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白麻利地收了手機,極其乖巧地夾了一塊rou吃了,然后又認真地挑了一塊最大放進傅西棠碗里,“傅先生吃啊?!?/br>說罷,他的目光掃向阿煙,不贊同地說道:“吃飯了怎么還玩游戲呢?!?/br>阿煙目瞪口呆。影帝!心機影帝!是我阿煙錯看你了!阿煙氣死了,轉頭去看傅西棠,卻看到傅西棠目光平靜地看著許白,問:“好吃嗎?”許白嘴里還嚼著rou,滿足的點頭。今天的晚餐仍然是傅西棠親自下廚做的,挑的都是許白愛吃的菜,他怎么可能覺得不好吃呢?好不容易等他的嘴空下來,他舀了碗湯慢慢喝著,又解釋道:“剛才跟顧知發消息呢,他是百達的藝人,我怕這次會波及到他?!?/br>傅西棠便說:“他有才華,葉遠心不會看不到?!?/br>聽到傅西棠這樣肯定顧知,許白不由笑起來,“是吧,他只是缺少一個好的平臺。百達那個靠炒作捧人的公司,太不適合他了?!?/br>“嗯?!?/br>“其實他的歌還是挺受歡迎的,那首……”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明明靠得不近,談話的內容也很平常,但粉紅泡泡卻好像不停地在往外冒。那不經意間的一個對視,一個微笑,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被粉紅泡泡擠壓出場的阿煙,真的很想離家出走。吃完飯,阿煙又苦逼地被安排進廚房洗碗,哀怨到恨不得給自己點一首。從廚房的窗戶望出去,他的新主人正站在滿月樹下,伸著懶腰,抬頭看著茂密的枝椏。爬山虎弟弟爬到了樹上去,許白就問他:“這樹要澆水嗎?”爬山虎弟弟搖頭:不要,它只吃月光。許白又問:“傅先生說他是姻緣樹,跟月老有關系嗎?”爬山虎弟弟:不知道呢,你可以去問先生啊,先生什么都知道的。許白:“這樣啊?!?/br>爬山虎弟弟:你們要結婚了嗎?許白:“……”爬山虎弟弟:我哥哥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你在耍流氓嗎?許白:“我沒有?!?/br>爬山虎弟弟:那你要跟先生結婚啦。怎么就已經跳到結婚了呢!許白覺得自己不能跟一根藤蔓較真,但再談下去估計連孩子都要生了,連忙腳底抹油,跑了。爬山虎弟弟看著他的背影,困惑地歪了歪腦袋,而后慢悠悠地爬到圍墻上戳了戳每天都在睡懶覺的哥哥,問:結婚發喜糖嗎?爬山虎哥哥:嗯???回到房里的許白,洗了個澡冷靜冷靜。今天收工早,原本按照習慣,他會到書房里跟傅先生一起看書??赡鞘窃谒麄z還沒在一起之前,許白變著法兒地撩人,哪顧得上羞恥一說。現在他撩到了,成功了,卻反而扭捏起來。他總覺得打開那扇門之后,就會打開通往新世界的大門。那扇門里,可只會有他跟傅先生兩個人,單、獨、相處。單獨相處的時候會做什么呢?只是想想目光對視、牽牽小手,許白就覺得全身血液沸騰,快要爆炸。慫啊,真的慫。可是如果忽然不去的話,豈不是更慫?許白頂著一頭半干的頭發,盤坐在床上沉思了數十秒,最終英勇地站起來,推開門義無反顧地走了出去——他們都已經在一起了,牽牽小手親親嘴,完全是合法合理的,有什么好別扭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浪里白條勇往直前,浪里白條無所畏懼。書房里,傅西棠開著電腦正在看什么。許白如同往常一樣走進去,目光故作平靜地掃過傅西棠,落在他常坐的窗邊一角——那里竟然多了一個懶人沙發,沙發下鋪著一塊羊絨地毯,旁邊還擺著一個白色的圓形小茶幾。落地燈投下一片暖黃的光,將這個角落照得暖意十足。這叫好像特異為許白開辟出的一個角落一樣,看起來那么顯眼,又與典雅的書房完美融合在一起。許白眸光微亮,大步走過去,問:“新換的?”傅西棠停下打字的手,身體后仰靠在椅背上看著他,沒有說話,但那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許白看到懶人沙發就挪不動步了,脫了鞋子踩在地毯上,一屁股坐下去。雙腿愜意地向前舒展開來,懶意就從四肢百骸里鉆出,將他牢牢地摁在沙發上。傅西棠說:“周齊想要把那套別墅還給你?!?/br>“嗯?還給我?”許白心想還真是拿錯了,隨后他搖頭說道:“既然都給他了,那就是他的了。就算他還給我,我也不可能搬去那兒住?!?/br>傅西棠點頭。許白換了個姿勢,趴在沙發上看著傅西棠,說:“今天聽到八卦說四海要收購百達,是不是真的?”傅西棠目光掃過電腦屏幕上葉遠心發過來的百達的收購資料,以及股票走向,抬手敲下幾個鍵,淡定地吐出兩個字,“真的?!?/br>“不會是因為我吧?”“如果我說是呢?”傅西棠的輕聲反問,像羽毛輕飄飄落在許白的心上,撓得他心癢癢。迎著傅西棠看過來的目光,他忍不住朝他勾了勾手指,“來?!?/br>此刻的小朋友,趴得毫無形象。勾著嘴角看起來風流性感,耳朵卻微微發紅。衣服在沙發上摩擦,露出了小半截腰,兩條大長腿在后面似有些緊張地繃得筆直。傅西棠由著他蠱惑自己,走到他身邊,被他握住了手。“坐吧坐吧?!痹S白不管不顧地把傅西棠安頓在自己身邊,兩個人擠著一個懶人沙發。好無定形的沙發在兩人的重力下塌陷,讓他們靠得緊緊的,隨便動一動,便能感受到隔著薄薄布料的摩擦。可是感受到傅西棠的體溫后,許白的心里又安定了下來。雖然心還在不停地撲通亂跳,心海里到處都在冒泡泡,可這接觸過后的實感,讓一切感覺都落了地。不再那么輕飄飄的。可惜這里沒有鏡子,否則看著堂堂北街傅先生跟他擠在這么一個懶人沙發上的情形,他一定能笑出來。事實上他一直在笑。懶人沙發穩定性不好,他這么一笑,身子就歪了。往后倒的時候,恰好靠在了傅西棠的臂彎里。西裝筆挺、清貴優雅的傅先生,正在看著你。這么近的距離,呼吸可聞,灼人心肺。“傅先生?!痹S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這個時候不應該聊什么周齊、百達,我們應該做點戀人之間應該做的事情,合法、合理?!?/br>傅西棠抬手,指腹摩挲著他頸側的皮膚,眸光微暗。許白看不到他的眼神,卻能感受到他另外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只是輕輕地摩挲著,像是若有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