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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抓住常予的頭發:“你他媽再說一次跟你沒關系?!?/br> 常予被他拽的生疼,臉色煞白,再加上月經初期,小腹墜痛,實在是沒什么力氣。還沒被常睿拉扯幾下,手上的拖把棒就這么掉落在地。 常睿雙眼通紅,看起來這幾天著實不好過。 他死死揪著常予的頭發,將她的腦袋往墻上撞,動作又快又狠,只兩下,常予就差點暈過去。 常予忽然拉著常睿的胳膊,抬起腿朝他褲/襠踹去,失聲尖叫:“常睿,你瘋了嗎?!?/br> 她這一下也用了死力,但偏生常睿今天反應快的很,往邊上一躲,堪堪錯開這一腳。但也因為后退了一步,毫無防備的松開常予的頭發,她沒站穩,順著墻滑下去。 常睿氣急,左右張望,最后將洗手臺下,裝滿水的桶抬起來,狠狠朝常予頭上潑去。 十一月的天,常予本身體寒,這一下,冷水刺激的常予險些昏厥。 顫抖著牙關往后縮,剛張開嘴要呼救,常睿像是瘋了一樣上前來,掐住她的脖子往上提。 常睿目光偏執陰鷙,模樣宛若喝醉了酒,精神錯亂一般。 他的掐住常予脖子的手愈發用力,惡毒咒罵:“常寧該死,你也該死,你們一家人都該死,要不是你們的話,我現在才是常氏的繼承人,我又怎么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br> 常睿收緊手,常予的身子蹭著墻面緩緩往上,腳尖逐漸離開地面,她瞳孔渙散。 “常予,我看今天誰來救你?!?/br> “老子要你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致寒:動我老婆你有種,我看是誰死:) - 還是訂閱評論發紅包啦~ 再次求個作收和預收~ ☆、溫柔 常予被常睿掐著脖子動彈不得, 卻還是死死摳住常睿的手腕,兩人都用了死力,常睿的腕子很快被撓爛, 泛著紅色血絲。 她的腳后跟抵在墻面上,眼神失去焦距, 神色恍惚。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常予忽然聽見, 洗手間門外, 傳來周致寒走路時,步伐一致的腳步聲。 聲音越來越近, 常予氣息微弱的咳嗽一聲。 她忽然咬住下嘴唇,牙齒摩擦著唇瓣,沒一會兒便出了血,許是疼痛過甚,常予的意識漸漸回籠, 摳著常睿的手也越發使勁。 常睿神情癲狂,滿心都是要殺了常予, 竟一時間忽略了門外的聲音, 以及常予方才反常的舉動。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墻面,狠狠將常予壓過去, 手指收攏,喉嚨里發出奇怪的笑聲。 “怕嗎?”常睿諷刺反問,“知道我從小,被你和常寧各方面碾壓的感覺是什么嗎?” “如今常寧死了, 你也跟著去了吧?!背n5闹讣鈸徇^常予的下顎,“你說怎么樣?” 常睿自顧自說著話,常予卻認真聽著外面的聲音。 直到聽見周致寒極低的一聲“小予”,她突如其來的抬起胳膊,將僅剩無幾的力全部使在手上,直直朝常睿的眼睛戳去。這個動作嚇得常睿趕緊閉眼,手也松了些。 常予的手指沒能碰上他的眼眶,倒是指尖一轉,指甲劃傷眼底。 常予呼吸急促,顫抖著高聲喊:“周致寒,救命——” 話音尚且還未落地,常睿捂著眼睛狠狠一腳踹過來:“你個賤人?!?/br> 常予仰面倒下去,欲要再求救時,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她終于松了口氣,手腕軟軟的從小腹上滑落。 周致寒方才已經到了洗手間門口,卻不曾想擰動兩下,發現門被上著鎖。 正要轉身離開,就聽見常予喊他的聲音。 踹開門,周致寒一眼看見背對著他,狼狽彎腰的男人。 他心頭惱火,以為是單純的猥/褻男,可誰知抬腳踢向他的腿窩,男人撲在洗手臺上,轉過頭來,他才認出這人是誰。 “他媽的又是你——” 周致寒見他試圖直起身子,再次發作,狠狠踹向方才常睿躲開常予那一腳的地方,他幾步后退,捂著褲/襠哀嚎。 常睿倒下,周致寒才趕緊快步過去,將常予抱起來。 她渾身濕漉漉的,看著可憐極了。 周致寒握著她冰涼的手,顫抖的彎腰親吻她的眼睛。 常予牙關緊鎖,渾身都疼。 忍住落淚的沖動,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聲安撫:“我沒事的?!?/br> 又是沒事。 又說謊。 周致寒隱忍著快要噴涌而出的心疼和怒火,只用力將常予抱緊,單手翻出手機,給宋意風和周嘉樹一人撥了個電話。 他的臉緊緊貼在常予冰涼的額頭上,目光死死盯著常睿扭曲的面容。 不足片刻,宋意風和周嘉樹一前一后趕來。 兩人看見洗手間里的狼藉,皆是一怔。 周嘉樹單手扶著門框,皺眉問:“這是怎么了?” 看清周致寒懷里的常予,宋意風二話不說,走近常睿便是一腳,咬牙切齒的說:“我cao/你媽,又是你個敗類?!?/br> 周嘉樹伸手拉了他一把。 見有人過來,周致寒將常予抱起來,低啞著聲音說:“給我幫個忙?!?/br> “你要怎么樣?”周嘉樹反問。 周致寒冷笑,抱著常予的手指收緊:“怎么樣?老子要他的命?!?/br> 這話讓周嘉樹心中警鈴大作,出聲阻止:“老三,你注意分寸?!?/br> 周致寒閉了閉眼:“報警?!?/br> “我他媽讓他在里頭安享晚年?!?/br> 話音一落,周致寒沒再耽擱,只是深深看了眼宋意風,后者明白,對他點點頭,周致寒才抬腳往出走。 - 病房里。 常予緊閉著眼睛輸液,周致寒坐在病床邊,雙手撐著額頭,低著腦袋沉思。 從一開始,他看見常睿出現在常予小區附近時,就應該先下手,把他弄走。 當時卻因為不想給常予帶來麻煩,畢竟盧穎那人有多惡心,在醫院里他是見識過的。 可誰知只那一時間的遲疑,險些讓常予喪命。 傍晚五點半。 常予最后一瓶輸完,護士過來給拔了針,周致寒給她掖好被角,就在一邊陪著。 手機在桌上震動。 周致寒傾身看,是周嘉樹。 起身將病房里的溫度調高一些,拿著已經掛斷的手機往出走。 拉上病房門,周致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給周嘉樹打回去。 常睿被警/察帶走后,一個勁的鬧騰說是常予先冒犯他,洗手間那邊沒有安裝攝像頭,除了當事人無人作證。 這事情不知怎的被盧穎知道了,罵罵咧咧的跟到了警/局,眼下還在那邊跟人掰扯。周嘉樹等的不耐,只建議了句“不然先關著,等病人醒來再說”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