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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勁百倍,卻幾百年來都沒有真正去消滅這位異見者的原因。反智是我們的影子,人能消滅影子嗎?”李嘉圖又揉了揉太陽xue,“……你還是說冷笑話的樣子比較好笑?!?/br>總會長收回了目光,“但問題就在于——這屆反智的‘海蓮娜’氣勢咄咄。他想獨占海蓮娜。他想打破安耳門會議的原則與千百年來形成的平衡?!?/br>李嘉圖握著那枚戒指的拳頭攥得更緊了一些,“打破平衡?聽著真耳熟……正如奧哈與維渥?!?/br>“沒錯。而守護平衡——這正是你我的共同使命?!笨倳L微笑,“這回你應該理解我必須要與羅伊合作的原因了吧?!?/br>李嘉圖晃了晃頭,“可……你打算怎么告訴他這一點?通過漫無目的地在無風帶晃悠?”“我們很快就要駛出無風帶了?!笨倳L強調說,“等到北方海域……”“就可以遇到海盜了?!?/br>“……就可以向黑巖島發出訊息了?!笨倳L捋了把胡子,“我想,如果條件足夠豐厚,羅伊會答應我們的要求的?!?/br>片刻后,李嘉圖開口,“我不管。反正如果合作談不成,我就硬——”咣當一聲,他所坐的椅子向后傾倒。李嘉圖從地上爬起來,“喂,這是……”船身劇烈地搖晃著,像是身處巨大的風浪中。總會長猛然起身,念動咒語加固搖晃著的家具。莉莉滿身水漬地沖進敞開的門,“黑風暴!”“黑風暴?”李嘉圖皺眉,扶著桌子試圖站穩。那是一種常發生在北方海域的極端天氣?!翱蛇@里是無風帶!”莉莉抹干自己臉上的水,“海面的其他地方風平浪靜,風暴襲擊的只有船所在的一小塊海域?!?/br>李嘉圖將戒指戴回脖子上,然后再次攥緊了它,手腕上青筋畢露,“攻擊?”總會長沉思片刻,“不一定。這種情況下出現的黑風暴有兩種可能的原因:海域的某些部分會設有的陷阱惡咒,為保護海中的珍寶而設、還有……”他半天不說話,李嘉圖急切地催促著:“還有什么?”“邀請?!彼f,“這恐怕是個來自黑巖島的邀請?!?/br>他說罷,大步邁進雨幕中,“所有船員注意——跟隨黑風暴前進的方向!”?☆、很難概括? 深夜。阿爾娜看著即將燃盡的油燈,將手中的羽毛筆放下。筆尖在羊皮紙上染出一點污漬。身上忽然一重,她轉頭,看見伊蓮將一件毛大衣披在了她身上?;蛟S她應該說謝謝,但她只是皺起眉頭,“你怎么還不走?”伊蓮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身邊,“我無處可去?!?/br>“我不是給你安排了新住處嗎?”阿爾娜用拇指與食指按揉著眉心,突然覺得很煩,“你還在我這里賴著?!?/br>“沒有我盯著,你肯定打算天天熬夜到早晨吧?!币辽徣崧曊f著,拿起她的羽毛筆,在紙上擦干,插回筆插,“反正今天也做不完了,早點睡?!?/br>阿爾娜推開她礙眼的手臂,重新拔出羽毛筆,在墨水瓶中蘸了蘸,“在維渥,我們從來沒有這樣的壞毛病?!?/br>伊蓮沒再堅持,只是從側面望著她。阿爾娜試圖集中精力,但紙上的字跡卻越來越模糊。半晌后,她狠狠地把筆摔在地上,“為什么一個個都這么蠢!全都是廢物!全他大爺的都讓人煩躁!讓他們去見鬼吧,什么叫‘堅守三日奈何敵強我弱’,強成什么樣能讓東部重鎮三天就他媽的陷落了?”默默地等她吼完之后,伊蓮摸了摸她的頭發,“公正客觀地說一句,維渥的軍事力量確實弱的可以。不過你們這么有錢,請點雇傭兵不就行了?”“說起那幫狗娘養的孫子——”阿爾娜在羽毛筆上狠狠地踩了幾腳,“付了他們那么多錢,全都臨陣脫逃!”伊蓮繼續摸著她的頭發?!傲R吧,罵完了就好過了?!?/br>可是,聽到她的話后,阿爾娜發現自己并不那么想繼續罵下去了。她只是怔怔地望著油燈,良久之后,趴在桌子上?!澳悴欢?/br>伊蓮拍打著她的后背,“我在努力弄懂?!?/br>“你根本不懂?!彼龘u了搖頭,“我是沒有退路的?!?/br>“我更沒有?!币辽徫兆×怂氖?,一字一頓,“因此,我們將共同面對?!?/br>哈,她說的可真夠好聽的。什么共同面對。阿爾娜掙開她的手,起身,添上燈油。油燈的光芒重新明亮起來,她盯著搖曳的火光看了半晌,彎腰撿起了地上羽毛筆的殘骸,念了個恢復咒。被嫌棄了一遍又一遍的伊蓮并不氣惱,反而又拍了拍她的后背,“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阿爾娜?!?/br>她說著,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封拆開的信,“約翰遜,來自紅珊瑚群島的?李嘉圖派出去的信使啊……他怎么說?”阿爾娜放下羽毛筆,整理著桌面上亂成一團的文件堆?!八褜⒗罴螆D的求援信帶給理查德,理查德答應他在即將開始的邦聯首腦會議的投票上代表圣依蘭島支持李嘉圖。但是……”“但是?”阿爾娜撿起羽毛筆,燈光下的側臉顯得憂心忡忡?!凹s翰至今仍未回來,恐怕情況有變?!?/br>·依蘭恩堡的會客廳,理查德為客人倒上一杯特供維渥王室的名貴紅茶,神色悠閑,“然后呢?”來自托爾島的使者喝了口茶,繼續滔滔不絕,“……因此,我邦希望您能棄暗投明,在即將召開的邦聯首腦會議上做出符合正義的選擇?!?/br>啰嗦了這么半天,終于說到正題了。理查德為自己倒上一杯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半天沒有回答。使者殷切地看著他。理查德的目光卻轉向了在一旁侍立的大個子。大個子注意到他的目光,平常不茍言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理查德則報之以微笑。自從他向販賣奴隸的海盜買來這個北方男人后,大個子已經在他身邊五年了。說實話,你很難能找到這么盡職盡責的貼身管家。大個子是他最信任的人,這點毫無疑問。不過……或許還不只如此。“……南波頓先生?”使者試圖用詢問將他拉回談話中,“南波頓先生?”理查德收回目光,又抿了一口茶,“我拒絕?!?/br>使者的表情僵了僵,“南波頓先生,你可要想好,畢竟這關乎圣依蘭島的未來。李嘉圖的維渥不可能取得勝利,只有……”理查德冷冷地看著他,“我說了,拒絕?!?/br>“南——”“南波頓家族從不背叛朋友?!鼻疤釛l件是,在他主政的時候。可如果換成大哥,安東尼·南波頓,一切就又不一樣了。盡管大哥與維渥的溫達公爵之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