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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動作還是不夠快,在他還沒有跳出窗口時,一根銀針從他的后頸穿過,全身上下幾個大xue也被幾根銀針也扎上銀針,他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便直直的倒在了窗口。“拿燈來,”東方不敗聲音在門口響起,帶著滿滿的寒意。綠蘿見到這個場景,忙把剛才急急點上的燈遞到東方不敗的手中,但是沒有得到東方命令前,她是不敢踏進房中的。站在門口偷眼看了眼屋內的情形,昏昏暗暗的,別的也看不清楚,只模糊看到楊總管正側躺在一個花瓶架旁邊,不知道傷勢如何。東方不敗冷聲道,“傳平一指盡快趕回教中?!边@人的目的既然是刺殺自己,那么刀上定然是粹了毒。他走到窗邊蹲下、身拉下尸體的面罩,眼神冷到極點,一字一頓道,“王長老!”站起身,走到楊斂身邊,見他面色煞白,對站在門外的綠蘿冷道,“還站著做什么,還不把屋子里的燈都點上?!?/br>綠蘿一愣,忙走進屋,掏出懷中的火折子,離二人最近的燭臺走去,手心卻沁出冷汗,若是楊總管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別說是王長老親近之人,恐怕院子里的守衛都會受到處罰。她看了眼東方不敗腳邊的楊斂,希望楊總管沒有什么大事才好。介意楊斂覺得東方不敗的房間里從未這么亮堂過,他捂著手臂想要坐起身,卻被東方不敗攔下,“刀上有毒,你不要動?!闭f著,站起身對候在外面的教眾道,“把這個膽敢刺殺本座的叛徒扔到黑木崖下去喂牲畜?!?/br>兩個穿黑衣的弟子這才敢進屋里,走近尸體一看,皆是變了臉色,他們沒有想到刺殺教主之人居然是平日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王長老,他們也不敢多想,抬著王長老的尸體便出了房門。楊斂覺得手臂上的痛覺并不明顯,明顯的是背上傳來的涼意,大冬天的躺在地上,他不是中毒身亡,是被凍死的。東方不敗見他面色發白,頓時憶起楊斂內力并不深厚,并不能如自己搬運功御寒,于是彎腰點了他手臂上的幾道大xue,撩開他的袖子一看,只見并不深的傷口四周已經變為烏紫色,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駭人。東方面色微變,彎下/身把楊斂攔腰一抱,輕輕松松的走了幾步便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這個舉措讓伺候在外間的綠蘿大驚,教主竟然愿意讓楊總管睡他的床,即便是詩夫人與雪夫人也沒有這樣的寵愛,看來現在的楊總管在教主的心中恐怕已經是與童堂主一樣重要的心腹了。楊斂顯然也沒有料到東方不敗有這么一個舉動,直到自己的身體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才反應過來,忙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東方一把按在了床上。“你若是再扭來東去,本座讓你這輩子都安靜下來,”東方不敗冷冷瞥了他一眼,只是這么一眼,立刻讓手下之人安靜下來。東方不敗雖然對楊斂這點花拳繡腿看不上眼,但卻還是比較欣賞他現在的冷靜,在面對生死時還能這么冷靜之人,江湖中也不見得有多少。至少比在面對躺上自己床上時顯得冷靜多了,倒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教主,教中的大夫已經來了,”外間與內間隔著一個雕花梨花木物架,綠蘿沒有膽量進屋,只能站在架子邊輕聲詢問。“進來吧,”東方不敗站起身,看了眼走進自己內室的大夫,面無表情的開口,“本座也不要求你解了他的毒,但是本座要求你必須要把他的命吊到平一指趕回教中的時候,若是……”楊斂覺得自己全身似乎越來越冷,而大腦也嗡嗡作響,東方不敗在說什么,他也已經聽不清,只覺得全身與大腦無限的疲倦,只想沉沉睡去,心下明白,這樣的癥狀恐怕是毒性發作了。“楊斂,本座什么時候讓你睡了!”一道帶有寒意的聲音傳入耳中,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極力睜開自己的眼睛,只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紅衣,大腦里就只有紅衣似火這四個字。東方不敗見楊斂的臉已呈灰白色,一把拎起愣在原地的大夫扔到床邊,“你站著作甚,本座命令你讓他保持清醒?!?/br>江湖中人,自然明白仇家若是想殺了自己,如果刀劍之上有毒,這毒自然是極為陰毒的。這楊斂若是真睡下去,恐怕就沒有機會醒過來了。想到這,東方不敗心頭微緊,轉頭對綠蘿道,“馬上把桑長老,秦長老,鮑長老、王誠長老、童堂主,還有左右護法馬上叫來?!?/br>“是,”教中長老刺殺教主事態有多嚴重,綠蘿心下清楚,立刻出門吩咐了幾個武藝不錯的婢女急急的出了院子。教中恐怕是有叛徒出現了,只是沒有想到這王長老竟然潛伏如此之久。這位王長老素來與王誠長老交好,這次事情,也不知道王誠長老有沒有參與,若王誠長老解釋不了這件事情,這教中怕是要亂一陣子了。這廂綠蘿去傳喚人,留在屋內的大夫可是被東方不敗的怒氣驚得一身冷汗,同時他沒有想到楊總管身中之毒如此霸道,但是好在傷口不深,而楊總管內力不濟,所以毒性擴散得并沒有那么快,要他撐到平一指先生趕回教中,也不是難事。不過若是教主中了此中毒,以教主現在的功力,此毒教主來說,必然是見血封喉。想到這,當下也不敢猶豫,取出銀針扎到楊斂受傷的手臂上,只求先導出一部分毒,他的醫術雖比不上平一指先生,但是十多年也是江湖上能排上號的,如今靜下心來,便也能好好處理傷口。楊斂本來就要昏睡過去,突然覺得自己手臂鉆心刺骨的疼,他睜開眼微微往下一瞟,就看到自己光/裸的手臂上扎著好幾根細細長長的銀針,他有了些精神,苦著臉道,“大夫,您老人家這是在扎我的骨頭呢?”人家沒技術的實習護士把人扎痛的水平也及不上大叔你啊。“楊總管,你且忍忍,在下這是為了導出你血rou中部分毒液,而且這是能讓你保持清醒的最好的方法,所以請恕在下無奈之舉?!贝蠓蜃焐险f著什么寬恕,手下卻是沒有任何停頓,眨眼間又是一根針扎了下去。“嘶,疼?!睏顢堪櫰鹆嗣碱^,不再看自己扎得堪比行為藝術的手臂,呆呆的看著頭頂上的紫花蚊帳。“有力氣叫疼,本座看你是死不了的,”東方不敗身上的煞氣消去不少,見楊斂面色雖然仍舊蒼白,卻少了死灰色,心下松了一口氣,在離楊斂比較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若是沒有意外,平一指明日便能趕回教中,你在他趕回來前,必須要保持清醒?!?/br>楊斂把腦袋偏了偏,望向東方不敗的方向,但是由于東方不敗離他很近,所以他只能看到東方不敗紅色的外袍與白皙的手,卻看不清東方不敗的臉,“教主,我覺得大夫需要把屬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