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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廖白鸛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要知道,國家可不像是陸崇和紀承鴻那樣好騙。 只要國家的這些人去調查,也能知道,她租下的那些倉庫里面什么都沒有。 那么問題來了,那么多東西,都憑空去哪兒了呢? 越想心越涼,廖白鸛胸脯起伏了幾下,[阿統,麻煩你了,現如今的我,還不能被發現身上的特殊。] [收到。] 陸崇還在跟那邊的西裝男說著什么,廖白鸛看了一眼那個被其他人扶起來的還在哭泣的年輕女性,又看了看地上還在掙扎的犯病男,沒有走過去。 “陸崇?!?/br> 廖白鸛的聲音并不大,但是陸崇敏感的接受到了,立刻轉臉看了過來。 “陸崇,過來。我有點害怕?!绷伟X輕輕說道。 陸崇立刻跟身邊人短促的說了句什么,便朝廖白鸛這邊走了過來。 那邊的西裝男看了一下廖白鸛這邊,不知道想了什么,停頓了兩秒,也跟著邁步走了過來,“兄弟,這是……你meimei?” 陸崇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廖白鸛拉住了袖子,“嗯,這是我哥哥。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以前說保鏢也只是為了在蘇純荷面前樹立富家女形象,但是廖白鸛本身并不是真愛炫富的人?,F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的時候,兄妹的名義是最合適的。 “是傳染病?!标懗邕€沒說什么,那個西裝男便說道,“現在這傳染病好像越來越多了,網絡上也是早就傳開了,從南湖那邊來的。好像是血液傳播,這些傳染病就跟狂犬病一樣愛咬人,據說南湖那邊都封市了。但是我也沒想到,藍湖市離咱們這里這么遠,居然在自家小區里面就有這么一例……” “對了兄弟,現在說是身體弱的老弱婦孺更容易生病,你meimei這么小,還是讓她趕緊回家吧,別在外面晃蕩了?!?/br> 陸崇覺得這話說的沒錯,轉過臉來,剛想要跟廖白鸛說些什么,就被她打斷了。 “哥哥,既然是已經傳開了的傳染病,之后我們肯定還是要被隔離檢查一下的。并且既然是血液傳播的話,現在進不進屋子,區別也不是很大了?!?/br> 聽了廖白鸛的話,陸崇這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么,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一把就抓住了廖白鸛的胳膊,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又咽了下去。 廖白鸛胳膊被他攥的有點疼,但是也沒說什么。 西裝男那邊則是認為,這是陸崇這個當哥哥的擔心自己meimei被感染,沒想別的,也是寬慰了兩句,“哎呀肯定沒事的,血液傳染也得病毒入了血才行,我們可能沒大有什么事,但是……” 這么說著,西裝男就看向了那邊捂著脖頸,大半邊肩膀都被血液染紅,還坐在地上抽噎的年輕女性。 陸崇和廖白鸛也跟著看了過去。 現在絕大部分人仍舊認為這只是一種傳染病,想著即便是血液感染,也還能有幾率問題。 但是廖白鸛和陸崇是知道的,現在被“喪尸”咬了,已經能夠確定這個女性必然是會被傳染的。 想到這里,陸崇面色更加沉了,下意識伸手,把廖白鸛擋在了自己后面。 西裝男看著這個認真嚴肅保護“meimei”的同齡人,又看了看乖乖巧巧又漂亮的“meimei”,也是感覺挺有好感的。加上還是鄰居,此時還摻和進了同一起感染事件里,之后說不定還得互相幫助一下,便說道,“不過說到底咱們兩個還是接觸了傳染源,還是先到一邊去吧,你也別太靠近你meimei了,你覺得呢?” 陸崇也覺得有理,看了周圍一圈,還是把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祁陽輝叫了過來,留在廖白鸛身邊。自己則是移開了幾步,跟西裝男單獨站在一起,虎視眈眈的盯著祁陽輝。 祁陽輝:“……” “你至于防賊一樣的看著我嗎?”祁陽輝倒是有點哭笑不得。 雖然他的確是有點自己的小心思,也想要從廖白鸛身上得到點更多的東西。但是畢竟是部隊出來的,在這種毫無利益沖突的情況下,還真能動手攻擊一個小姑娘不成? 陸崇聽到了,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仍舊是直直的看著祁陽輝。 廖白鸛倒也有點哭笑不得。顯然陸崇現在因為緊張,把她曾經說過的,她現在是異能者——異能者就算是被低級喪尸咬了都不會被感染的事情給忘了。 西裝男站著也是站著,此時有點好奇,“這位是?” 陸崇也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幫助,這個西裝男是唯一一個看到這種場景挺身而出跟他一起壓制“喪尸”的人,自然也是多了兩分好感,“這是我一個朋友,我們兩個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他來找我玩?!?/br> “噢!”西裝男點了點頭,“兄弟,我是饒翰飛。在新城科技公司上班,24,你呢?” “陸崇。29……剛退伍?!?/br> “兄弟一看就是當兵的。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不一樣……” 電話110、120之后,知道這邊疑似是有感染病人之后,有一搭沒一搭聊了沒多長時間,警車和救護車、隔離車就都過來了。 這邊在經過短暫的交談之后,有接觸史的——也就是在場的人,就全都被帶到醫院里面去了。 藍海是個大城市,是有傳染病定點隔離醫院以及病房的,廖白鸛全程扯著陸崇的衣袖,跟在他的身邊。祁陽輝則是雙手插兜,帶著幾分懶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也是自己要求的,廖白鸛就跟陸崇、祁陽輝以及西裝男饒翰飛待在了同一個隔離間里面。 本身醫護人員也是想著把廖白鸛單獨劃出去的??墒橇伟X想要跟在“哥哥”的身邊。她自己堅定,加上血緣關系,醫院這邊也就沒再說些什么了。 意識到自己需要進一下隔離間,跟自己真的待在了隔離間里面,那感覺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就算是一直是在活躍氣氛的西裝男饒翰飛,此時也是沉默了下來。 廖白鸛卻是沒那么多擔憂的情緒,她迫切的想知道現在國家對于這個“傳染病”了解到了一種什么程度。 看到有醫護人員穿著隔離服進來了,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前,“醫生,請問你知道這個傳染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兩位醫生以及后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