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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權翊攔下了。“我沒記錯的話,我說過你不許動他,嗯?”“權翊……那個你誤會了?!睖乖俨怀雎?,沈深鳶就走不出這扇門了。誰知沒人搭理他。“師弟就是這么跟師兄說話的?”雖然沈深鳶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不少,不過如果要讓他馬上和權翊像普通的師兄弟那樣相處,他沒那么大的能耐,倆人對話依舊是□□味十足。“你死了我倒是會好好跟你說話?!?/br>湯鹿扶額,完了,權翊的老毛病又上來了,開始拿話噎人。沈深鳶把背上的劍丟了一把給權翊,權翊接住一看,是被他冷落了許久的消災劍。沈深鳶說:“劍對于你我來說有多重要,我想不用我再強調?!?/br>“對你來說是這樣,但對我來說卻不是,不過你要是想用劍完結之前那一場決斗,我奉陪到底?!?/br>哪一次?就是權翊跟沈深鳶切磋,最后換成權翊跟商蕪卿切磋,然后權翊腳滑了的那一次。“求之不得?!?/br>沈深鳶拔出黑色劍鞘套著的劍,劍刮著劍鞘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湯鹿一聽情況不妙,連忙扯開嗓子就喊:“喬梓洲!你死哪去了!要出人命了!快給老子出來!”第六十三章:保重房間里的二人詫愕地看著湯鹿,湯鹿坐在床上赧然一笑。該死的,喬梓洲怎么還不過來。“小鹿,待在原地,不要動?!睓囫磭诟赖?。湯鹿未來得及回話,便聽到兵器相接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傳來。他閉眼凝神諦聽,腦海里模模糊糊地顯出些畫面,是兩個身形不斷交錯、分開的人。他能感覺到,現在處于上風的那個是權翊,被逼的步子一直往后撤的沈深鳶,他驚訝了。沈深鳶也同樣驚訝了,他沒想到權翊不僅恢復了,而且功力又上漲了不少,妥妥的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不過,這福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湯鹿屏息看了片刻,忽然間看到了沈深鳶的身后多了個朦朧的身影。“怎么……”“小心!”湯鹿大喊道。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劍刺入軀體的聲音,然后是一聲沉重的悶響。可憐了喬梓洲,他聽到湯鹿叫他,以為沒什么大事,外加湯鹿的態度不好,所以他就沒放心上,繼續搗鼓藥材。搗著搗著,他就發覺不對勁,咋還有“當當當”的聲音呢。于是他決定還是來看一下是啥情況。再然后,他剛走到門口,剛說出兩個字,就看到一把斷劍朝自己刺來。湯鹿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朦朦朧朧的那些畫面也就消失了。他祈禱,千萬千萬別又上演一出狗血劇。“咳咳咳……”不知是誰發出了咯血聲。“勝負已分?!?/br>湯鹿能辨認出,這是權翊的聲音,仿若山間的涓澮淙淙流過卵石那般。啊呸,現在不是變身聲控的時候。湯鹿想問一下現在的情況,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問,一時氣氛詭異起來。“喂,沈深鳶!”喬梓洲用力推了一下身旁的沈深鳶。權翊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這倆人認識?聽喬梓洲的聲音鏗鏘有力,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那么,受傷的是沈深鳶?湯鹿這邊在猜測,那邊喬梓洲把沈深鳶從地上扶了起來。原來,沈深鳶已經避開了權翊壓著怒氣用掌送過來的斷劍,可是在湯鹿喊了一聲“小心”后,他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喬梓洲。俯仰之間,他又回到了那個位置,生生地接下了這劍,權翊出招是用了內力的,盡管劍沒入沈深鳶的體內時力量已經減少了不少,但余力還是造成了一定的沖擊,沈深鳶和喬梓洲一齊被震出了門外,摔倒在地上,這便是湯鹿聽到的悶響了。沈深鳶動作極快地把劍拔了出來,扔在地上,仰頭看夜空,不出聲,神色也絲毫沒有變化。“你逞什么能!失血過多你會死的!走,我給你止血?!?/br>湯鹿敏感地聽出了喬梓洲刻意壓制的顫音。“站住……”看著喬梓洲幾乎強硬地拖走沈深鳶,權翊沉著嗓子道。“他是你師兄,你想置他于死地么?”說這話時,喬梓洲身上的氣息陡然變了,變的危險性十足。“并不,相反,我希望他活的好好的?!?/br>“我只是想知道,師兄深夜造訪,所為何事?!?/br>“權……”“嘭”又是一聲悶響。湯鹿趴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瞪大無神的眸子。他不過是想下床,結果腳尖剛碰到地面,一陣眩暈就襲了上來。他的身體快撐不下去了……權翊不再管轉身離開的二人。他半跪著將湯鹿輕輕地抱了起來,環在胸前。“不是說了,不要亂動么?”湯鹿額頭上滲著細汗,“沈深鳶他是來告知遙清宮情況危急的,你倒好,解釋都不讓解釋就特么開打?!?/br>“我……”理虧了吧。“你們師兄弟的誤會該解開了?!睖褂行舛?。“無所謂,都這么多年過去了?!?/br>湯鹿怎么忽然鼻子一酸呢。“明日……”湯鹿一愣。“回遙清宮吧?!?/br>湯鹿應:“嗯?!?/br>回遙清宮就意味著,放棄尋找無莖花了。話說喬梓洲把沈深鳶扶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之后,就開始翻箱倒柜地找東西。沈深鳶臉色蒼白靠在床上,淡定移開了捂在腰間的手,隨后看了看手上染到的猩紅的血跡。血跡已經有一些干涸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直壓箱底的金瘡藥,喬梓洲才慢慢平靜下來。然后動作粗魯地給沈深鳶上藥包扎,期間二人沒有任何對話。收尾打結,似乎心里有些氣不過,喬梓洲用力按了一下沈深鳶的傷口。沈深鳶“嘶”了一聲,不過卻沒有生氣,而是把手放到了此刻低著頭的喬梓洲的黛發上。喬梓洲把他的手拍開,把頭側到別處,不去看沈深鳶的表情,“臟死了,全是血?!?/br>“我再說最后一次,我只給你包扎這一次了,以后肚子還是哪再破一個洞,都找別人縫去,我懶得管你?!?/br>沈深鳶不說話。“我說真的,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沈深鳶還是不說話。“破個洞就說不了話了?早知道這么嬌弱,還替我擋什么劍?!?/br>“明天,”果然是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連開頭都是大同小異。“你和他們一同前往遙清宮?!?/br>聞言,喬梓洲差點炸了,“為什么!我跟他們無親無故的,我為什么要去。我去了,你給自己換藥?”剛才沈深鳶說“和他們”,意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