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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給毀了!“咳?!痹S白顧左右而言他,“要不我們先來試試這個小方塊吧?!?/br>說罷,他便轉過身去面對著電腦開始cao作。不得不說傅先生果然是妖界第一匠師,小方塊結合了現代科技還有法術,用起來靈活方便。許白自己只用輸入一句話,它就能自動生成相似的句子,同時回復給一百個人。每次回復時,許白都能看到方塊表面的那個小惡魔頭像亮起紅光,邪惡得很,又有點可愛。于是許白就這樣以一敵百,大殺四方。遇到對方粉絲控場他也不怕,一般人家控場都是一堆人發相似的評論,雖然能達到一定的清場效果,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粉絲故意的。這樣的做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許白有智能小方塊,他可以一人偽裝百人團,分分鐘火力覆蓋,給敵人造成一種敵軍很強、火力迅猛的假象。想當年在西湖,許白可是能跟隔壁那王八對罵上一整天的“狠角色”,浪里白條絕不是浪得虛名。雖說這些年他已經從良了,心態發生了一些變化,可他不下場、不摻和,最大的原因還是不愿意為了這種事浪費時間,又麻煩又掉價。這世上,又有幾個人真的能完全不在乎別人的謾罵和誹謗呢?現在好了,方塊在手,天下我有。許白懟著懟著,什么傅先生都暫時拋在了腦后。爽,真是太爽了。傅西棠看著這位三心二意的小朋友的后腦勺,眼睛掃過小方塊,小方塊便忽然怪叫了一聲。許白可沒注意到傅西棠的小動作,疑惑地拿方塊查看,余光便瞥見電腦屏幕上,方塊已經開始了自動回復。“這……”許白回頭看傅西棠。傅西棠解釋道:“第一次用,可能還有bug。讓它自己玩著吧,待會兒我再檢修一遍?!?/br>許白毫無懷疑地接受了這個解釋,目光再度掃過電腦屏幕,發現方塊的自動回復比自己快多了,也毒舌多了,就干脆不cao這份心。打字也很累的。懟了這么久,許白的心里也平靜了下來。在傅西棠看不到的角度,他眼珠子一轉,嘴角便有了一絲狡猾的笑意。而后他轉過頭去看著傅西棠,說:“那我們去露臺上坐會兒吧,阿煙跟我說,今晚是滿月?!?/br>傅西棠沒有推辭,好像兩個大男人大晚上的去露臺賞月,是一件非常正常且正經的事情。兩人并肩走著,快走到露臺門口時,許白加快腳步,紳士地替傅西棠開門。傅西棠沒有什么表示,大大方方地先一步跨進去。露臺上晚風習習,一輪明月當空,照得庭中夜花爛漫。許白的腳步聲在靠近,傅西棠聽到他說:“傅先生送了我一個小玩意兒,可我想不出來該怎么謝你。不如傅先生也像那天一樣,問我三個問題,好不好?”傅西棠轉過頭,許白已然走到了他身邊,背靠著欄桿微微歪頭看著他。“好?!备滴魈恼f著,隨口問:“明天你想吃什么?”許白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說:“我是單身,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br>一個隨意為之,一個答非所問。可是話音落下之后,誰都沒有對剛才的問題發表什么意見。清涼的晚風拂過傅西棠的鬢角,又調戲著許白額前的劉海,風明明是涼的,可是溫度卻似乎在升高。并不是那么讓人難耐的高溫、燥熱,而是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興奮跳動的熱。曖昧的氣息縈繞身側,風吹不動,但好像只要他們一個抬手、一個眼神,就能攪動起風暴。許白覺得自己大概是忍不住了。一直想要多給對方留下好印象,想要挑一個好的時機、好的場合,準備浪漫的臺詞??墒切牟皇芸刂?,它并不是能被理性安排的東西,它砰砰亂跳著告訴你——現在就是最佳的時機。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浪里白條無所畏懼。這時,傅西棠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喜歡晴天還是雨天?”許白把心一橫,等不到第三個問題了,張嘴道:“我喜歡……”傅西棠卻伸出手指按在許白的嘴唇上,將他后半句話堵在嘴里。他低頭看著許白瞪著他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說:“今天是滿月?!?/br>許白繼續瞪著,眼睛睜得老大——滿月怎么了,滿月不能表白嗎?我勒個大槽,傅西棠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撩我。卻不讓我表白。媽的,還笑。許白第一次看到傅西棠這樣不加掩飾的微笑,忍不住想:如果他第一次就對自己這樣笑,那說不定他當場就彎了。如今那銀鏈子在晚風中蕩啊蕩,讓他的心就像坐在秋千上,搖啊晃啊。而這時,傅西棠拉住許白的手,將他帶到身前,面朝著花園。許白就這樣被他圈在了他的胸膛與欄桿中間,還未來得及反應,傅西棠就又抬起他的手,掌心貼著他的手背與他五指相扣。“看那兒?!备滴魈拇判缘穆曇翥@入許白的耳朵,溫熱的吐息撩撥著他敏感的耳垂。許白神使鬼差地看向兩人交握的手,就看到他們的指間泛起了淡綠的光芒——那仿佛是代表著希望與生機的綠光,綠光亮起的剎那,法力在他們掌心流轉。于是,樓下的花園中,有什么東西破土而生。許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嫩芽拱破土層的聲音,雖然很輕,但他還是聽到了。他不由有些激動,半個身子探出欄桿去看,就見白天他種下果核的地方,長出了一棵綠芽。那棵綠芽還在不斷地生長,葉片上縈繞著與他們掌心同樣的淡綠光澤,迎著晚風和月光,不斷地向上、向上,最終神奇般地在短短幾十秒的時間里,長成了一棵大約三米高的樹。“這是……什么樹?”“滿月樹,我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快枯萎了。我將它的果子帶回來送給了你,重新催芽,現在這棵樹是你的了?!?/br>“我的?”許白轉身,背靠在欄桿上,整個人卻還被傅西棠圈在懷里。兩個人近得,仿佛一低頭就能接吻。“這是一棵姻緣樹,采月光,結蜜果。它現在發芽了,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傅西棠說著,又低頭湊得更近了些。許白的心撲通撲通狂跳,喉嚨干澀,“代表什么?”傅西棠說:“這代表上天注定,你是我的?!?/br>去找蜜果,只是一時意動。那一晚在湖邊聽著許白的歌聲,傅西棠發現自己似乎對那位小朋友有了點別的心思。恰好傳說中滿月樹生長的地方就在秦嶺,于是他翻山越嶺找到了它,并把它帶了回來。滿月樹給出的答案,很不錯。可是許白卻忽然伸手抓住了傅西棠的衣領,說:“我可不管什么上天,你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