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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是你,不是我,要不是我爸的人在,你可能真的會沒命?!背讨咀苛⒖谭瘩g回去,他不能放沈涵離開。程志卓說完兩人再次沉默了,不過幾分鐘后沈涵說:“既然這樣,那我要出國,R國,我原本就想去學一段時間的漫畫,只是現在計劃提前了而已?!?/br>程志卓聽后,點點頭,沈涵剛要說他明天就去準備簽證,就聽程志卓說:“簽證問題交給我,我陪你去R國?!?/br>這一次沈涵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其實程志卓不在國內,可能他的父親更能展開手腳。既然決定了,那么一切就容易了,三天之后,兩人坐上了去R國的飛機,然而他們剛走,就有人按響了這里的門鈴,只是無論他怎么按,都沒人給他開門。郵遞員十分郁悶,看看手里的箱子,竟然根本沒有密封,他早上領郵件的時候,好像不記得有這么個箱子。算了,他將手上的箱子往地上一放,只是這一放不要緊,箱子蓋開了,里面一條手臂露了出來。“??!”年輕的郵遞員被嚇得不輕,驚叫一聲,不管那箱子,接著就逃也一般跑了。房子對面一個男人打開門,看到那條手臂,十分淡定地看看周圍,確定沒人后,什么都沒說,就把箱子抱回了自己的住處。某處的水哥,以為會等到沈涵來自投羅網,可是三天后,他竟然還是沒看到沈涵的影子,于是一氣之下,他一腳踹到面前的女人身上,惡狠狠地和身后的人說:“關起來,隨你們處置,別弄死了就行?!?/br>已經不年輕的賀蘭珍被剁去一條手臂,她什么都不敢說,想要求水哥放過他,可是又怕水哥再次發火,直接弄死她,于是只能被幾個小混混拖了下去。其實沈涵和程志卓并沒有在R國呆多長時間,半年后程明山成功成為軍權的最高掌權人,他們回來。只是他倆一回來,沈涵就收到了一個快遞箱子,箱子里放著一條手臂。而他收到這個快遞之后,對面鄰居來敲門,說是幫他們收過一個快遞,但是里面的東西,已經被他處理了,不過有照片。沈涵一看那照片,就知道那條手臂和自己今天收到的,是同一個人的。沒一會,沈涵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沈涵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打開手機短信,沈涵看到里面是一張圖片,圖片里的女人正是沒了一雙手臂的賀蘭珍。幾秒鐘之后,沈涵又接到一條短信,短信內容是:要想救你媽,就一個人來廣玉橋。沈涵看著照片里的女人,算是有點憐憫,但是這憐憫也是對一個陌生女人的憐憫,至于要不要去救她,他還真得猶豫猶豫,至少他沒把賀蘭珍當媽。“沈涵,我點東西要給你看,看完你再做決定?!背讨咀恳部吹搅松蚝亩绦?,而他承認自己是自私的,他不想讓沈涵去冒這個險。程志卓說罷,回到自己房間,在房間一個隱秘的抽屜里,他拿出一個厚實的大信封,將信封放到沈涵面前,程志卓說:“你看了這個再做決定?!?/br>沈涵疑惑地打開信封,幾分鐘之后,他目光變得冷漠,因為原來賀蘭珍真的不是他的母親,相反,這人相當于是間接害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因為她其實是先看上沈涵,然后才找了人販子去偷沈涵,偷到之后,其實她不算是買了過來,相當于她給了人販子一點辛苦費而已。沈涵的親生父母,因為孩子被偷,開始滿世界尋找,甚至房子也賣了車子也賣了,最后還是沒有找到,兩人都不到四十歲就死了。原本一個好好的家,就因為賀蘭珍,沒了。看完里面的資料,以及所有的證據,沈涵覺得心有點涼。這世上的人真是千姿百態,有人自私到為了自己偷別人的孩子,也有人無私到將一生送給孩子,甚至是一個丟掉的孩子。“你還要去嗎?”程志卓問。沈涵抬頭,回答:“去,畢竟她養育了我,一個月之后我會去廣玉橋下找她的尸體?!?/br>程志卓微微一笑,說:“一個月后,我陪你去?!?/br>“行,不過現在你先解決你自己的事情吧,溫寺期不是把你公司弄到他手里了嗎,這種事情你能忍?”“有什么不能忍的,我如果想要武斗王座,隨時都能要回來,溫寺期還不值得讓我郁悶?!?/br>沈涵一笑,“關鍵他不是你的對手,是不是?”程志卓上前一步抱住沈涵,說:“是,我的對手至今為止就你一個,你什么時候答應我?”沈涵將程志卓推開,“等著吧,等我愛上你再說?!?/br>這天是他們從R國回來的第一天,第一天沈涵就收到了那個快遞,兩人雖然都心照不宣地沒說,但是沈涵知道,他這是被盯上了,要想解決這個事情,不是賀蘭珍死了就可以的,而是他和水哥兩人之間必定要死一個,沈涵擦拭一下手里的槍,他可不想那個死的是自己。沈涵手里的槍是他“鄰居”給的,鄰居說是玩具,拿著防身,但是沈涵一看就知道,這哪兒是什么玩具,是貨真價實的槍,六發子彈一發不少地在槍膛里。這鄰居也是程明山派來的,不過程明山應該不好下手幫忙解決,畢竟水哥和龍哥是有關系的,而龍哥上頭的關系和程明山正好是對頭。沈涵握著那把槍,心里莫名地很踏實。第二天,程志卓和沈涵一起去了中運大廈,兩人再次見到溫寺期。程志卓沒說什么,自己坐到沙發上,隨意地往后一靠,雙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派放松的表情。沈涵原本也想坐到沙發上,看程志卓那動作之后,于是坐到了一旁的轉椅上,雙腿交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溫寺期原本有點尷尬,可是見這兩人沒點尊重他的意思,心里便十分不舒服。此時的溫寺期已經和封小黎結婚了,而他結婚的消息,他連告訴都沒有告訴程志卓,原本最好的兩個朋友,其實已經漸漸地走上了兩條路。溫寺期固執,程志卓知道,所以他原本是打算最后離開的時候,把公司留給溫寺期,畢竟朋友一場。可是沒想到,因為上次的殺手事件,他臨時離開了半年,這半年里,溫寺期將兩人多年的友誼扔到一邊,用了不知什么卑劣的手段,將公司占為己有。“公司改名了?”程志卓沒事人一般說。溫寺期一囧,回到:“程志卓咱倆朋友這么多年,你覺得我會沒有原因就這么做嗎?”程志卓忍不住一笑,問道:“那你說說是什么原因唄,咱倆不是朋友嗎,朋友當然要有什么說什么對不對?”溫寺期的門牙已經補好了,看不出什么,依舊是原來那個溫寺期,只是氣質總感覺陰沉了許多。其實固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