,掠至機簧聲處,秦世遺與他同時到達。兩人貼在墻邊,聲音越來越響。突然石壁一凹,竟成一扇門形,由左向右啟開。此時蕭離恨在門右方,他沒有利器,一旦門后迅速躥出一只怪物,他一定不能及時宰殺。他只需要一個眼神,秦世遺便明白他的意思,電光火石間,兩人的位置已經交換。門開了,門后沒有怪物,只有一個人。風怡!風怡的臉一片慘白,她如秋風中單薄的落葉,全身顫抖得好似風一吹就會飛走似的,她走得很慢很慢,看到蕭離恨,她震驚地睜大眼,幸好她是經驗老道的女人,她立刻眼珠往后轉,示意她身后有人。他們兩人一躍,展開四肢,如蜘蛛般貼在天頂。她身后是誰?是什么樣的人讓她害怕成這副模樣?蕭離恨與秦世遺知道后面有人,卻沒想到來的不是人,是兩個怪物。兩個怪物都瘦得像竹竿一樣,你很難想象人能瘦成那樣,五官全毀,身體蜷縮得變形,皮膚干癟,左邊怪物的右手袖管空蕩蕩地束在腰間,左腿被齊膝砍斷,接上了一只木腳。右邊的怪物則與他相反,沒有左腿右肢。他們進來時,帶著一股腐朽的酸氣,惡臭、刺鼻,只有長年扎根死人堆的怪物,才有這種臭氣!無論哪個在胭脂堆里生活的女人,聞到這種臭氣,都會臉色發白,就是蕭離恨也難受得想吐。怪物就該有怪物的模樣,可他們偏偏去做人,學人類穿衣服,還穿著花里花俏的絲綢緞子,顏色張狂鮮艷。不但不美,還顯得他們更丑陋、可怕。他們看到了墻角的骸骨,左邊的怪物興奮得眼睛發直。他開口了,他像喝下一桶烈酒,燒穿了喉嚨,聲音沙啞難聽:“你猜看到了什么?”右邊的怪物聲音就像沙子磨在石頭上,艱澀刺耳:“我猜你看到了死人?!?/br>聽他們的聲音,是一種折磨,他們卻好像很喜歡享受這種折磨人的快感,越說越興奮。“你猜我看到了幾個死人?”“一定有八個!”“錯了,沒有八個,只有七個,還有一個活人?!?/br>“活人?這里居然還有活人?!?/br>“有!你一定知道她是誰?!?/br>“她一定很美?!?/br>“她是世上最美的人,她當然美?!?/br>你要是站在他們面前,一定覺得不可思議,兩個怪物在看著蘇憶柳時,居然出現溫柔的神情,聲音像被溫水泡過一樣,變得非常柔和。“她好嗎?”“她很好、很好,沒有人比她更好?!?/br>“好、好,她好,就好?!?/br>“她可以安心睡了?!?/br>“是,她可以安心睡了。她活著,那死人是誰,只有七個?還有一個是誰、是誰?”左邊的怪物仔細觀察每一具骸骨,他喉嚨發出激動的咯咯聲,剛剛還溫柔的神情變得十分難看:“風無痕,沒有風無痕!”“風無痕、風無痕……”右邊怪物低聲喃喃,如果你仔細聽,你會聽得出他話音里帶著仇恨、怨毒,“居然是他!他為什么還活著,最該死的是他!”“因為他要活著,好讓我們砍下他的腦袋!”“對,你說的對,那你告訴我……”右邊怪物緊緊拽著左邊怪物,目光直視前方,“這些人是不是侯天平、舒金、方進坤、蔣瀧、郭炎德、張擇、屈藺山?”“是,當然是他們,這是死人墳,除了他們還會有誰?!?/br>“好,死得好,他們該死?!?/br>“他們當然該死!”左邊的怪物突然出手,一柄短劍貫穿了侯天平骸骨的胸骨,這一劍又準又快又狠,他反手一旋,居然靠劍風將侯天平的骸骨攪得稀巴爛,就是不會武的人,也看得出他這一劍的威力有多厲害。他把剩下六具骸骨也毀了,可憐一代英雄竟落得如此下場,就是下了地獄也被惡人拖出來鞭尸。右邊怪物哈哈大笑:“我雖然看不到,但我聽到了,他們在慘叫,他們在說‘求你不要殺我’,哈哈哈,他們也有今天,也有今天!”“瞎子,他們還說了什么?快告訴我!”“聾子,我就算告訴你,你也聽不到?!?/br>聾子怒了:“我不是聾子,我聽得到。我聽到這女人的心跳很快,她在怕我們?!?/br>作者有話要說:蕭離恨和秦世遺武功不分上下,但實際上……某人目前更高,某人是誰,乃們覺得呢?欲知主角們與聾子、瞎子一戰,戰況如何,風怡又會怎樣,且聽下回分解。這文寫到這里已有不少字數,數據如我所料的慘淡,但因為是真愛文,所以我一定會好好地寫。在此感謝每天都留評的NANCY、仙兒和蜜餞,還感謝仙兒給我投雷,更感謝蜜餞,每日幾評加地雷,每天看到乃們出現,我都特別開心和興奮,真愛文有你們陪,我很感動和幸福,希望乃們陪我一直走下去愛乃們~第10章第十章他把風怡抱在懷里,枯瘦的手像蛇一樣在她腰間游走,這不是普通的蛇,是滿嘴血腥的毒蛇,只要被蛇咬過的地方,就會變成死物。風怡嚇得臉色慘白,聾子的臭味熏得她幾乎要昏死過去。男人喜歡用害怕他們的人證明自己的強大,這讓他們有尊嚴,有自豪感。瞎子嘲諷他:“她不是怕你,她只是厭惡你?!?/br>聾子暴怒,把風怡拽到瞎子面前:“你只是看不到她的美貌,嫉妒我,看,”他扯爛風怡的上衣,露出她豐滿的胸脯,惡心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用力揉捏,“她的胸很美,你看不到?!?/br>“但我能摸得到?!毕棺友杆偕焓?,抓住風怡另一邊胸,粗魯地抓捏。風怡一聲慘叫。她接過有虐待癖的客人,她知道怎么避免自己受傷,怎么在瘋狂的虐待中享受快樂,可她現在只想嘔吐,身體痛得如被撕裂開來,像被毒蛇強.jian一樣。單薄的衣裳被粗.暴撕裂,她已渾身赤.裸。風怡抱住胸口,痛苦地掙扎、反抗:“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