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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跟你在一起,也許會……給你帶來厄運,怎么辦?”想到東方不敗最后的結局,他面色白了幾分。東方不敗見他垂下的手緊握成拳,一滴滴鮮紅的血滴落在地上,移開目光道,“本座不知道什么厄運,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未來的事情,本座不需要考慮太多?!?/br>這倒是東方不敗,愛便是愛,即使可能這份愛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他也仍舊不在意,楊斂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看完這個故事的人,倒沒有這個局中人看得清楚,他心中慢慢釋然,緩緩的笑開,“對于屬下來說,在這個世界教主便是屬下最重要的人,也許是屬下活著的意義,但是這份感情,屬下并不知道它是不是愛,因為教中是屬下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對教主有任何一絲欺瞞之心,更何況是愛情?!?/br>“所以請教主給屬下一點時間,”楊斂抬頭直視著東方不敗,“我想要明白自己對教主是什么樣的感情,這樣對教主你才公平,因為對于屬下來說,即使不明白這份感情,屬下仍舊愿意以愛情的名義守護著教主,可是這對教主來說,卻是極為不公平的?!?/br>“教主是屬下生命唯一的重心,可是屬下卻不能為了這份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成為教主最重要的重心,若果是這樣,屬下便沒有資格留在教主的身邊?!?/br>東方不敗聽完這番話,竟覺得比聽到楊斂說愿意留在自己身邊更感動,因為這人尊重著他,也尊重著這份感情,東方不敗面色微暖,“此言當真?”楊斂直視了東方不敗一眼,面色認真道,“屬下此番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一句半句假話,日后必定受盡萬人唾棄,不得……”“罷了,我相信你,”東方不敗越看越覺得這雙染血的手刺眼,于是瞪了面帶笑意的楊斂一眼,“還愣著作甚,跟我到屋子里給手上的傷上藥?!?/br>“是?!睏顢靠粗鴸|方不敗眼中的關切之意,心中一暖,卻有著說不出的開心,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不讓東方不敗傷心,也不會愧對東方不敗,竟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情。楊斂怎么看怎么覺得,東方不敗,果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物。坦白從寬看著盆中的清水被血染上紅色,東方不敗瞇了瞇眼,這個人武功不怎么好,手勁倒是不小。綠蘿拿了傷藥,走到楊斂身邊,“楊總管,我給你上藥?!?/br>東方不敗面色不變,只是視線落到了那瓶藥上。楊斂干咳一聲,“多謝綠蘿姑娘,在下自己來就好?!敝庇X告訴他,真讓綠蘿給他上藥了,后果恐怕不會怎么好。看了眼楊斂的雙手,綠蘿雖然懷疑楊斂是去偷偷練鐵砂掌了,但是即使是鐵砂掌,也練不出把手弄得血rou模糊的地步。她看了眼東方不敗站的方向,把藥瓶遞給楊斂,“那行,你自己小心,我去廚房看看?!闭f完,又向著東方不敗福了福,“教主,奴婢告退?!?/br>出了門,順手帶上房門,模模糊糊中似乎聽到“過來”兩字,她搖了搖頭,總不至于教主親手給楊總管上藥吧。“教主,我自己能行的,”楊斂嘴上雖這么說,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挪到了東方不敗身邊。“那你現在去劈一百斤柴火可行?”東方不敗拿過楊斂手中的藥瓶,皺眉道,“把手掌攤開?!?/br>因為把手上的血洗去,已經沒有剛才看到的那么嚇人,只是原先白皙的手已經有了一層繭子,東方不敗打開瓶蓋,輕輕聞了一下藥的氣味才倒在楊斂的掌心,碧綠色的液體觸及到皮膚,散發出淡淡的草藥香。伸出兩根手指把藥徐徐抹開,東方不敗嘆了一口氣,收回手后道,“為什么想學武?”指尖卻微微一顫,似乎還感受著剛才掌中的暖意。受傷的地方因為涂抹了藥,有涼涼的感覺侵入,減緩了疼痛,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楊斂看著那只收回的手,笑著道,“屬下……”“你我之間還需如此稱呼?”東方嘴角微勾,明明是男子,卻有著說不出的魅/惑之意。楊斂心頭微顫,嘴角卻禁不住彎起來,這樣的東方不敗怕是別人不能見到的吧,他又是何其有幸,“因為這里是江湖,即使我保護不了教主,也不想拖累你?!?/br>“難道你不信我的功夫?”東方不敗聽到楊斂這么說,心中微喜,但是面色不變,“還是說,你覺得我天下第一這個名頭是唬人的不成?”楊斂見東方不敗誤解自己的意思,只好解釋道,“你的功夫,我從不曾懷疑,只是教主是人,也是會累的,能讓你輕松一些也是好,更何況我也想體驗一下高手的感覺?!?/br>“高手?”東方不敗臉上的笑意越加的明顯,上下打量了一番楊斂,“依我看,你這輩子也沒機會是高手了?!?/br>楊斂知道自己不是練武奇才,也不在意,只是道,“那也沒關系,是天下高手身邊的人,我與有榮焉?!?/br>“哼,”東方不敗也不再理他,走出外間拉開門,輕輕拍了拍手掌,“來人,傳下去,傳飯?!彼仡^看了眼跟著從里間走出來的某人,嘴角的弧度越加的明顯,不久的將來你可不是天下高手身邊的人,而是天下高手的人。于是,綠蘿再一次發現教主的胃口大好,甚至多用了一碗米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楊斂一眼,莫不是楊總管有別的什么法子能讓教主胃口大開,就連心情也好了不少,就連一個女婢打翻了碗碟也不見絲毫厲色。東方不敗用完午飯,有午休的習慣,不過今天卻讓綠蘿有些意外,因為教主竟然把楊總管留了下來。她看了眼溫文如玉的楊斂,又看了眼面色溫和的東方不敗,垂著頭出了門去。給香爐里點上熏香,楊斂有些不自在的在內間的椅子上坐下,看向斜靠在床上的東方不敗,頓時覺得鼻子有些發癢。明明還是那樣的東方不敗,但是眼前的這幅畫卷卻讓他只能想到四個字,活/色/生/香。忙收了視線,站起身把床上的被子蓋在了東方不敗的腿上,“冬日涼,別涼了腿,以后年紀大了腿會疼?!?/br>東方不敗無奈的笑了笑,這人怎么越瞧越像老媽子,他忙拉住他的手腕,嘆氣道,“你的手還有傷,別亂碰東西?!笨吹綏顢磕樕喜蛔栽诘谋砬?,東方不敗也不為難他,松開他的手,懶懶道.”你去坐著,站在這擋我的光還是怎的?“楊斂瞟了眼昏暗的屋子,就這屋里,還有光可搶?他到床頭邊的圓凳上坐下,看地板看蚊帳,就是不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曾經傳聞好女色的男人竟然也會害羞,他心下好笑,“給我說說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女子,她是個什么樣的人?!?/br>楊斂瞥了眼東方不敗的表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