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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煙被整懵了。 她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最怕別人這樣對自己。 以前,梁徽音就經常用這種招數,百試百靈。 現在,霍清寒竟然也…… 裴煙身體有點僵硬,話卡在嗓子口,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霍清寒見裴煙這樣,好似是抓到了她的弱點,更加得寸進尺。他再將她拉近一點,摟著她的腰,微微抬頭,跟她對視著。 什么都不說,就是跟她對視著。 裴煙的心跳越來越快,覺得晚上那杯紅酒的后勁在這刻完全上來了,不然她也不會這樣心跳加速腦袋發蒙—— 裴煙推開霍清寒,往后一步,嘟囔一句:“少占我便宜?!?/br> 霍清寒由著她推開自己,眼神幽深,藏了點意味不明的笑。 “要是想占你便宜,我剛剛就應該是問你要不要跟我接吻?!?/br> “……” 裴煙知道霍清寒是故意在挑撥她心緒,她忿忿瞪他一眼:“不用問,我不想,不要?!?/br> “可是我挺想的?!?/br> “你想那是你的事?!?/br> “你不想感受一下我對你的想念和愛意嗎?” 裴煙:…………………… 受不了了。 sao話滿滿。 “滾啊你,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自己打車走?!?/br> 裴煙扭頭就往玄關處走,忽然一下從背后被人籠罩住。她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抱著,力道和溫度都在撩撥著她的心跳。 然后,她被那個人扳回身子,正臉相對。 裴煙根本來不及說什么,只在看到霍清寒幽沉的雙眸后,就被他扣著腦袋,被迫承受他的吻。 沒有上一次那樣暴力侵略,而是溫溫柔柔的,這兒碰一下,那兒抿一下。 柔情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武器。 裴煙被攻陷,逐漸沉淪。 …… 在快要不知天南地北,欲/望發酵,氣氛熱烈的時候,霍清寒壓著嗓問裴煙:“明天,再按步驟來,好不好?” “今晚,能不能先破戒?” 裴煙微喘著氣,眼神迷蒙,理智正在一點一點被啃噬。 然后,她聽到他還在她耳邊加了一句:“我想要你?!?/br> 現在—— 想要你—— 理智的弦一下繃斷。 裴煙想把這一切歸咎于晚上那杯酒,還有自己實在不夠堅定的心—— 可是她又覺得,自己這個決定好像錯了。 畢竟太久開開葷的男人……實在有些…… ……猛…… 蘇千尋送的那套衣服,裴煙很喜歡,可霍清寒看都沒多看一眼,就撕扯開帶子丟到了一邊。 裴煙心疼,不滿念了他一聲:“你輕點,我衣服要被你扯破了?!?/br> “很漂亮?!被羟搴路鹗侵萌糌杪?,繼續手上動作,“但是有些礙事?!?/br> 裴煙:?? 隨即她又被扳過身。 其實走到現在這一步,很多事情都是按著裴煙的想法發展的。 唯一的意外之喜,就是霍清寒那么早喜歡上她。她本來以為,要攻略一座冰山,需要很多的努力。 確實,她也努力了很久。 步步為營,計劃好每一步,勾著他走進自己的陷阱,讓他今后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因為自己—— 裴煙知道自己做到了。 進度條已經到達百分之八十。 年少時期的怦然心動,到此刻,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屬于自己,這仿佛像是經歷了許久。 在神思恍惚的時候,裴煙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可能是因為欣喜,因為所有的一切都要開始正式步入正軌,也有可能是因為現在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每一寸力道每一寸痕跡。 “我進來了?!?/br> 裴煙無法言語,無法點頭或搖頭,霍清寒在說完后,就自己主動進了來。 還是這個房間。 時隔五個月。 她回來了,他還在。 …… 夜在沉寂。 所有一切的紛亂也緩緩歸于寧和。 裴煙靠在窗口,吹著夜里冷風,攏手點了一支煙。 還是霍清寒的,她剛趁他沒注意拿過來。 霍清寒洗漱完,從浴室出來,先是感受到一陣從窗口飄來的冷風,再聞到風中飄來的清淡煙味。 他的眸子閃過一絲訝異色彩,看向窗口的裴煙。 這兒沒有她的衣服,她剛剛在洗完后,就套上他的白襯衣。玲瓏的腰線在寬大的衣擺中若隱若現。 抽煙時候,神色淡漠,動作瀟灑。 這讓霍清寒忍不住去想,到底裴煙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讓他意料不到。而這每一面,都給他驚喜和心動。 “什么時候學會的?” 霍清寒走至裴煙身旁,問。 裴煙的臉落在白煙中,多了幾分頹靡的性感。她笑了聲:“不知道?!?/br> “以前都不知道你會抽煙?!?/br> “我只是偶爾碰一下。比如現在,來根事后煙?!?/br> 裴煙說話時候,眼眸轉向霍清寒,水光瀲滟。冷酷,性感,和純情,在她身上混合的很好。 霍清寒從身后擁住她,以一個實在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勢。他偏頭,就著裴煙的手,抽了一下她手中那支煙。 然后,他說:“以后戒了吧?!?/br> “你不戒,憑什么要求我?” “我戒?!被羟搴罩釤煹氖?,帶著她,將她手上的煙在窗臺碾滅。 “為了以后不讓你再偷我的煙抽,從現在開始,我戒煙?!?/br> 裴煙:“……” 作者有話要說: 提早更。 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你們想要的,方向盤在評論第一條。 方向盤在手,高速我有~ - ☆、曖昧 31 裴煙身邊沒幾個人知道她會抽煙。 這個壞習慣, 是在讀大學那會養成的。不過她真的沒什么癮, 只是偶爾在壓力大或者心里有事難解的時候,會點上一根。 也沒人教她,自學成才。 正因為知道裴煙抽煙的人沒幾個,所以勸她戒煙的,就更沒誰了。 霍清寒還是第一個。 更是第一個,從她手中, 將煙滅掉的人。 裴煙看著未盡的半截煙身, 一時說不上心中是什么滋味, 尤其霍清寒還說,他會戒, 為了她。 這好像是兩個人之間第一個約定。 裴煙想想這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將目光放遠, 看著城市夜景,迎著夜風,輕輕笑了笑。 “好啊。你戒吧?!?/br> 霍清寒就著剛才的姿勢,從身后攏她在懷,下巴等著她后腦勺的發絲,低聲道:“你也不許再碰?!?/br> “不碰就不碰。我又沒煙癮?!?/br> 裴煙很輕巧地應著, 在霍清寒懷里沒怎么動,像只