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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輕易承認這種事情了?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東方不敗的話再次讓人驚訝。“楊斂乃是本座相守一生之人,爾等不必亂猜測?!?/br>東方不敗沒有料到楊斂竟然會大方的承認這些事情,而且他若是承認這事,在世人的眼中,他只會是自己的男寵,為了權勢不惜犧牲自己尊嚴的小人,這種讓世人誤會的事情,他為何要承認?“本座不想再聽到江湖上那些污言,”東方不敗面露殺意,“若有人再提誣蔑楊斂之言,本座必定格殺勿論?!?/br>東方不敗的武功有多高強在場之人都明白,在場眾人這下便明白過來,這個楊斂怕是把這個東方教主迷住了,誰會想到這東方教主一派風采,竟是喜歡一個男人。倒是方空大師若有所思,竟然世間萬物皆等,那兩個兩個男子相愛,又有何不可呢?一時間,楊斂在賓客的眼中,竟是帶上了藍顏禍水的味道,難怪這些年東方教主不近女色,經常下江南,原來是因這楊斂。只是這楊斂雖說容貌非凡,氣質也出彩,只是這樣貌怎么看,也不見絲毫女人擁有的嫵媚與美麗,怎么就把這素來傳來冷漠的東方教主給迷住了呢?東方素來厭煩這些武林正道所謂的道義,這少林的禿驢不是出家之人么,怎么也管起這些事情來,若不是楊斂在幾年前便做好讓神教成為百姓口中的好教,那么今日不知楊斂還會被這些人說成什么樣子?東方看向楊斂,恰好此刻楊斂也轉頭看向他,楊斂的眼中清晰的浮現出他的身影,此刻東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他相信楊斂是真的不在意外界的傳聞,也不會因為外界的傳聞而影響兩人間的感情。方空大師見到此情節,低聲念了一句佛號,看著自己面前擺的齋菜,再也不語。一旁的左冷禪卻是嘲諷一笑,兩個男人相愛?真是天大的笑話。53長壽左冷禪眼含嘲諷的看著楊斂一個大老爺們竟替另外一個男人倒茶斟酒布菜,女人做這些事情看著還能讓人說句賢惠,這楊斂一個大老爺們做起來怎么就變得扎眼了?日月神教這幾年在江湖上的聲譽是越來越好,左冷禪原本針對日月神教的計劃也只能擱置在一邊,想到這,他低頭喝著酒,順便打量同桌人面上的表情。在場的人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的愿意為東方不敗賀壽,只有他們自己明白。也許在這些人的心里,恨不得明日一早就聽到日月神教教主身亡的消息,只是這個東方不敗不僅武藝高強,如今就連名聲也好了起來,哪有那么容易對付。也許這好男色的毛病,能拿來做做文章。江湖中的大多人,對好男色這種事情是嗤之以鼻的,他們面上不露半分鄙夷之色,不過是害怕觸到東方不敗的逆鱗,白白送了一條命而已。楊斂看得出在場大多人的心思,雖說這個時代也有達官貴人好男風,但是那些人都是私下里喜歡這些,自己現在這么正經的承認了,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平靜,日后外面難聽的話肯定不會少。好在他從未把這些人這些事放在眼里,不然還真會被這些流言蜚語萬箭穿心。“早就聽過楊總管的威名,今日終于有緣一見,唐某敬楊總管一杯?!敝灰娨粋€穿著水色外袍的年輕男人舉著酒杯走到楊斂面前,也遮擋住了身后那些打量的目光。楊斂倒是有些意外,這個男人是唐門的門主,前幾年歸附于神教,但是他從未見過此人,如今看來,這位年輕門主,也是位少年英才。“唐門主客氣了,”楊斂端起酒杯起身,面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幾日前他便把這些來客們的大體事跡了解了一番,眼前這個門主是三年多以前繼承的掌門位置,在位之時,也做了不少的大事,只是不知道,他在這個時候來給自己敬酒是什么意思。唐寧知曉四年前唐門與五仙教同時向神教求援,而讓教主選擇留下唐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楊斂。唐寧從來都不后悔自己的選擇,比如現在他選擇靠近楊斂。他年輕,所以他膽子更大,也更有勇氣相信自己的決定。唐寧倒是沒有說為何敬這杯酒,只是率先仰頭喝完一杯酒,“在下先干為敬?!?/br>東方不敗抬頭掃了眼唐寧,神色未變,不過心里卻比楊斂明白,唐寧此刻敬楊斂的這杯酒是因為何種原因,這個唐寧雖然年輕了些,但是處事倒還算能干,留著也算是有用處。見唐寧如此,楊斂也只好喝完整杯酒,誰知這個時候左冷禪卻舉對著他舉起了杯子,“楊總管,左某對你的事跡多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不知你可愿賞臉同我喝一杯?!?/br>楊斂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晃了一下,隨即笑道,“豈敢豈敢,這杯就算是在下敬左掌門的?!闭f完,身邊的丫鬟替他倒上酒,楊斂率先喝了,這一下左冷禪反倒不好再說什么。東方冷眼看著左冷禪,仿佛在他的眼中,此人已經是死物,即使活著與死沒有多少分別。旁觀者都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皆收回看熱鬧的眼神,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仿佛沒有誰看到這邊的動靜一般。方空大師見此情形,低聲念著佛號,顯然對左冷禪這種做法也是頗有微詞。江湖上很多人對左冷禪做的事情有所耳聞,見他與日月神教的總管過不去,一些人心頭冷笑,這左冷禪難道看不出這楊斂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男寵,他現在得罪楊斂,與得罪東方不敗又什么差別?東方不敗對左冷禪極為不喜,見左冷禪沒有繼續灌楊斂的酒,面色才緩和了下來,只是眼中的殺意卻沒有消卻。宴會過后,來客們都住在了教中南邊的客房里,眾人見日月神教這么大大方方的讓他們住下,心里便有了些底,這客房里看著安全,只怕出了院子,便四處是機關。“你們去打盆熱水來,”東方扶著楊斂躺在軟榻上,見他臉因為醉酒而微紅,皺了皺眉,伸手摸摸楊斂微微發燙的額頭,剛剛宴席之上,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么能不醉?楊斂喝醉后,并沒有吵鬧,躺在軟榻上昏睡過去,只是額頭輕輕皺著,顯然不太舒服。東方見狀,只好輕輕的按著他的額際,“誰叫你多事為我擋酒的?”嘴上雖抱怨著,但是眼中卻不見半分的惱怒。“教主,水打來了,”綠蘿看著屋內的情形,面色不變的走到東方不敗身邊,把銅盆放到一旁的圓凳上,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