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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鹿眼里滿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的訊號,權翊鬼迷心竅地掐了他的腮幫子,笑道:“別貧了,你就是平日看我不順眼。好好待著,我去找掌柜的借口鍋?!?/br>湯鹿甩一個白眼給他,心說:他丫的個缺德的,趁老子生病占老子便宜,等老子病好了一定要占回來了。哎哎哎?好像有哪里不對……權翊下樓借口鍋,順便借個爐火,掌柜的不讓,他就砸出幾錠銀子,很氣派地道:“你看夠買幾口鍋么?”掌柜的捧著銀子,連忙應聲:“夠夠夠,大俠想要幾口都有。對了,大俠,有人退房了,您那也不用兩個人擠一間房了,我這叫人給您收拾去?”“不用了?!睓囫窗彦X袋子交給掌柜的,道“空著的房間我都包下了,有人問就說房滿了,包括和我一起的人,知道了么?”掌柜的一看錢眼都直了,“知道知道知道?!?/br>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捧蓮子和幾把米,權翊這才帶著鍋帶著爐火上了樓。把所有材料擺在桌子上,權翊摸了摸下巴,湯鹿靠在床邊,心里想,這丫的還有模有樣的。權翊把鍋放在火上,放了半鍋水。等到鍋里的水冒魚眼泡時,他就將去心蓮子,糙米,大米一起倒入鍋中,鍋里的水濺了他一身,權翊又拿了一把木勺,一圈又一圈地小心攪拌著。湯鹿一看,mdzz,這貨根本不會做蓮子粥,那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是什么鬼,虧他還想夸權翊將來一定是“賢妻良母”呢!湯鹿咳了幾聲,然后道,“那個……”“等不及了?”權翊回頭問。“額……沒事你慢慢煮?!北緛硐刖芙^權翊的好意,可是轉念又一想,看權翊出丑這么好的機會他怎么能放過呢。再說,鍋里也就是普通的材料,也沒有什么重口味的東西,想想除了口感不好點,應該是能吃的吧。房間里只剩下勺子攪動的聲音,兩個人都不說話,湯鹿一時覺得怎么有些尷尬。心里想著快來個人啊,就聽到門口敲門聲響起,也不等房間里的人回答,敲門的人就直接走了進來。湯鹿瞇著眼睛一瞧,冷冰冰的白衣女子越來越近,好吧,這還真是花倚風的作風。花倚風看著權翊,臉上難有地出現驚訝的表情,這倒也是,要是江湖上有點信息的人知道權翊蹲在爐火前煮粥都會驚訝的吧,湯鹿算是賺了。“花jiejie有事找我?”湯鹿打破沉默。權翊笑,“沒事就不能來了么?這里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br>湯鹿扶額,內心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買嘎~權翊說話怎么那么欠懟。“宮主半月后會到觀雁城?!被ㄒ酗L平靜地說。湯鹿聽完就不能平靜了,不由地有些小激動,眸子里一閃一閃的。“這感情好啊,可惜,爹爹他趕不上雁子和蕭雋原的婚宴了?!睖箒砹司?,道。二人一愣一愣的,雁子南飛與蕭雋原成親不是在一月之后么?看出二人的疑惑,湯鹿撐著下巴道,“你們想啊,驅邪大會就在十多天后。我聽說驅邪大會很熱鬧的,所以把雁城第一鏢的事情解決后,就讓雁子和蕭雋原在驅邪大會那天成親,雙喜臨城,多好多熱鬧啊,是不是?”“你聽誰說過驅邪大會熱鬧的,況且,人家成親在哪日也不是你說了算?!睓囫窗阎蟮牟畈欢嗟闹嗍⒊鰜?,又道,“呀,白白胖胖的看起來不錯呢?;╦iejie,你要不要來一碗?”花倚風淡定地搖了搖頭,說:“不用,多謝?!闭f完,走了出去,順便幫二人把門帶上,看著花倚風的舉動,湯鹿有種自己即將陷入危險的感覺。“小公主我喂你呢?!睓囫炊酥?,坐到床邊,眼里含笑地說。說完后,就舀出一小勺要喂給湯鹿吃。湯鹿咽了咽口水,心里犯怵:“放會吧,我怕燙?!?/br>聞言,權翊竟把湯匙轉到自己的嘴邊,吹涼后又笑著送了過去。湯鹿整個人都不好了,怎么覺得權翊笑的那么陰險,就在這時,湯鹿的肚子發出“咕”的一聲,眼一瞟那白白嫩嫩的蓮子,不爭氣的吃了,蓮子恰好可以咬得動,米倒是軟的,湯鹿想,也不是和想象中一樣難吃嘛,不過比不上遙清宮廚子做的就是了。湯鹿吃下后不說話,權翊以為難吃便舀了一口嘗,蓮子粥入口,權翊就是一怔,片刻后才幽幽地道:“哎呀,忘記放糖了?!?/br>湯鹿奪過碗,“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非要吃糖?!边呎f邊小口地吃蓮子粥。權翊看湯鹿吃得香,眼睛瞇著,笑問道:“你生的是什么???”湯鹿咽下粥,對粥還算滿意,所以難得好聲好氣地回答道:“這不算是病,應該說是后遺癥,后遺癥就是……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br>權翊揚了揚眉毛,“那你可知你吃的藥是有毒的?”這次卻是沒有笑了。聽完,湯鹿很是淡定,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事實上他是相信湯昃杳不可能害他,他才如此淡定。“你……”權翊似乎有些生氣,“罷了,看你天天吃也還活蹦亂跳的,應該經過處理后你可以服用卻沒有其它副作用?!倍?,他不可能害你。湯鹿給他一個白眼——怎么說話的。權翊又道:“再問你一個問題?!?/br>湯鹿吃完了粥,揉了揉肚子,道:“看在蓮子粥的份上你問吧?!?/br>“昨晚你做夢了?”權翊本想直接問“齊樊到底是何人?!?,轉念一想,之前問過湯鹿但是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拐彎抹角地問道。權翊這轉了一個彎就看到湯鹿的臉色不好看,湯鹿撇了撇嘴角,眸子飄忽不定,道:“沒有啊……”湯鹿心想:才不會告訴你昨天晚上老子夢見你了。又好像想起什么,湯鹿補充道:“不對,有的?!?/br>“嗯……說說?!睓囫凑f道。“夢到……額一個男的,然后……就是他頭發挺好看的,之后,我就記不起來了,我覺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這么說也好像不太對,不是我見過,應該是原身見過?!睖拱櫭?,“哎?我說,你怎么那么八卦,老子做夢夢到什么你都要管,你咋不去當狗仔隊扒人隱私???說不一定你能把這一行做得風生水起呢,你說是不是???”權翊把手覆在湯鹿的額頭上,冰涼涼的觸碰,權翊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莫不是病壞了?”嘴上這么說,權翊卻在心里泛酸,有些不好受。湯鹿一把拍下權翊的手,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說:“我要睡覺了?!睖固闪讼氯?,又道:“嗯?等會你去問問老板有沒有空的房間,你挪過去?!?/br>“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成何體統吶~”最后一句像在自言自語。權翊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