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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上了戰場,沒出幾年就成了人人敬佩的鎮國大將軍。你們這一走啊,就是十年……”樊梨花講著講著似乎是有些乏了,打了個哈欠,然后停了下來。“之后呢?”葉南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樊梨花。“之后啊……你猜??!我說累了不想說了,以后再說給你聽啊?!彼f著說著突然笑了一下。那笑聲顯得無比詭異,讓在場的幾人頓時心生不好,立馬警惕了起來果然,就見原本還一臉睡意朦朧的樊梨花目光霎那間銳利了起來,脆生生的聲音變得冷硬起來,他突地朝林驍看去,嘴角微微一勾然后轉向陳栩道:“你還不動手么?”眾人一愣,心中不明樊梨花又在搞什么名堂便微微蹙眉朝陳栩看去。卻不想那陳栩聽到樊梨花的話后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猛地朝林驍出了手。林驍一楞之下根本沒想起來反抗,還是旁邊的常青反應機靈伸手拉了一下,即便這樣陳栩手中的匕首仍舊是擦著林驍的胳膊過去的。林驍眉頭一皺剛剛若不是常青拉了一把,那匕首的方向竟然是照著心臟去的。林驍這才確定陳栩竟然是真的下了死手。他眉頭頓時擰在了一起朝陳栩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陳栩還沒回答,樊梨花倒是笑著搶答了:“陳栩在做什么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么?當然是殺了你啊。你看啊,陳栩的紙條是殺了l,l不就是你名字的首字母么。你是他的目標,不殺了你她會被全島的人追殺,他當然要除了你”葉南也被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嚇到了,他雖然跟陳栩相處時間不久,但也算理解他們為人的,更重要的是,他相信沈桓九,而沈桓九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因此打心眼里就是根本不相信陳栩會對林驍下狠手。他眉頭緊鎖,緊緊盯著現場的動靜,突地腦袋里靈光一閃,覺得眼前的場景竟有絲絲熟悉,仿佛在哪里看過一般。他眼睛一瞇,仔細回想起來,突地眼睛猛然瞪大,然后微不可及的轉了轉目光,將視線悄悄落在了他們剛剛才看過的那個畫了幾幅畫的石板上的第三幅上。這第三幅畫跟前兩幅又有些不同了,首先是畫上的人明顯變多了,這第三幅畫上一共畫了六個人,其中五個人站在一起,另外一個人站在對立面,五個人中的一個朝自己隊伍中的人露出了刀子。葉南腦袋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石碑上的畫其實是個預知畫!這第三幅畫上的六個人就是他們現在!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第二幅畫上回事唐朝時期的畫了。畫是國師死前畫的,而那個時候還是戰國。除了預知畫葉南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解釋了。這么一想,他立馬就看的更加仔細了。他細細觀察著這幅畫上的每一個細節,然后驀地發現在這幅畫中的六個人里,有一個人卻是和其他幾個人都不一樣的。便是那個拿刀子的人。葉南瞇了瞇眼,仔細看過去,便見這個人的臉上似乎是帶著一個面具。面具?面具!葉南猛地反應過來,立馬抬頭對不著無法對陳栩下重手的林驍等人喊道:“他不是陳栩,他帶了人皮面具?!?/br>“你確定么?”林栩問道。“我確定!”葉南立馬解釋道:“石碑上的幾幅畫是預知畫。這第三幅畫的就是現在。你們看那個拿刀子的人臉上畫了個面具,意思就是這個人并不是真正的陳栩!”眾人聞言,立馬朝畫看去,見上面果然像葉南說的那樣之后,林驍頓時就改變了策略,不在任由這個‘陳栩’追著打了,他跟常青暗暗對看了一眼,下一秒兩人立刻同時出手,使出巧招,常青抓住‘陳栩’的手腕,微微一用勁,控制住了這人的行動,林驍立馬趁機往這人臉上一抓!果然一層人皮面具被從對方的臉上給抓了下來,這面具用的可不正是陳栩的臉。而面具下,一個面色慌張,還算是熟悉的臉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吳京偉!”林驍大喊一聲,語氣里滿是嫌惡還帶著驚訝:“怎么可能,陳栩一直與我們在一起,你是什么時候易容成了陳栩!真正的陳栩在哪里?”隨著話音,他動作迅速的一腳踢飛吳京偉手中的匕首,然后用那把沈桓九之前送給他的匕首橫在了吳京偉的脖子上,目光卻看向樊梨花,恨恨道:“樊梨花,這又是你的詭計是不是?你快說陳栩到底在哪,不然我殺了他!”樊梨花聞言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她看了一眼林驍道:“隨你們啊,不過啊,還不等你們殺了吳京偉所不定陳栩就已經死了。畢竟他現在可是全島人的追殺目標?!?/br>“你!”林驍聞言,神志微微一恍,卻就是這一秒鐘的松懈,便被樊梨花找到了突破。只見她身形一閃,那速度,rou眼根本無法看清,就見吳京偉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當然,她身形雖快,沈桓九的速度卻也不滿,立馬就身影一動朝樊梨花追了過去,哪只這樊梨花卻極其熟悉這墓中機關,帶著吳京偉朝他們來時的方向逃去,中間又不知摁了哪里,竟然落下了一道石門,直直將他們阻隔在了這墓里。沈桓九眉頭一蹙,沒料到竟然又一次讓著樊梨花給跑了。他神色深沉道:“看來這樊梨花對墓中環境很是熟悉。窮寇莫追,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陳栩才是?!?/br>第96章終極死亡游戲(二合一)常青點點頭道:“只是這來時的路已經被阻斷了,要想離開這墓室只怕還得另找出口?!?/br>眾人眉頭都微微蹙著,樊梨花的存在就像是一個變故,她存在的時間越長可能發生的變故就越大,這恐怕還只是一個開始。這么一想,眾人對樊梨花的防備便越加濃厚了起來。而這其中防備之色最重的卻是從樊梨花出現開始便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張望。張望之前沒有去云南墓,因此對樊梨花和葉南沈桓九之前的故事并不是很了解。不過在聽完剛剛樊梨花講的那半截故事之后,心里卻莫名有些在意。之前由于樊梨花在場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等她走了之后張望才半露猶豫之色的開了口:“那個樊梨花對這個墓熟悉的也太過頭了。我在這個島上呆了也有小半個月了都不能對這么島如此熟悉。她是怎么做到的?”張望這話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聽他這么一說,眾人互看一眼,心里隱隱都有了猜測。張望沉默了一會突然看向葉南道:“還記得我們之前的觀點么?有兩撥人在暗處,在引導我們。我在想,樊梨花有沒有可能就是其中一波?畢竟不管是從她講的那個故事,還是她那種篤定的態度,都顯得她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簡單。她知道的太多了,遠遠多于我們任何人?!?/br>葉南想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